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連他的一個挑撥離間的小心思,不僅是被夜荼靡拆穿,還這般毫不留情的當衆諷刺了一番,倒是讓他一時之間又羞又惱,完全不知作何是好。
被夜荼靡猜出了自己想挑撥她和沈茯苓二人之間關系的事兒,姜西華臉上有些心虛,但很快又強行開口狡辯了回去:“你說我是在胡言亂語就是胡言亂語嗎,那本公子倒是想要問郡主一句,你既然是口口聲聲說你與姜南柯沒什麼關系,那你又可是有什麼法能夠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
這話倒是有些新鮮,平日裡都是聽旁人問有什麼東西能夠證明誰誰誰就是某某某的未婚妻,但是現如今姜西華卻是讓夜荼靡想法子證明她不是姜南柯的未婚妻,這說法倒還委實是新鮮的很呢。
不過說起來,旁人倒也不知曉這二人到底是在争執什麼就是了,隻不過見着姜西華這般語氣肯定的樣子,他們倒是越發生出一股看好戲的心思就是了。
姜西華自然是極為肯定,畢竟他可是親眼瞧着那一枚血玉镯子出現在夜荼靡的手上的,所以他才敢那般肯定至極的說除了夜荼靡就是姜南柯的未婚妻的話來。
再說了,即便是夜荼靡和姜南柯真真是沒有什麼關系又如何,但是隻要血玉镯尚且還在夜荼靡的身上,姜南柯未婚妻的名義,夜荼靡便是絕無可能輕而易舉跑掉了就行是了。
畢竟就算兩人真真是沒有什麼姻親關系,但是血玉镯素來有美容養顔之效,對于女人而言,如何珍貴自是不用言說,他就不信這等極好的血玉镯子,夜荼靡還舍得扔了去。
隻要夜荼靡沒有扔,那她和襄陽侯府嫡系一脈的關系,那還真就是斷不了就是了。
畢竟那一枚人盡皆知的血玉镯子,的的确确就是襄陽侯府之上唯一能夠代表嫡出一脈兒媳身份的象征之物,所以說隻要那镯子一日還在夜荼靡的手上,她和姜南柯之間,也就始終會有扯不斷的關系就是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這話音一落,襄陽侯府之外便是忽而傳來了一道宛若清泉鳴玉般清朗至極的男子聲音。
那聲音極為清朗悅耳,便是隔着人群喧嚷傳來,也仍舊是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都安靜了一刹。
這人語調之中還帶着幾分旖旎笑意,溫潤的音色顯得整個桑音聽上去都分外柔和,可語氣雖是柔和,但是夜荼靡的言語卻是極為犀利不留情面就是了。
“我倒是不知什麼時候你竟然是對本公子的親事兒也如此感興趣起來了?不過有些可惜的是,襄陽侯府嫡出一脈唯一子嗣的親事,似乎還輪不到你一個庶出之人來多嘴吧?””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不少人臉上都有些神色懵懂,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誰在說話。
但是之也有少數在南诏帝都呆了許多時間,和襄陽侯府中人也有過些許交集之人,卻是極為難得的反應過來這道聲音竟然是像極了襄陽侯府那位嫡出一脈子嗣姜南柯的聲音了…
而且這人剛才還對着姜西華自稱了一句本公子的話,聽起來似乎真真就是姜南柯無疑了。
隻是……襄陽侯府的姜家二爺和姜西華不是早就已經說了,姜南柯不是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渾身筋脈寸斷,武功盡失,無法行走了嗎?
而且今日看這襄陽侯府之上的狀況,姜南柯雖然并不至于如姜家二爺所說那般,直接叛出襄陽侯府不回了,但是如今鬧成這般樣子,姜南柯卻還都始終沒有出面,可想而知必然是人不在這襄陽侯府之上就是了。
既然如此,姜南柯怎麼就能這麼突然的出現在襄陽侯府之上來了?
所以說這人到底是不是姜南柯呀?
這些人心中好奇的同時,不少人也純粹是因為這道聲音來得有些突兀,下意識的看了過去,但是姜西華和姜家二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卻是渾身都僵硬到了可能極緻。
他們瞪大了眼睛,眉眼之中透着滿滿的不可置信的神色,徑直便是朝着逍遙侯府門外看了過去,結果便是堪堪看到大廳門口之處,那一道宛如修竹玉袍的隽然身影赫然而立的畫面,
那人穿着一身蒼藍色的雲錦蜀山綢緞刺繡修竹長袍,竹身料峭,竹葉嶙峋,襯着一雙隐約透着幾分蒼白病态的精緻五官,顯然是俊美到了極緻。
“廢……”姜西華沒料到姜南柯會突然出現,整個人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便是下意識的想要喚他一聲廢物,結果腦子又很快反應過來夜荼蘼剛才以他性命作威脅,讓自己不許再稱呼姜南柯為廢物的事。
一想到自己在夜荼靡手上吃過的大虧,姜西華即便是心中再不滿意,卻也不得不咬了咬牙齒,緊接着狠狠的閉住了嘴巴,轉而将口中的廢物換成了姜南柯的名字,然後才繼續神色怪異的開口道:“不對,姜南柯你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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