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君說:“對方特意派了這麼多人護送她回來,想必也是珍重在意的。隻是她既然有了丈夫,為何不跟他在一起,又被送回娘家呢?對方肯定是有身份的人,嫌咱們家出身太低,父母不同意,或是家有悍妻,不許納妾,所以才不得不如此。”
韓烈說:“會不會是你多心了吧?”
“怎麼會。”
陸元君說:“都是女人家,這點事情還看不出來嗎?”
陸元君教育他:“你可别在她面前問東問西,說三道四的。女兒家遇到這種事,最是可憐。她這些年一個人在外頭,無依無靠的,若沒個男人靠,你說她怎麼活過來?想必在外頭是受了氣了。而今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親人。你是她哥哥,她現在遇到了難處,她不靠你還能靠誰?她年紀還小,以後好好教養,可别再讓人欺辱了去。”
韓烈本來還擔心小妹回來,多個累贅,妻子會不高興。沒想到陸元君這般善解人意通情達理,頓時高興地笑,一把将陸元君抱住,提着腿往腰上一夾,就是親嘴脫衣裳。陸元君笑打他:“門都沒關呢!胡鬧什麼!瞧你一身臭汗,回來也不先洗澡。”
阿福剛進門來呢,因聽說韓烈到了家,準備來尋他們說話呢,就撞見這副景象,頓時懵了,接着臉脖子绯紅。
陸元君跟韓烈也臊的不行,慌忙從床上跳起來,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韓烈虎着臉,裝傻充愣道:“你回來了?我正說去看你呢。”
阿福讪笑道:“你們忙,我沒什麼事,回頭再說也行的。”
趕緊扭頭跑了。
阿福寫了一封信,交給陳尚,恭恭敬敬道:“勞煩你們回洛陽,替我轉交陛下。”
陳尚收下的信,揣在懷裡:“信我會想辦法傳回宮中的,但我們奉陛下之命保護姑娘,不能回洛陽。”
阿福勸他:“陳将軍,我隻是個無足輕重之人,何況而今已經安全到了并州。現在洛陽,形勢危急,陛下需要你們這些忠勇之士。”
陳尚道:“我已經答應了陛下從今往後留在姑娘身邊。”
這人是個認死理的,阿福怎麼勸都勸不走。這幾十号人,天天在眼前轉悠,也不是事。這陳尚也不肯吃閑飯,帶着他二十号人,第二天就跑去地裡幫忙耕插秧田去了。
阿福看這一群猛士們,放着刀劍不提,不尋思打仗,為國效力,居然巴巴地跑去種田,一時哭笑不得。
這三月裡,太陽也大起來了,阿福站在田坎上,看這群家夥,弄得跟泥人似的,叫道:“你們這是要幹嘛呀?陳大哥,這活不用你們幹。”
這群猛士們個個還挺高興,笑的黑臉白牙的:“這有啥,咱們本來就是農民,這點活早幹慣了。”
初春的太陽,阿福不知怎麼,曬着有點頭暈。突然有點犯惡心。早上吃的稀粥,也沒什麼膩的,最近也沒吃壞肚子啊。她正尋思着,那惡心的感覺突然越來越強烈,一陣嘔意湧上來。
早上吃的飯和着酸水,全吐出來了。
阿福趕緊回家去,躺在床上休息一陣。
接連好幾日,都是作嘔,吃不下東西。
她一點沒多想。陸元君也以為她是中暑了,心想,這季節,也不大可能中暑啊?熬了點綠豆湯給她,喝了兩日,沒什麼用,于是想辦法請了大夫來。白胡子老大夫給拿手腕先診脈,診了半天,不明所以,說:“姑娘,舌頭伸出來?啊?”
“啊~”
阿福伸了舌頭,白胡子老大夫湊近瞧了瞧,又翻看她眼皮。
又問了半天她來月事的情況,最後得出結論:“這是有身孕了。”
陸元君吓的臉色一變:“這可不能亂說,小妹還未出嫁呢。大夫你再看看。”
大夫說:“錯不了,這就是有身孕了嘛。給她開副安胎藥吧。”
這老大夫對大姑娘未婚先孕倒沒什麼看法,而且對自己的醫術極自信。這年頭,兵荒馬亂,這種事多了去了,老大夫已經是見慣不慣。
阿福跟陸元君大眼瞪小眼,都有點懵。
大夫的意思是,自己肚子裡有小寶寶了嗎?
阿福有點震驚。
然而很快,一種異樣的興奮和快樂湧進腦子裡。
我有小寶寶了嗎?
聽到這個消息,她很快樂。就好像第一次在建春門外遇到雲郁,頭一次跟他說話一樣,渾身毛孔都興奮的張開。
當然了,一個未婚大姑娘,有了身孕,實在不是什麼驕傲的事。這種事還笑的出來,簡直沒臉沒皮。眼看陸元君臉色嚴肅地盯着她,阿福趕緊把興奮藏住,裝作一副很迷茫很委屈的樣子。
大夫走了。
陸元君坐在床邊,問她:“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跟男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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