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争過一次,把自己争得下賤無比,這次記取教訓,不斷告誡自己:不要越界,扮演年長者該有的樣子,疼愛他,少年不要的,千萬别多事……如此,自己的立場就一直是漂亮的。卻還是重蹈覆轍,貪求不屬于自己的情節。安掬樂打死不想讓杜言陌看見他這般狼狽、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沒法,胸口好痛,一想到自己不是他心裡的唯一,就覺得不行。半點心,留給我,好嗎?可真正隻有半顆心,他又不要了。真難搞。安掬樂捂着臉,不想失态,仍掩不住。他肩膀抖動,淚水自指縫間溢出,心想自己現下的模樣,肯定難看極了。好不容易平靜一點,安掬樂啞聲道:「……你回去吧。」杜言陌沉默很久,說了一聲。「不。」這字戳進他心肺,安掬樂一顫,沒把遮擋住眼簾的手擱下,倒是抽咽得越發厲害……好像,整個人都要散了。杜言陌在旁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懂他為何如此傷心,因為自己喜歡的人不是他?可是,他明明喜歡的,很喜歡很喜歡。「我喜歡你。」于是,他說了。安掬樂笑了,可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知道。」不,你不知道。似乎直到這一刻,那些朦胧的心思才确切連貫起來,杜言陌驟然懂了,懂他的在乎。他上前扯開安掬樂擋住臉部的手,後者不依,不停反抗、踢打……鬧了好一會,直到雙手雙腳皆被制伏,安掬樂喘着氣,撇過臉,仍被杜言陌不由分說,硬生扳過。轉了幾次,躲不開,安掬樂吼:「醜死了!不要看!」……好慘。哭得好慘。眼睛都腫了,裡頭盡是水光及血絲,濕漉漉的不明液體糊了一臉,不知是淚水還鼻涕,分明該讓人覺得污髒,可一想到那些全是為自己而流,心裡頭便浮現愛憐,漲得滿滿,不停溢出。好可愛。真的、真的,好可愛。杜言陌俯下身,親吻那人濕潤眼角及冰涼臉龐,舌尖嘗到鹹澀。澀中帶甜。「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就算你哭成這樣,一點都不漂亮……我也喜歡。」安掬樂哭笑不得,「我揍你喔。」不漂亮可是他的禁語。杜言陌卻道:「好。」安掬樂:「……」他皺眉瞅着少年烏潤深邃的眸,好似要從裡頭找出一絲迷惑猶豫來。杜言陌把他身上衣物除盡,熟門熟路,抱他到浴室清洗。到這地步,安掬樂也不反抗了,他愛怎樣就怎樣,随他去吧。少年先給他擦臉,然後開了蓮蓬頭,給他洗身,令自己剛剛射進他體内的液體排出,濃白的液體化成半透明狀,沿着腿根蜿蜒滴落,杜言陌手掏進裡頭,确認沒傷,下一秒掰開安掬樂臀肉,炙燙的肉器貿然闖了進來。「啊──」那兒剛曆經開拓,依舊是潮濕綿軟的狀态,輕而易舉便接納了少年粗長肉根。杜言陌維持這情狀,也不知是在洗滌抑或愛撫,安掬樂雙腳撐得沒力,不得不扶住磁磚壁,腰肢微彎,下身被對方胯部輕輕撞擊,偶爾深入到底。身高差異令他踮起腳尖,最終騰空,被抱入懷裡,自下往上搗入插幹。這是什麼情況?安掬樂壓根兒不懂,隻覺頭暈目眩,腦漿似已燒幹蒸發,分明是沒任何技術水平可言的性愛,他卻沉迷得不行,前頭的分身硬得像根鐵棍,比快感更加強烈鮮明的東西在體内遊走,淹沒了他……太多了、太漲了、太滿了‐‐安掬樂叫了出來。不知是太有感覺還是其他的什麼,安掬樂再度射精,杜言陌見狀,将仍舊脹硬的肉根抽出,轉而舔舐清洗他身上每一寸,細密得連腳趾縫隙都沒放過。先前扯腫的乳頭也被溫柔吸含,這做法一直持續到安掬樂數度高潮,再射不出半點精水,杜言陌才放過他。好不容易離開浴室,安掬樂已奄奄一息,走都走不了。杜言陌自己隻射兩次,安掬樂卻不知去了多少回,當真被榨到一滴不剩,甚至……差點失禁。安掬樂半死不活,臉色比剛才還慘,杜言陌給他擦幹吹發,擱上床鋪,蓋好被子,自己則從他背後連同棉被一并抱上去,纏得緊緊,安掬樂像成了一個蛹──被他占據的蛹。安掬樂勉強轉頭一睐,杜言陌面無表情,但很開心的樣子。少年同樣不着片縷,安掬樂直覺隔天早上,自己恢複一點體力,大抵又會被肆無忌憚玩弄一次,害怕之餘并非完全沒期待,少年展現感情方式,野蠻而強勢,像隻原始動物,安掬樂實在不知該不該吐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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