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旬不是腰疼麼?我記得你爸那陣子腰不好就用這個烤過,好像還不錯。」「行麼?」「這不是看說明呢。他那是硬傷造成的,也不知能不能用。」姜程笑了笑,聽到裡屋有動靜。走過去一看,李樂旬正在那兒拿拖鞋敲地闆。姜程笑着問「你幹什麼?」李樂旬指了指後背,又指了指牆上的鐘。姜程大了聲音問「媽!時間到了吧?」起了火罐以後,李樂旬的後背六個紫紅的凸起印記。看上去像六星瓢蟲。老太太在那兒囑咐,以後别老跟人鬧着玩沒輕沒重的,年輕輕的傷了腰多不好,以後娶媳婦都難。李樂旬笑眯眯地點頭。說不出話的他,顯得格外乖巧。老太太還滔滔不絕「你小哥哥以前也老着涼,我老給他拔罐,一拔就好。他也是,就拔罐那陣兒最老實。」說着說着,老太太就悲上了臉。姜程聽到姜俊被提起,臉上一沉。李樂旬知道,姜俊是姜家永遠的痛。{姜俊怎麼…的?}李樂旬寫着問。姜程說「跟人打架,紮穿了肺。」{你們都挺難受,我看出來了。}姜程黯然。他難受的,不止是姜俊的死,不僅是他在最後沒有幫姜俊。而是更多他不願意再想的事。他扶了一下李樂旬的肩頭,打量他。李樂旬的眼睛亮亮的,姜程把他的本子拿過來翻到他寫方夕澤的話,給他看說「他回來,會打他?」李樂旬點頭,然後在本子上寫{不過我不一定能打過他,他特能打。}「還惦記他呢。」李樂旬在本上奮筆疾書{他占便宜,因為我沒有别人能惦記。}姜程很想說請你惦記我,卻說不出口。他記得李樂旬本子後面的字有一句{如果沒有哥和哥的家,我還有啥?想半天…}晚上,去了常去的那個酒吧,那個男孩走上來,看他說「好久沒看見你了。」姜程對着吧台說「兩個啤酒。」男孩坐在他旁邊。姜程和他碰了一下杯,男孩說「今天我一個人。」姜程說「我也是。」靠在床頭抽煙,那男孩從枕頭上揚起臉,伸手放在姜程裸露的前胸上。噴出一口煙。男孩說「聽說俊揚又和一個白領住一塊兒了。」姜程哦了一聲,不動聲色地皺了一下眉頭「你還想他麼?」姜程說「不。早就沒有關系了。」「俊揚和我提過你呢。」「他說什麼?」「他說,讓我把他電話号碼給你。」男孩看着姜程「你要麼?」姜程說「不。不要。」尤加離開bill的公寓的時候,是淩晨十分。突然覺得肚子很餓,卻幾乎沒有看到開張的餐廳。開車回到那個熟悉的屋子,開門進去後,室内十分安靜。慢慢推開卧室的門,看見有人在大床上正沉沉地睡着。慢慢脫了衣服,鑽進被子裡,躺在方夕澤的身後,手攀上他的腰。方夕澤微微清醒,咕哝一聲說「回來啦?」尤加在他身後嗯了一聲。「最近你聚會怎麼這麼多?」方夕澤閉着眼睛,還半夢半醒中。「以後不會這麼多了。」尤加說。然後,加了手裡的力道。方夕澤轉過身,把尤加摟住,說「睡吧…」然後就腦袋一沉,很快傳出微鼾。尤加看着他睡熟的臉,忽然哭了。眼淚無聲地落下來。不會有人對他比bill好,可為什麼還是回到這兒來?試過了别人,反而更覺得離不開。眼淚慢慢止住。既然離不開,就狠狠抓住吧!俊揚這個名字,沒有聽到,像是已經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似乎突然間有什麼去了其他空間的東西又不小心落回來。面前桌子上的煙灰缸裡,是栽滿了的香煙頭。咖啡廳的小姐今天不稱職,其實早該換掉。姜程的眼睛沒有焦點地看着對面的蛋糕房,意識已經漂離。蛋糕房裡有個人對他揮手他也沒看見。李樂旬看見姜程直直的眼光,許久未動,李樂旬沖他揮手緻意,他還是直直看着。旁邊有個白色人影,以為是服務員,姜程說「再加咖啡」有人拍他肩膀,一擡頭,竟然是李樂旬。他穿着白色的制服,白色的圍裙,脖子上打了一個藍色餐巾扣。姜程覺得藍色和白色和李樂旬相當搭配。李樂旬對着他寫{想啥呢?眼睛都直了,跟你打招呼你也沒看見。}「是嗎?」姜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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