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從侯府一路的到狀元府。
周頌年才下馬車,便有護院的裝扮的男子從一旁走至跟前,看樣子等了許久了,走到周頌年跟前行了一禮:“周大人,我們主子請您過山雅茶居一叙。”
“你們主子?不知是何許人?”
男子眼神看了兩邊确認沒有其他人,才走近一步,低聲說:“我們主子是長甯郡主。”
長甯郡主?
周頌年眼睑一擡,眼神暗了幾分,随即說道:“好,我随後就到。”
那人話傳到便下去了。
周頌年看他身影走遠,自己卻沒有要走的打算。
跟在他身後的随從天尋上前:“主子,這郡主是不是要對你不利?”
畢竟今日之事是出自主子的手,壞了他們原本要陷害許宛秋的計劃。
周頌年冷笑一聲:“她沒那麼聰明。”
柳書顔是空有臉蛋的花瓶,心腸狠毒歸狠毒,腦子确實沒那麼好使。
天尋默然,這個他不懂,聽主子的便是了。
“天尋,我殺夜魅,殺錯了嗎?”
周頌年眼底透着頹然和疑惑,許宛秋對他殺了夜魅之事耿耿于懷,甚至讓他懷疑自己做錯了。
天尋眼底閃過一絲波動,他和夜魅是玲珑閣的左右護法,若不是夜魅進了右相府,按照閣裡的規矩,夜魅将來是要與他生兒育女之人。
雖說沒有太深厚的男女感情,但自幼一起長大,他也是肉長的人心,不可能完全無動于衷。
但很快,他壓下的眼底的異動,聲色冷硬的說:“主子,夜魅叛主,你沒做錯。”
在玲珑閣,叛主是更嚴厲的處罰手段,而非讓她那麼輕易就死的。
他的話,周頌年卻沒聽進去,隻是心底有些東西暗自的有些松動。
“主子,你是玲珑閣閣主,肩負使命,不能有私心才是正确的。”
他這句話,周頌年聽到了,擡頭看到狀元府那個燙金字的牌匾,日光下閃爍得有些刺眼,那塊牌匾很重,重得死死壓在他的心頭上。
山雅茶居是隐秘的私人茶居,客人極少,但卻非常高雅精緻。
假山環繞的湖心中間立着一個亭子,懸挂的珠簾随風而動,清脆的珠子碰撞聲劃破了安靜。
柳書顔端坐把玩着新摘下來的玉蘭花。
“郡主。”
溫潤的聲音響起,她擡頭便見到周頌年已經到了,一身水藍色的長袍,修身得體,将濃厚的書卷氣修飾得清朗了不少,看起來如清風明月般,倒真的是一表人才,難怪那麼多貴女争着想做狀元夫人。
隻可惜,原本可以借此機會高升,卻執着于一個山野丫頭!
想及此,柳書顔冷傲的眼神多了幾分鄙夷。
“周大人,請坐。”
周頌年卻沒落座,對于柳書顔,他向來敬而遠之,若不是因為今日之事與阿秋有關,他必不會來赴這一場約。
“郡主有何吩咐請直說,這茶居雖說隐蔽,但也要防患于未然,下官不好逗留過久。”
他的話,更讓柳書顔看低了他三分,原來不過是迂腐的讀書人罷了,思想迂腐頑固,此人看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
面子上,她還是敷衍了幾句,而後便直接說道:“那我便直言了,聽聞周大人此前有一未婚妻,如今在右相府做丫鬟,名喚許宛秋,可是真有此事?”
聽到許宛秋的名字,周頌年眼睑微動:“确有此事。”
“我還聽聞,那丫鬟不願随你離開?”
柳書顔看她,嘴角帶着笑意,但那笑卻是帶着幾分趣味:“我倒是有一法子,不知大人是否有興趣聽一聽?”
“郡主對下官的事還頗有了解,下官始料未及。”
周頌年從善如流的坐下,他倒是想要聽聽,她又想如何?
與其防着她,不如聽一聽她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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