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個一小時後,感覺身子有些累了,肩膀有些酸了,她正好利用這個空檔去視察一下各個生産線上的生産情況,順帶着活動一下身子。
生産線上的工人這一天都很慌!
要知道謝迎春之前平均每天上午和下午各會去生産線上一遍,檢查無誤之後就不會去了,而且她每次去生産線上的時候,都會熱情地同生産線上的工人打招呼,哪怕是沒有營養的話,他也會随便拉呱幾句,但今天,謝迎春的狀态變了。
她走在生産車間,就如同要趕着趟兒去比武一樣,又是揉手腕又是活動肩膀,每隔一個小時就會出來轉一圈,而且她也不同生産線上的工人打招呼了,殺氣騰騰地在生産車間内走一圈兒,然後就會工會辦公室去了,過一會兒又會再度殺氣騰騰地出來走一圈。
工人們都猜測,是不是青山食品廠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了,不然謝迎春怎麼會像是突然瘋了一樣?
這一天,所有工人們幹活兒的時候都很小心。
等到了下班的時候,平時喜歡時不時加個班幹活的謝迎春這天下午走的很早,還背了一個軍綠色的帆布包,腳下就如同蹬了風火輪一樣,急匆匆地就走了。
就連孫軍書記都有些摸不清楚,謝迎春到底遇到啥事兒了?
孫軍書記把杯子裡泡到沒味兒的茶葉都倒進了花盆裡,嘀咕說,“等她明天來上班的時候問問吧,正好廠裡有一些人事變動,還有招工的那一攤子事兒……就是不知道小謝聽了廠裡的這些安排後,會不會鬧情緒。”
謝迎春回黑臉嬸子家的路上,先是跑去看了那堵牆,發現趙大柱正蹲在牆根下罵罵咧咧地,就過去描了一眼,發現寫有她名字的那塊兒已經被蓋住了,她心裡踏實了一些,問趙大柱,“趙隊長,誰惹您生氣了?怎麼到了飯點兒上了,還在這兒生氣呢?”
趙大柱指了一眼背後那堵牆,用手指在被謝迎春摳掉的那一塊兒上畫了個圈,噴道:“不知道是哪個憨貨,我剛找人給寫上字兒,回頭就發現你的名字被人給塗掉了。小謝啊,你是不是惹着人了?人家不待見你,就想了這麼一個報複你的辦法?”
她是不是惹着人了?謝迎春想了想,她到了松原之後,一向與人為善,怎麼可能惹着人?就算真是惹着人,那隻可能是因為青山食品廠招工筆試那一關卡掉不少人。
等等,這字沒了,和她是不是惹着人有什麼關系?
半點關系都沒有的哇!
這分明就是她先摳了一半,然後拜托于澤用白灰給遮住的!
那趙大柱罵罵咧咧叫罵的人就是她?
謝迎春臉黑了幾秒,把趙大柱拉到一旁,道,“趙隊長,我得和您解釋一下這個事兒,您把這句話寫在牆上,我沒意見,可您不能亂署名啊!這句話是我之前從别的地方聽到的,不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您把這句話署了我的名兒,我哪能受得起?萬一要是有人記得這句話是誰先說過的,我的臉還不得掉在地上被人踩?這句話您想留着就留着,可千萬别亂署名兒。”
趙大柱皺眉,過了一會兒才一臉犯難地問謝迎春,“你仔細想想,這句話是你從哪兒看到的?咱不标出處顯得不夠正式。”
謝迎春想了想,試探着舉例,“可能是偉人語錄上?我記得之前翻過,但确不确定,我心裡可沒數。”
“偉人語錄啊!有可能!這麼有哲理有内涵的話,像是偉人說出來的。我回頭就讓人把署名給改了。另外啊,小謝,有件事……我得提前和你說一聲,給你打個預防針,你心裡也好有個準備。”
見趙大柱的臉色不大好,謝迎春臉上的笑也沒了,她問,“啥事兒啊?”
趙大柱歎了口氣,道:“青山食品廠現在變成了香饽饽,被很多人給盯上了。有人同縣裡說,你這個知青是來幫助農民建設農村的,不是指導農民幹活兒的,工會那個工作不适合你,也沒有聽從偉人的指揮,要把你從工會裡換下來。”
“讓我進生産線?”謝迎春臉色凝重。
趙大柱搖頭,“要是讓你進生産線,我都不會這麼難以啟齒。人家說要聽從上面的指揮,讓你們種地去。另外,廠子裡的很多工人都會變動,會剃掉不少人,新加入不少人進來。”
謝迎春的臉色這會兒算是相當不好看了,她問趙大柱,“加入的都是些什麼人啊?生産線上的工人都已經做熟練了,還能說換就換?哪個領導在上頭瞎指揮呢。”
“嗐,不就是領導家裡的七大姑八大姨覺得青山食品廠工作輕松還賺錢,各路親戚都托關系想要加入進來麼?有錢有勢的人都進來了,可不得把那些沒錢沒勢的人給剔除出去?不然哪有那麼多活兒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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