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閑燈看毛了,同時也叫閑燈心裡發怵:這人是瘋子嗎,躲也不知道躲?!
童夢就是發了瘋,雖然死死抓着閑燈不放,卻也沒有再攻擊他。閑燈隻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左手上,拖拉硬拽,辦法用盡,也沒擺脫童夢。
不打他,卻不肯放開他,童夢就像個鬼一樣執着地盯着閑燈,正常人被他這麼看着,遲早得瘋。
無奈之下,他索性不要臉了,隻好朝着遠處大喊:“救命啊!!童夢瘋了!!!”
童夢手上猛地一用力,抓的閑燈倒吸一口冷氣。他防備地盯着童夢,以為對方的瘋病緩過來,又要開始對付他了。
結果童夢卻是從嘴裡擠出了一句話,他表情怔怔的,問的奇奇怪怪:“你去哪兒了。”
閑燈聽得無語:我去哪兒?有你這樣打到一半抓着人不放,還問人去哪兒的嗎?我被你這麼抓着,我哪兒都去不了!
童夢發怔也隻是片刻,很快他的表情又恢複如初,隻是平靜的臉下卻是驚濤駭浪,狂風暴雨。但是,沒過片刻,他平靜的表情就維持不住了,似心魔入體,瘋瘋癫癫地大笑起來。
童夢的手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笑夠了,他吸了一口氣,面帶微笑地看着:“小玉哥哥,你真是好狡猾,讓我等得好苦啊。”
閑燈摸了把自己的臉,心中警鈴大作,便知道為何童夢看起來這麼奇怪了,他暗道:不好,童掌門,你認錯人了!
童夢将他的手猛地提起,往自己身邊一拽。他長得十分高,閑燈吃了身高的虧,被他拽到面前,二人距離十分近,童夢一反常态,又将自己臉上陰狠地表情隐藏起來,露出了一個故作可憐,十分不走心的委屈表情:“你就不打算和我解釋嗎?”
閑燈心道:正有此意!
他開口:“童掌門,我正要和你解釋。原本上一次就該和你解釋了,但是你總是一見面就追着我打,讓我沒時間說話。其實,你認錯人了,你看我的臉,是不是與度星河非常之像,是了,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戴面具的。當然,事實就是,我不是度星河,也不想與你結仇,你放過我,我保證絕對不會在你眼皮子底下晃,你看行嗎?”
童夢冷道:“你在說什麼瘋話?怎麼,回來之後還惦記着那個沈情?看在你剛回來的份上,我隻讓你說這一次,若再有下次,我便……”他大約是想說殺了你,恐怕這也是童夢最常挂在嘴邊說的話,但這一次,話到嘴邊,他不知道想到什麼,卻是不敢把“殺了你”三個字說出來了。
此生有一次便足矣,足以令他午夜夢回,哀毀骨立,肝腸寸斷。
“我便将你關起來。”
嗯?
閑燈一聽,頭上冒出三個問号:此話怎麼這麼熟悉?
現在的小年輕都流行關人嗎,昨天還是前天,他還聽到蘭雪懷跟他提過這麼一次。
不過,面對童夢嘴裡吐出的這些狗屁不通的話,閑燈先替死去多年的度星河罵了句“不孝徒啊”,緊接着又想:我什麼時候惦記沈情了,實在不怕跟你說,我現在正惦記着蘭雪懷。
閑燈這話說的沒錯,蘭雪懷不知跟童星打到哪裡去了,他剛才喊得那麼大一聲都沒收到回應,恐怕已經離他有些遠了。不是擔心蘭雪懷有什麼危險……隻是覺得對方那個脾氣,恐怕會吃了陰招的虧。
他看向童夢,溫聲說道:“你先放開我。”
童夢遲疑的看着他。
閑燈道:“我不跑,可以吧。”
童夢将信将疑,略微松開了一點。
閑燈立刻将手抽出,半分沒有猶豫,就從懷中拿出了定海昆侖扇。他拿扇、開扇一氣呵成,在童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注入一道靈力,給了童夢狠狠一擊。童夢連忙用劍擋了一下,可這定海昆侖扇豈非凡品,他那一劍雖說擋了不少,但如同千萬把利刃齊發的勁風穿透他的身體,還是叫童夢後退了一大截。
閑燈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都告訴你我不是度星河了,還抓着我不放,煩人。”
童夢被定海昆侖扇擊中,半跪在地上,擡頭惡狠狠地盯着閑燈,如同一匹惡狼,那眼神都能吃人:“你說謊!你不是他,你怎麼可能打開昆侖扇!隻有他能用……隻有他可以!”
閑燈看他有幾分可憐,心道:這人大概自己也不信度星河活了吧,要不然怎麼會一遍遍的追着我問。
他不相信,不敢相信,抓着最後一點兒希望,幻想能從閑燈嘴裡聽到一點肯定的說法,說他是度星河,或者别的。
完完全全的自欺欺人。
是了,當時度星河在無妄山死,那是直接化成灰燼,連點渣都不剩的。這種死法,别說是聚魂重生了,魂魄還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因為死的離奇,所以童夢不肯相信他死了,固執的認為他隻是用法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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