季垚飛了他一眼,緊繃繃地把臉轉過去,走在空無一人的道路上随便找了個一戳即破的借口:“這裡人多,離我遠點。”
第21章夢中婚禮
他們回了7公寓26樓的家,兩人是鄰居,出了這道門就入了那道門。符衷直到把季垚送進了房裡才回身進了自己的家門,還沒脫下身上的作戰服就首先打開了電腦,找到中央大禮堂的借用申請表填寫了一份。大禮堂非重要場合絕不開放,符衷隻得借了另外的幾個小廳,并寫明了要借用交響樂團的鋼琴。
做完這些後他把電腦關掉,用平闆給季垚發了一條消息:您睡了嗎?我已經與藝術團借來了鋼琴,并借用了禮堂偏廳的場地,明天審核完畢之後就能使用了。
—你怎麼能這麼順利地就借到場地?
—我有在藝術團裡做大團長的朋友,文體行政部裡也有人,讓他們留心一下就可以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單獨借用時間局裡的禮堂,借了整個廳。
季垚一邊換衣服一邊看懸浮屏上跳出來的信息,現在家裡沒有人,他可以自由自在地笑了。季垚将脫下來的防彈衣、關節保護套、外套和内襯堆在桌闆上,裸着出了汗的上半身靠在桌邊回複符衷的消息:你怎麼那麼多朋友?時間局裡到處都是你認識的人。
—這些都是幾面之緣,沒有深交過,面熟罷了。我最好的朋友就隻有那八個,很多人是通過他們才認識的。必如老四,她很會吹雙簧管,交響樂團年會表演時常常能看見她。
—噢。她是藝術團裡的編制成員嗎?
—她不是,她是執行部的,在無人機部隊服役。
季垚一隻手撐着桌面,一隻手在懸浮屏上打字。他沒脫褲子,黑色的戰術褲包裹着他的雙腿,腰上緊緊紮着皮帶,褲腳末端束進了短靴裡。季垚身上出了一層汗,此時皮膚完全暴露在燈光下,被照得瑟瑟發光,仿佛上了一層橄榄油,亮得好似正對着燭火的木炭。那些細細的汗珠在沁涼的空氣中一蒸發,引得他渾身陣陣發顫,讓他意識到自己六根未盡、為五欲所惱。
符衷一邊和季垚聊着天一邊去了浴室把身上沉重的裝備卸下來,他的槍就架在外頭的櫃闆上。符衷脫完了上半身的衣服,擰開水龍頭澆了些涼水起來沖洗自己的臉和雙臂,水帶着飕飕寒氣直往他身體裡鑽,那種感覺讓符衷覺得很舒暢。他撐在鏡子前端詳着自己的臉,年輕的面孔、可靠的雙目顯露着奮進之氣,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前途無量的人。
他用幹毛巾擦幹淨臉上和手上的水,看了眼屏幕上的時鐘,距離吹起床号還有兩小時。今夜折騰得不行,時間局裡誰都沒睡好覺,不過符衷已經習慣了。他在作戰部隊裡服役,就得時刻準備着從睡夢裡爬起來、背上槍去前線戰鬥。
季垚給他留了一條言,看樣子是準備結束了聊天了:早點休息。
—我不睡覺了。
—你想幹什麼?熬這麼一通宵對身體可不好。
符衷就是想套季垚的話,見到他這條消息後立即露出得逞的大笑,在浴室裡走來走去地轉了幾圈,假裝鎮定地回複:長官您真關心我。我今天能睡個好覺了。
那一頭的季垚馬上被刺激得頭腦發燙,渾身肌肉都情不自禁地收緊了。他愣在了符衷的這句話面前,弓起背捂住自己的臉使勁揉了揉,再也忍不住地捂在掌心裡笑了起來。他臉上紅彤彤的,愉快的心情讓他體溫升高、耳朵紅熱,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流眼淚了。即使家裡沒人他也不敢笑出聲,因為他知道符衷的魔力那麼大,他準能悄悄把自己的聲音聽了過去!
季垚好一會兒才回了話:我就随口一說,誰還不會客套不成?
—首長怎麼說是一碼事,我怎麼想又是一碼事。兩碼事,不耽誤的。
季垚争不過他了,頭還疼着,加之符衷的一席話又把他弄得更加暈暈乎乎了。季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将鎖骨處那條細細的項鍊取了下來放在不會沾水的地方,回複道:我還有事,再見了。
符衷沒說什麼,自覺地和他告了别。季垚見符衷回複了之後才關掉懸浮屏,掩上浴室門去洗了澡。他往浴缸裡放熱水,打算好好泡個澡當放松。季垚解了皮帶和褲子,等浴缸裡的水放到差不多深了再擡起小腿用腳尖試了試水溫。他往水裡抛了清洗劑和香水,再扶着陶瓷邊緣坐了下去,溫熱的帶着濃郁香氣的清水漫過了他的胸口。
他靠在浴缸這一頭,點燃了一根細煙卷含在嘴裡,在波斯丁香的氣味裡胡亂做些六根不淨的隐秘事。而另一邊的鄰居也與他一樣沖洗在熱騰騰的水流下,聞着滿屋子潮濕的香氣将身心都放在手和突出之物的動作上。符衷咬着嘴唇不作一聲,他怕這聲音要是被季垚聽見就很難解釋了。他臉頰發紅,強壯有力的手撐在牆壁上,符衷在難以自抑時咬住了自己的大臂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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