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謝芷蓼放開了謝茵,也從謝茵的身上跳了下來,在池子裡,與謝茵平視。謝茵被她看得非常不好意思,低下來了頭。謝芷蓼卻放下狠話,道:“我看你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嘿嘿。”謝茵繼續傻笑,心裡卻是要愁哭了。謝茵:【趕快結束這個世界吧,下次,我說什麼都不繼續穿書了!我快堅持不住了!謝芷蓼這樣的,誰特麼能頂得住啊!我之前還慶幸我終于穿到女人身上了,我現在則是後悔我咋沒穿到男人身上!】小梨:【唉。】其實,即便你是女人,那你也可以的。+兩人這般作為也不出意外地傳到了南宮夫人的耳中,這件事的發生,離她的院子也就是幾百米的距離,可是到她耳中時候就就變得香豔了很多,當今市面上流傳的小黃本都不敢這麼寫。說什麼謝茵欲火焚身,跟謝芷蓼從屋裡做到了屋外,還跳到池裡做了,當真是真真切切的“攪動一池春水”,巫山雲雨,酣暢淋漓。南方夫人聽了,氣得咬帕子,快要把自己的牙都咬下來了。+第二日的時候,南宮夫人趁着謝茵不在家,又跑到謝芷蓼那裡去鬧騰了。謝芷蓼這麼時候又坐在院子裡畫畫。但是她畫的畫很特别。一般的文人墨客都是在白色的宣紙之上作畫,畫出來的畫面意境悠揚,令人浮想聯翩,隻有她,用着黑色的紙,其上甩着濃重的彩色。看樣子,她是在畫夜幕下的煙火。南宮夫人這一次,還是不給謝芷蓼面子,還是沒有朝着謝芷蓼這個太後下跪。她直接湊了過來,站在謝芷蓼的前方,看着謝芷蓼畫筆下那幅黑色的畫,嗤笑道:“呦,這畫的是什麼東西呀?”謝芷蓼開口,直接道:“南宮夫人,你見了哀家,應該跪下。”南宮夫人道:“呵。如果我說,我就不跪呢?”這次,謝芷蓼并沒有打算就這樣忍氣吞聲,回頭再跟謝茵告狀。同樣的戲碼,玩兒一遍就夠了,再多的話就不是情趣,而是厭煩了。謝芷蓼直接将沾了顔料的畫筆,扔到了南宮夫人那名貴的衣袍上。“呀!”南宮夫人驚得跳了起來。可同時,隐匿在假山之後的侍衛立刻蹿了出來,他們壓着南宮夫人,将她制服着,跪在了謝芷蓼的面前。這——才是謝芷蓼的真面目!她可是一國的太後,是上一屆三千後宮裡的宮鬥冠軍。這樣的她,可能在男主和男配的眼中嬌軟柔美,惹人憐愛,可面對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她不可能是個弱不禁風的孬種。南宮夫人跪在被侍衛壓着,跪在地上,但言辭依舊犀利,毫不客氣地諷刺謝芷蓼,道:“我還記得,我與太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是怎樣的場景。”謝芷蓼淡然道:“哀家也記得,永生難忘。”“那個時候,太後比我現在這個跪伏的模樣,還要凄慘呢。”那個時候,男主慕容夕禾的帝王事業剛起步,跟着他,也就是比當小宮女的時候好一些。她那個時候見到了南宮夫人,南宮夫人早就是南宮清祀的結發妻了,一身錦衣華服,一條腰帶的價錢都能讓一個普通的庶民家庭富足得過上一年,對比小宮女出身的謝芷蓼,兩人當真是雲泥之别,南宮夫人身邊的小丫鬟,服飾衣着都比她的好。可過去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謝芷蓼起身,走到南宮夫人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道:“曾經過得如何,哀家不在意。哀家更在意的是,誰能笑到最後。”“呵!勾引我的夫君,太後笑得是否得意?”一聽南宮夫人這麼問,謝芷蓼笑了,笑得當真是很得意:“哀家的一颦一笑都牽動着他的心,哀家當然得意。”南宮夫人怒道:“可我是他的妻,他唯一的妻!”謝芷蓼笑着:“很快就不是了。”南宮夫人一聽,頓覺謝芷蓼無恥至極:“呵!太後,您要怎樣,莫不是還要逼着他休妻不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周公之禮,我是他唯一的妻!而且你是一國之太後,你覺得你能光明正大的跟清祀在一起嗎?即便你得意,那你也隻能在背地裡得意,你還不如一個卑賤的妾!”謝芷蓼笑靥如花:“哀家就喜歡你這副死鴨子嘴硬,揪着虛名不放,錘死掙紮的模樣。”謝芷蓼招手,對着侍衛道:“壓着她,讓她一直跪着。跪到攝政王回來。”+南宮夫人沒有等到謝茵回來。但是卻等到南宮家族的老爺,南宮清祀的父親過來了。南宮老爺以為,謝芷蓼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給南宮夫人一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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