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季垚撐着桌闆,伸出手指點在中俄邊境,那裡是紅色最密集的地方,“這一片會是核心打擊區域,粒子束正中赤塔頭頂,把那兒整個擊穿,弄出一個大洞。”
參謀長拿着手裡的直筒轉了轉,說:“這樣的話勢必會波及到貝加爾湖,圖上顯示貝加爾湖位于二級輻射區,但很明顯這隻是保守估計。MCS的威力絕對會把這片美麗的湖泊轉瞬就從地圖上抹掉,那麼貝加爾湖基地也蕩然無存了。如果是叛軍控制着武器,那他們就不可能把貝加爾湖基地給端掉,那可是他們的大本營之一呢。”
季垚把冰咖啡拿過去,手指按在杯口,用指示棒在赤塔那裡畫了一個圈:“這裡有一個封閉的獵場,裡面是一個天然的時空場,也就是說,自然形成的時空通道。隻不過這個通道十分不穩定,還不足以支持人類的穿越需求,于是就沒有使用,而是設立了禁區把它封閉起來。”
“那是一片空白區域。”協調員馬上調出了關于赤塔獵場的資料,發現資料為空,衛星也無法拍到照片,“衛星站裡從不關注這塊地方,它的級别和MCS一樣,屬于SS——最高機密。”
“他想幹什麼?”有人問,“唐霖為什麼要轟擊赤塔,他是想把這個天然的但是沒用的時空場毀滅掉嗎?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時空場隻是被封閉起來了,并不是說它是個無用之物,隻不過暫時還想不到怎麼利用它。”季垚說,他吞下一口咖啡,沁涼的液體把他的胸腔凍得生疼,“我認為唐霖是想把我們的退路斷掉,他覺得我們會利用這個天然的時空場搭建返回通道回到地球上去。這個壞東西,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他想毀了時空通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隻要把通道關閉,我們就沒法回家了。搭建新通道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我們要麼在這裡被精神病折磨死,要麼在通道裡漫無目的地瞎撞幾萬年。”
季垚抹掉手指上的水珠,撚着食指沉默了一會兒,擡頭把朱旻叫過來,問道:“現在我們當中有多少人出了精神問題?”
“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問道恩。道恩,過來,指揮官問你咱們當中有多少人去登記過精神問題?”朱旻把水筆别在耳朵上,側身給道恩讓出一條路。
林奈·道恩的金色頭發全都塞進了帽子裡,他手裡還拿着一支試管,慌慌張張地回答道:“目前登記在案的有1330個人,約占總人數的44.3%。現在在這裡工作的不少人都曾出現過精神障礙,嚴重的人甚至已經意識混亂,分不清時間的先後了。當然,那隻是一小部分,那些人被強制性關進了療養區裡,正等着撤離。”
“嗯。暫時先不用撤離了,轉移到安全區去,告訴他們會有人保護他們的。”季垚說,他示意道恩可以離開了。
朱旻把水筆從耳朵上拿下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季垚看了他一眼:“我很好。去做你自己的事,沒事别來找我。我現在不會出問題的,要出問題的是‘回溯計劃’。”
“你真不打算把那些得了精神病的人撤走?老天,他們根本就分辨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而且思維也是錯亂的,再這樣下去早晚要出事。這個鬼地方的精神控制力太強了,來自第四維的力量會把我們全都擊垮的。而且我很難保證那些被關在療養區的人不會被控制大腦,然後做出什麼對我們不利的行為。”
季垚回過身子猛地揪住朱旻的衣領,緊緊鎖住他的喉嚨,朱旻的臉馬上漲得紫紅。季垚警告他:“你最好看清楚我們現在在什麼境地裡,唐霖要把通道全部毀掉,他根本就不打算讓我們回家。你還指望誰來救那些得病的人?成都醫療中心嗎?動動腦子,朱旻,等他們一進入通道,唐霖立馬就會下令通道自毀。現在隻有自己人能保護自己人。别他媽的說什麼有的沒的了,我知道他們當中有一半的人會對我們的倒戈相向,但這事兒還沒發生呢,讓你那些胡思亂想都去死吧!”
他松開了朱旻,朱醫生彎下腰咳嗽,滿臉通紅,大口地喘着氣,他快要窒息而死了。朱旻擡起身子,擦了擦嘴唇,指着季垚的鼻子說:“到時候出事了你怎麼辦?”
“以兵變叛亂、威脅任務組安全的名由把他們全都就地射殺。”季垚果斷地說,“前提是他們真的拿起槍朝我們開火了。在這之前,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的。”
“好極了。”朱旻看着季垚點頭,一邊踩着台階走下去,“好極了。”
季垚轉過身去。班笛從通訊台發來反饋文件,季垚開始翻閱各個台對那串數字的理解。緊接着秘書拿着電話過來,季垚看了眼屏幕,接了起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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