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看了柳條兒一眼,然後對着柳家村村長拱手說道:“好叫大叔知道,小子病了足有兩月,躺在床上差點就活不過來,幸好有蘇氏不嫌棄來給我沖喜,撿回了這麼一條命。而兩月前,小子我一直在鎮上學塾裡念書,除了每半月的休沐歸家外,其餘時間都待在學塾裡不曾出來過。大家若是不信,大可到學塾去問個究竟,學塾裡不僅門房登記的出入冊子可以作為證據,小子學裡的同窗和先生們俱可為小子作證那段時間小子是否有離開過學塾,而學塾裡是不允許女子進入了。”
“至于休沐那日,是小子的大哥借了村中鄭大叔的驢車去學塾門口接的人,然後不做停留地直接歸家,這能作證的人也有不少,你們都可以去問一問。小子一心讀書向學,從來未想過那般的龌龊事,更沒有時間與柳家的姑娘待在一起,何來的孩子?且我之前我與柳家的姑娘已經有了婚約,不日将完婚,原以為那是闆上釘釘的事了,我又何必那般急吼吼的做下事情來污了讀書人的名聲,那可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白瑜說出的話條理分明,有理有據,一點也不心虛,說出來的内容讓圍觀的人一陣嘩然。
柳條兒則是随着白瑜的話落害怕得渾身瑟瑟發抖,身體搖搖欲墜,但她仍不甘心,哭得梨花帶雨就想往白瑜身上倒,“三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你确實有了夫妻之實啊。你說為了名聲不許我說出去,我,我……三郎~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從學塾裡翻牆出來見我,就是這般待我的嗎?我當初信了你的甜言蜜語許了你,如今還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不認啊……”
白瑜謹防被碰瓷,忙避了開來,嘴裡嘟囔道:“站好站好,别動不動地沒骨頭似的就想往我身上倒,到時候我香的都要變成臭的了。”
臭的!這是說她是臭的嗎?柳條兒面色鐵青,然後捂着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白瑜立刻打斷她,“先别忙着哭,我問你,你說我翻牆找的你,你給大家說說具體是哪天哪個時候,我找人來跟你對對賬。”
柳條兒慌得不行,沒想到白瑜竟然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顧念舊情,原以為白瑜這人臉皮薄,不敢當着大家的面與她對峙,隻能要她這麼一說,衆人這麼一傳,白瑜為了讀書人的名聲也隻能悶不吭聲地認下這個啞巴誇,然而沒想到的是,她都那樣說了,白瑜這人竟然還咄咄逼人。
見她遲遲不伸手,白瑜笑眯眯地說道:“你不會說不記得是哪日了吧?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可能忘記呢,對吧?”
柳條兒隻能點頭,“記,記得。”
在白瑜和旁人的一再催促下,柳條兒騎虎難下,最後隻能吞吞吐吐地說了個時間,“十,十月,二十六。”
“午前還是午後,或是晚上見的面?這你也要說清楚了。”白瑜寸步不讓。
“晚,晚上。”
“那好。”白瑜視線就在人群裡掃視一圈,“我自己就不說了,還是現場找個證人來給大家夥說說吧……在竹溪村的同窗我就不找了,省得說我們早就串通好了想賴賬,就找你們柳家村的。”
說着白瑜朝朝一個方向招了招手,等柳敬文從人群中擠到面前來時,白瑜朝他拱了拱手,說道:“柳兄,我和你同窗幾載,日日飽讀聖賢書,我的為人如何你當知道。現在還請你為我證明清白,才不枉我等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
柳敬文學識雖沒有白錦瑜好,平日裡先生誇白錦瑜的時候他心裡不免也會有些許的嫉妒,但為人還算正直。
白錦瑜病了兩月差點死了的事他是知道的,他今日有事從學塾裡請假回來,乍一聽聞柳條兒家拒了白錦瑜的親事而,而後白瑜因蘇家的沖喜而活過來的消息時他就一陣的唏噓不已,可沒想到更勁爆的是之後又傳出了柳條兒未婚先孕,懷的還是白錦瑜的孩子……
柳敬文這次原本就是來看熱鬧的,順便看一看白錦瑜,誰知就被白瑜邀着做了一回證人。
經過剛才白瑜和柳條兒的一番對峙,柳敬文也不是個蠢得,早就看出了柳條兒口不對心,在暗自回憶柳條兒說的那個時間,然後就什麼都明白了。這柳條兒表面柔柔弱弱,可其實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有了婚約卻偷了人,導緻懷了野種卻想栽髒陷害給白錦瑜。
對于柳條兒這樣的人,柳敬文是不恥不忿甚至鄙視的,柳條兒竟然将他們整個柳家村的人愚弄了,他怎能不氣憤。
柳敬文站了出來,義正言辭地朝衆人拱了拱手,然後對着柳條兒直截了當地說道:“白兄去年十月二十六那夜,與我一同宿在學塾裡,不曾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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