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姚青說:“我也就偷聽到一點,楊爺爺他們一家好像都過去了。”“我現在出不了家門,你不是跟楊清澤關系好嗎。你有沒有他媽媽的電話号碼,你讓她快來救他”姚青話還沒說完,就挂斷了。沈知洲打開手機裡的查找朋友,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他想了想,飛快的跑回了家裡。鄒意在客廳裡嗑瓜子,隻感覺一陣風吹過去。沈知洲房間的門被猛地推開,她尋着聲音走了過去,就看到自己兒子滿臉帶淚的翻東西。沈知洲在衣櫃裡翻了半天,又把被子和床上的東西都丢到了一邊。最後終于在一個角落裡找到了一張殘缺的快遞單号,上面模模糊糊的有一串數字。細看之下,數字中央的其中一個字已經被摩擦的看不清原來的樣子。沈知洲手裡摩擦着那串數字,把1到10的數字都試了一遍之後,那邊終于傳來了一道溫柔的女聲。四天前,楊清澤甚至都沒來得及說清楚事情,就被麗麗遞過去的一杯溫水迷暈了過去。那杯說着為了他好,彼此需要冷靜的過度水。楊爺爺喝了,沒事。楊清澤喝了,暈倒。楊奶奶撲上去打開麗麗,嘴裡罵罵咧咧的喊:“你幹什麼呢?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别想好過。”。“不是啊,媽。”麗麗小聲的說道:“我們村之前有個孩子也是這種病,家裡人怎麼都拿他沒辦法。結果送到h市修佛了兩個月,回來之後别提又多乖了,還給他父母洗澡呢。前不久還結婚了,娶的那姑娘是個聽話乖巧的,現在肚子裡都有娃了。”“你什麼意思?”楊奶奶猶豫了一下問她:“真有孩子了?”“可不是嘛,醫生說是個男孩兒呢。”麗麗說:“不過你可别跟别人說,他家那是不正規醫院給查的,正規的不讓查性别。”“我哪有閑工夫去說。”楊奶奶嘟囔着:“那你快聯系一下你那個朋友,我們現在就過去?”麗麗應聲說好,轉身就去打電話。當晚,楊清澤就被送到了h市,關進了大山深處的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廟裡。楊爺爺拉黑了沈知洲的電話号碼,和楊奶奶暫時寄居在h市。楊明哲和麗麗辦好手續就回了杭城,說是每周過來一次。這寺廟在h市的大山深處,無名無盛的,但香火極其旺盛。來往的人不多,但都非富即貴。寺廟裡一群留着長發的假和尚各司其職,就連廁所門口都守着兩個人。寺廟裡每天開兩節課,上下午各一節,念的是最基礎的《百家姓》和《弟子規》。楊清澤到的第一天就被帶到所謂的“淨房”裡剃光了頭發,然後換上一身的粗布袈裟。等到一切收拾好了,主持(也就是校長)才領着他見了楊爺爺和楊奶奶一面。楊奶奶依舊是哭,邊哭邊說:“治好了咱們就回家,頭發會再長回來的。”。楊清澤不說話,目光飄渺的看了一眼楊爺爺。仿佛是用盡了這些年來所有的眷念,眼神裡無悲無喜,就好像是就該如此的樣子。他怎麼也沒想到楊爺爺叫那個女人倒的一杯水會讓他成了這個樣子,相比現下的困境,他覺得搞笑和不可思議居多。楊爺爺心裡抖了一下,看向他的那個眼神裡沒有絕望和無助,有的是心寒和不信任,隐隐之間還有譏諷。他終于是受不了這樣的對視,轉身拉着楊奶奶就下山。楊清澤原以為是沒收交通工具,日日讀書寫字消磨一天,直到兩個月之後方可解脫。他萬萬沒想到惡夢才剛剛開始,楊爺爺和楊奶奶前腳一走,他就被帶進了一個暗房裡。“不會笑是吧?”房子裡的人陰森森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似笑非笑的帶着恐怖的效應。他說:“那我就教教你?”楊清澤隻感覺到自己被綁了起來,然後腳開始往上騰空。幾分鐘的時間,他就被綁在柱子上,雙腳沒地方安放。暗房裡的老師笑了笑,楊清澤的對面就出現了一個屏幕。“好好跟着學”他說:“什麼時候學會笑了,就什麼時候放你下來。”屏幕上是一個宣傳片的廣告,十幾歲的孩子拉着父母跑向自己的爺爺奶奶。那畫面沖擊力太大,楊清澤看着看着竟有一瞬間的失神。他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了,到底笑沒笑也想不起來了。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八人間的屋子裡。屋子的人都井井有條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靠門的那邊有張大床,據說是給看管的老師住的。他擡了擡手,全身都疼。恍惚之中,他終于想了起來,記憶消退之前他好像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那種疼穿心入骨,陣陣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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