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突然有什麼東西掉下去的感覺。聽見方夕澤說「不是說讓你今天請假嗎,在這裡做什麼蛋糕啊?」李樂旬對他指了指旁邊。「幹嗎?又讓我等?上次就等了2個小時!」李樂旬又指了指他的腦袋「你幹嗎不說話,像啞巴似的。我的頭沒事啦,你看我現在戴着帽子也挺帥的吧?」李樂旬摘下口罩,方夕澤才發現他的嘴鼓鼓的顯然裡面有東西。「又偷吃!」方夕澤這下推門而進,被李樂旬推出來,他邊嚼邊說「你别進來,我還差這一個了,坐一邊去。」「我也要吃。」方夕澤反而欺身過去。李樂旬邊推他邊說「你别搗亂啊。」「我怎麼搗亂了,嗯?」方夕澤反而得寸進尺。嘴一個勁兒往李樂旬嘴上湊。然後李樂旬腳下一滑,一陣叮了當啷的聲音,兩個人迅速雙雙摔在地上。姜程本來在門口,店員美美也一直看着這兩個人,看見姜程還說,「他一來就這樣。」當然已經不一樣了。姜程點了點頭,轉身推門走了出去。心裡不舒服,姜程對着窗戶抽着煙,煙霧在眼前盤旋,看上去玻璃外的景色都不清楚了。怪哥進來的時候,看見姜程的煙灰缸裡像栽了密密麻麻的樹。「好久沒抽這麼多了。」姜程瞄了一眼煙灰缸,笑了一下「今天送老婆什麼禮物?」「為啥?」怪哥納悶。「情人節啊。」「都說是老婆了,老婆不是情人。」怪哥坦然說。姜程樂。「看來你也沒什麼情人,這個日子都不記得。」怪哥說「你呢。」「什麼?」「剛剛不是去蛋糕房了?」「噢。」「還沒開始麼?」「不一定能開始。」姜程掐了煙,對怪哥說「你要不把今兒當特别日子,今天去你家喝酒。想吃嫂子做的涼菜。」怪哥看了一眼姜程,他的落寞有點藏不住的感覺,不過怪哥說「你嫂子就涼菜還行,熱菜做得一塌糊塗!」「熱菜我來。」姜程笑着說。怪哥覺得姜程有種超乎年齡的成熟,28歲的年紀,還很輕。但他十分懂得收藏自己的心思。也許,打從弟弟姜俊死的時候開始,他一下長大了10歲,不再年少輕狂。他常常為别人着想,也是因為他怪自己當初沒有在姜俊的立場考慮事情。和姜家兩老一樣,他們都不會把悲恸擺在臉上,但是,心裡卻始終被姜俊占據着。他們不會責怪那個孩子作繭自縛,卻總是懷念着他的好。一談起姜俊,姜程就再也開朗不起來,尤其在怪哥面前。再談起李樂旬,更像有石頭壓在心頭。怪哥的老婆在和朋友打電話,姜程說「樂旬又和以前男朋友在一起了。」「上次那個小子?」「是啊。」「那小子行為很瘋狂啊!樂旬擋不住了吧。」「其實,樂旬也隻是愧疚,覺得對不起他,心裡還是放不下吧。」怪哥拍他「其實也許你隻是把樂旬當做姜俊來喜歡,不是…」姜程說「我知道不是。」怪哥隻有笑了一下「我也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姜程舉酒杯「來,喝酒!」方夕澤和李樂旬跑到後海去,那裡一雙一對好多人,天氣居然很暖和。方夕澤問「送我什麼情人節禮物?」「沒準備。」「啥?」「壓根沒記得這個日子。」李樂旬瞅着他樂。「你這個白眼狼!」方夕澤咆哮,把一個盒子扔給他「拿着!」李樂旬打開,是一塊名貴運動手表,剛要說話,方夕澤又說「你丫老沒點兒,給我帶好了,以後不許差一秒!」「這東西要不得。」李樂旬跟拿了燙手山芋似地遞回給他。方夕澤二話不說就把手表強行戴在李樂旬手腕上。「真的沒給我準備禮物?」「沒有。」「那好辦啊!」方夕澤說「把你自己當禮物就行了,我一會兒就弄點包裝紙把你給打包了!」李樂旬扭頭就跑。方夕澤狂追。「還跑不跑?嗯?」方夕澤把李樂旬壓在身下。李樂旬趴在地上,氣喘籲籲。「你起來,在外面呢還!」「誰讓你不送禮還跑?」「多大了你還這個姿勢,以為是小孩哪!」李樂旬掙紮「放開放開!」周圍有人圍上來。以為兩個人在打架。人越圍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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