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景幟連聲驚歎:“至于嗎?雖然說信息素是很甜,但也沒到難聞的地步吧?”
江白晝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煙花也看了,可以回去了麼?”
看來是泡湯了,景幟心想自己再這樣下去就惹他煩了,便将烤串丢進了垃圾桶,跟江白晝一起走了。一路上對方十分低氣壓,周身很冷,還一直不說話。
景幟有點想不通。
不對吧,江白晝這是啥意思?
他三兩步追上了對方,叽叽喳喳的開始問:“小江同學,你在跟我生氣嗎?”
景幟的稱呼已經換了好幾個,一直沒有固定下來。江白晝聽他一天給自己換個名字,與其這樣還不如順了他的話,無奈的妥協道:“你還是叫我江哥吧,一天換一個名,我不知道你在叫誰了。”
正主居然主動說不滿意了,那敢情好啊,景幟還真琢磨了起來:“你的名字其實挺奇怪的,白晝,白天的時候。那你有兄弟姐妹嗎,是不是叫黑夜?”
他還開了個玩笑。
不過好在江白晝搭理了景幟的話,聲音很輕:“有兩個哥哥,不過不叫黑夜。”
“那叫什麼?”
“江暮,江夜聲。”江白晝說。
這樣一來景幟明白了,他們家算法是從黃昏時刻算起的,大哥是傍晚,江暮。二哥就是整個黑夜,而江白晝則是開啟黎明的一天。
哇,好有文藝細胞。景幟罕見的歎了一聲。他還想在繼續問下去,忽然瞥見江白晝的臉有些慘白,身上還起了細汗。這個樣子很反常,景幟呆了:“你怎麼了,嘴唇怎麼這麼白。”
江白晝看了他一眼,然後手下意識的往心髒處摸了一下,立刻又放了下來。兩人已經走到了宿舍樓梯區域,景幟立刻停在了原地,害怕道:“你是過敏了嗎,剛才是不是碰了什麼食物啊。”
景幟努力回想了一下天橋的狀況,接着便鎖定了可疑的目标:“貓、狗?或者,倉鼠和兔子?”
貓狗是主人牽着帶去遊玩的,而兔子和倉鼠是天橋附近的那條街上有小寵物的店,景幟覺得新奇,一開始跑進去看了幾眼。但他沒膽量養寵物,會忘記給寵物喂食,餓死了就不好了。
但江白晝隻是搖了搖頭,安靜的回道:“都不是,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多想。”
他擡腳先走了樓梯,景幟站在身後看着他的背影有點捉摸不透。他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江白晝會有不舒服的反應,但源頭畢竟是他說的要去天橋玩。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景幟想不通。
眼看江白晝的身影都看不見了,景幟才如夢初醒,連忙大步跨上樓梯,大聲喊:“江哥你等等我!”
等他回了宿舍又對剛才那稱呼不太滿意,然後轉頭給江白晝沖了杯熱水,決定好好跟對方談談心。江白晝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回頭就看見景幟給自己遞了杯熱水。
“?”他不明所以的看了眼這個杯子。
景幟振振有詞:“身體不舒服就得多喝點熱水,好得快。”
“你哪聽說的?”江白晝放下熱水,在手機上劃開了屏幕。
景幟理所當然的說道:“大家都這麼說。”
面前的這杯熱水仿佛燙手山芋,江白晝放下手機,冷靜的擡頭看景幟:“大夏天的,你讓我喝熱水?”
景幟一臉問号,江白晝也一臉問号。
算了,不喝就不喝吧,景幟心想自己已經認錯了,于是轉移話題道:“要不我認你當哥呗?我覺得咱倆挺般配。”
第10章排斥症
于是從外面剛回來的陸僑和夏平川就聽到了兩個字。
“般配……誰跟誰般配?”
這倆人臉上是春風得意,估計跟誰要到了Omega的微信,臉上那笑容都合不攏嘴的。景幟這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會讓别人以為他的意思,便呸了兩聲,陪了個笑:“不是般配,就是咱倆挺像的,我感覺整挺好。”
整這個詞也是景幟在電視上學來的,别人演的小品,都喜歡這麼說。
江白晝拿他無語了,怕再糾纏下去自己的智商也要跟着倒退,妥協道:“你随意,不要再給我喊别的稱呼就行了。”
他的标準不知道何時已經對景幟嚴重降低了,原先沒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現在景幟來了,他不僅拔了毛,還挑了刺。江白晝沒有再說什麼,将那稍微溫下來的水一飲而盡,轉頭出去洗澡了。但那不适的症狀并沒有因此停下,直至晚上睡覺時,他身上的冷汗仍然沒有消退。
不是過敏、不是感冒,那江白晝到底怎麼了?
景幟看他一直很拒絕的樣子,便沒有再問,準備第二天早上過了這個點再試探試探。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讓對方有什麼不适了,于是隻能不安的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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