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鳴頓時無語,目光瞥向那個非人非鬼的重角時,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人乍看就不是什麼等閑之輩,或比烏桓的某些大首領還要厲害,前面慕容酒視其為小統領,早使得東方鳴提心吊膽。
他害怕慕容酒一時沖動,便用力扯住他的衣角提醒道,“慕容大哥,那棒子求你師父索回就是,這人看起來不好惹,你可千萬别和這人動武!”
這句話不無道理,慕容酒正有此意,隻是回頭讓他師父知曉此事,勢必漲紅一張臉,不将他剁手剁腳已然謝天謝地,又豈會替他索回追厄棒呢?
奈何巨持與象翥之間太過懸殊,若有符箓、法寶什麼的在手,尚有一絲勝算,而他法寶已丢,各類符箓一無所剩,如今兩手空空,決不是一個象翥的對手。
重角看着慕容酒怯弱的模樣,嘴角一直上揚着。
當然,如今這場面,慕容酒打不赢也得掙紮一下,即便輸,也不能輸得太過丢人,以免苗绮羅怒其不争。
忽想起上次高流為了求他出診,以一件瘦風馬鈴當作席敬。那法寶所屬三色,據說可以迷人心智,但要懂得音律的人才能使用。他以前琢磨幾次,仍未掌握住使用方法,倒是胡亂搖的時候,誤使周圍的鳥兒和野獸暴斃不少。
他環顧周圍,覺得此地距離遊靈谷不遠,現整個烏桓都在扶蝗的監視之下,另外他師父又是一元九阿全真,估計這裡發生的事情已被他們所知悉,倘用瘦風馬鈴争取點時間,勢必可以等來援手。
畢竟他們很在意東方鳴體内的屠龍斬,自不會置之不理。
慕容酒思忖再三,感覺眼下不動手,等下危險的就是師父,要是現在動手的話,這面前的“羊角怪”未必是危險。
掙紮半晌,他掏出歲囊,又緩緩取出瘦風馬鈴。
重角和白衣女子見到此物,臉上露出些許訝色。
“這東西怎會落入你手?”重角濃密的粗眉毛皺在一起,厲聲問道。
“關你何事?”慕容酒環顧手中的法寶,露出一抹笑容,随後闆住臉,睜向重角,“那燃燈見了我師父,也要敬讓三分,你一個小鬼奴,怎敢搶我法寶?說你有眼不識泰山,你竟然認識我!你如此大膽,想必你是燃燈那厮和一隻成了精的母羊造下的野種吧!”
這句話說完,白衣女子臉色煞白,又怒氣沖沖道,“小子,你要打便打,胡說些什麼?”
重角更是雙眼布滿血絲,“好,你想死,今日就讓你死!”
慕容酒正欲說話,忽覺腳下顫動,而那天上的綿綿細雨像針一樣刺痛皮膚。他剛剛祭出玄盾,忽見所有人已将玄盾祭出,就連東方鳴也将那薄弱的玄盾祭了出來。
“嘶……好疼!”東方鳴叫苦不疊,顯然他的玄盾無法抵禦如針的雨水。
“什麼玄功?”慕容酒凝望天際,發覺天空上的細雨确實發生了異樣,它們打在地上的岩石上後,其聲音也變得清脆不少。
卻在這時,重角滑過一絲冷笑,直接托着手中的法象沖向慕容酒。他的身影極快,其法象的光芒有如暗夜下的圓虹,兩者兼之,一個身影就像一道閃電狂襲而去。
慕容酒側身一跳,不意刹那間之後,他就發現體表的玄盾已被對方的法象割出一條細長的口子,其後整個玄盾驟然消散。到了這個時候,那天上的細雨再也無法躲避,他隻能用身體扛住那些針紮般的刺痛。
敵我完全不在同等位面之上,一擊而已,慕容酒就覺得自己被對方所碾壓,似乎任何功法都沒有施展的機會。
眼見重角意欲再來一擊,他趕緊抖動手中的瘦風馬鈴。
鈴!
鈴鈴!
鈴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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