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宣拎着薇拉往最近的陷落城市聖安卡而去。
他的隐形技能是能夠攜帶東西的,但是所攜帶的個體重量不能超過他本身的重量,薇拉就是一個瘦弱的少女,帶上她輕輕松松。
薇拉又哭了:“尼德霍格大人……殺了我吧……我活着也沒有意義了……”
缪宣找了一處較高的階梯将她放下,他三兩下割開了束縛薇拉的繩索:“如果是自我了斷請自便,但請在贖罪後。”
說罷缪宣按住了她的雙臂,手掌下的手臂已經被完全扭了一圈,在醫缺藥少的黑暗之地中,别說後遺症,薇拉這個傷勢不造成殘疾就算是她運氣好。
缪宣動手極快,幾聲脆響他就把薇拉的手臂擰回了正位,薇拉咬着牙硬是沒有慘叫出聲來。
“自己回去養傷。”缪宣道,“誘使行屍群聚,回到聖西亞後你知道要怎麼做。”
薇拉倒抽着涼氣,聲如蚊鳴:“是。”
“法師的血哪裡拿到的?”缪宣直接問,“芬裡爾給你的消息又是怎麼說?”
薇拉很愧疚:“法師的血是聖耶格的人給我的,他已經死了,芬裡爾給我的信中隻有一句話‘光明之子前往聖洛倫’。”
确實是芬裡爾一如既往的風格,缪宣知道他手裡握着很多非法亂紀的東西,也難得他毫不在乎這些玩意。
法師血的線已經斷了……真幹脆啊。
“大人!”薇拉突然道,“芬裡爾……芬裡爾用心不良,您被被他蒙蔽了!”
在薇拉看來,尼德霍格大人用“餓狼”來指代芬裡爾實際上就是在保護他,他沒有把芬裡爾暴露在騎士團和帝國的新君面前,給這隻餓狼省去了多少麻煩?
雖說審判都講究一個證據确鑿,更何況芬裡爾是封疆大吏兼一線貴族,就算他的名字在這裡被洩露他也不會受到多少波及……
缪宣輕輕地應了一聲,随後仍舊是警告:“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違反條例就是你的死期。”
薇拉垂下頭:“是。”
【目标三害人不淺啊……怎麼偏偏就是他占了主導位呢?】系統感慨,【又一個被當成刀廢了。】
缪宣也很無奈:芬裡爾隻是引線而已,就算沒有他點火,黑暗之地的人遲早都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血海深仇怎麼可能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東西?刀隻有割在自己身上才是最疼的,在小鳳凰的世界後,缪宣再也不會輕易做出居高臨下的評價。
系統緊緊抱着那小光球:【秒哥,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缪宣從薇拉身邊離開,重新奔馳在黑暗中:回去……先把巴爾德爾送回去,然後我們轉道北上,去聖安珀算賬。
【回去?】系統大驚,【這真的好嗎?我們和騎士團不是撕破臉了嘛?】
缪宣歎了口氣:答應了事情總要做到,更何況——想幫就幫了,他們能奈我何?
—————
光明騎士團再一次啟程趕路。
各種各樣的襲擊仍舊沒有終止,除了驅使行屍外,放火和下毒同樣也成為了襲擊者的心頭好。
不過最讓蘇利文抓狂的是,那個傭兵又陰魂不散地出現了。
他竟然敢再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現,我行我素地在騎士團前清理着襲擊的黑暗遺民,規劃路線和方向——他還真的沒什麼不敢的,因為沒人能阻止他。
而且他的君主也和以前一樣,傭兵提供的地圖直接就上手使用,一點都不擔心被坑了。
不過好在随着愈發接近防線,大型襲擊的頻率直線下降,傷亡率也大幅縮減,眼看着就要回家,這一切都讓人重拾了希望。
除了這些危機外,最讓蘇利文憤怒與揪心的是傭兵的提問所洩露的消息——光輝之地中有人和黑暗遺民勾結。
騎士長每天都在憂心忡忡,在距離防線還有兩天時他終于忍不住了:“陛下!恕我冒犯……我們的消息真的是從光輝之地裡洩露的嗎?”
騎士團此時正在一處高地上修整,年輕的君主在不久前又爆發了一次力量,他們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巴爾德爾靠在帳篷中,外面是熊熊燃燒的橘黃色篝火,帳篷内隻有他和蘇利文。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巴爾德爾垂眸看着腰間的長劍,“蘇利文,王室從來都不缺敵人。”
在這種比較私人的場合中,君王的面孔上終于出現了幾分疲憊的影子,和數十天離開光明防線前相比,巴爾德爾變了許多,黑暗的土地和殉職的屬下讓他的笑容再也不如以往那樣明亮。
巴爾德爾将視線轉移到地圖上:“聖安珀的日輪即将熄滅了,不斷隕落的日輪在不斷燃燒着帝國的壽命,也許過不了幾十年,聖路彌爾會分崩離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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