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利曜揚被煙嗆到,看向安掬樂的眸光複雜,熟悉的好氣又好笑裡拈進了以往沒有過的欲望,可他按捺住,揉揉他頭,說:「還太早,而且你揚哥喜歡女人。」「喔。」安掬樂有點兒失望,像隻沮喪小狗。利曜揚确實知曉他這表弟對他有異樣情思,仔細一想,他過往竟一點不覺反感,甚至帶了放任,給一鞭再補糖,或許骨子裡也不是完全不感興趣。不過,到底是自小看到大的孩子,還是該多琢磨琢磨。利曜揚始終沒真對安掬樂「下手」,不過他會用他腿交,後來進一步教他口交,他認為沒插進去就不算那回事,直到有天喝醉了,就做了。安掬樂當然是第一次,受傷流血,疼個半死;利曜揚酒醉把人辦了,多少心有愧疚,便查了下那方面做法,第二次時用了潤滑劑,做足了擴張。這回順當許多,兩人都嘗到甜頭,尤其利曜揚。「媽的,沒想到跟男人也行……真緊、又滑……小樂,你真漂亮……」他俯身親吻安掬樂背脊,捏他乳頭,不停贊他好看,比任何女人都好;安掬樂開心得不行,任他的揚哥愛怎來就怎來,開了苞後,兩人更沒客氣,成日交媾,可謂荒淫度日。利曜揚抽煙抽得兇,那做愛的房間裡滿是煙味,他事後鐵會來一根,偶爾還邊抽邊操,安掬樂好奇瞅着,利曜揚見他棕色眼珠滴溜溜地轉,不禁一笑:「試試?」他把抽到一半的煙轉遞給他,安掬樂抽了一口……「咳!咳咳咳!好苦!」「哈哈哈!」利曜揚為他孩子氣的反應大笑,捏捏安掬樂的屁股,似真似假道:「就是苦才好,人生太苦,你抽了煙,漸漸就不知苦的是人生,還是煙了。」安掬樂似懂非懂,但後來他會開始抽煙,跟這句話絕對脫離不了幹系。這是戀愛嗎?揚哥說不是,安掬樂也懵懵懂懂,分不清自己對這個人,究竟是愛,還是依賴,或者崇拜成分多一些……利曜揚自小不受管束,來去全憑自己開心,安掬樂很羨慕。唯有跟揚哥在一起,他才覺自己不像個不知人間煙火的傻少爺……像他媽媽那樣。揚哥帶他去很多地方,他第一次嘗酒,醉得暈暈,在肮髒的防火巷道内被上,别有一番情趣。他們偶爾也會去開房……各種各樣地方。安家有錢,安掬樂從不缺錢,有時揚哥會跟他拿,最先還說是借,後來根本直接拿取,有回他在廉價賓館醒來,錢包不見,沒有車資,實在無可奈何,隻得硬着頭皮叫堂哥來救他。安禹銘尚不知他跟利曜揚關系,隻說叫他注意點,别跟不該往來的往來。「你也十六歲了,自己有分寸,你這年紀想嘗嘗鮮無可厚非,我也沒資格講你,總之好自為之,記得一定要戴保險套……」堂哥威武,當場在賓館就開起健康教育課程。「懂嗎?保護自己是在這圈子裡……不,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環,你千萬不能忘記。」安掬樂乖乖聽着,銘記在心。之後跟揚哥,他便會把一些錢藏着,好歹能回家。不過利曜揚對他好時,亦是真好,他場子撈了錢,定帶着他吃香喝辣,開百萬香槟。利曜揚擅打牌,安掬樂最愛看他在賭桌上意氣風發的樣子,而手氣不好,他會把安掬樂招來摸他幾把──通常都會赢錢,旁人看了,不禁調笑:「曜揚,你這表弟可是福星,不如也給大夥摸一摸?」利曜揚想也不想便拒絕。「我這表弟可是我心頭寶,豈有随意任人摸的道理?雄桑,别說我利曜揚不給面子,男人出來混,有些東西總得好好護在手裡,才護得了旁人,您說是吧?」旁人動了面色,那雄桑聞言卻一點不怒,哈哈大笑。「曜揚,我就欣賞你這脾性!」此事大夥兒笑笑帶過,一直到歸宅,安掬樂才發現揚哥神色蒼白,濕了一頭汗,他緊緊抱着安掬樂,用一副劫後餘生的口氣道:「往後不能把你帶去那些地方了。」安掬樂不解。「不就摸摸?」利曜揚苦笑。「你知不知道何謂得寸進尺?摸了一把沒啥大不了,那上了一頓也沒差異,有些底線,你得一開始就亮出來。小樂,你别讓别人碰,揚哥不愛。」揚哥在護他,甚至不惜得罪大佬,安掬樂懂了,他很喜,喜得不得了。「好,我不給别人碰。」利曜揚笑,捏捏他臉皮,怔忡間,與他親了一個吻。他們很少親吻……或許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包含了感情的身體相觸。安掬樂心怦怦跳,顫個不停,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是戀愛,這是愛,他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想離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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