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疼嗎?江屹問着,可是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眼前陣陣發黑,齊皓此刻像個布娃娃,在他身下擺動。他盡量讓自己不疼得叫出來,和他的昏睡中,他仍深皺着眉頭,手攥着被角,額上是微微的虛汗。江屹注視着他,時而從鼻孔裡發出冷笑。小警察!你砸傷我的原佑!因為你我來不及救他害他被李文标強暴!别自以為像他就以為我會喜歡你!如果你不像他還好,就因為你像他,這就是你的災難!江屹平靜的臉色,内裡卻咬牙切齒!齊皓睫毛輕輕抖動,江屹換上了一副溫柔的臉。齊皓睜眼看到了他,身子一動,身下一痛,臉上一紅。對不起,昨天喝多了,傷了你!江屹溫柔地說。他其實并沒有喝多,傷他,也是故意!不礙事。齊皓說。疼嗎?齊皓看着他的關心,羞澀地笑了一下,說實話,真的很疼。後悔給我嗎?不。喜歡我什麼?說不清。怎麼會喜歡男的?你呢?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見到你的感覺和别人不一樣。做起來的感覺和别人一樣嗎?不知道。你是,第一個。那以前怎麼處理的?以前?齊皓笑。以前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同性戀。那知道了什麼感覺?怕。有點怕。怕什麼?怕我爸打我。齊皓露出白白牙齒。你爸老打你?不是。家裡人都挺寵我的。不過,有兩回,我爸打我。都特狠。拿皮帶抽。為的什麼?一次是考試作弊。一次是曠課。你确實不像作弊的。是别人要我的答案,我把紙條遞過去,反而被逮到。供出同學沒有。沒。反正已經被發現了,一個挨罰比兩個好。你還真善良。是傻吧?江屹笑。齊皓突然說,江屹,求你一件事。什麼?江屹歪頭看他。我們在一塊兒,别把我當女的。嘻……江屹樂。你何出此言?人家說,同性戀是要分出男方女方的。我不想做女的。我還是我。江屹别有深度地看他。那麼你想做男方?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像兄弟那樣的愛,和以前一樣,我不是女的,我不是娘娘腔。江屹突然明白。這個齊皓想保留他男性的自尊。我明白。他說。小其,我明白。江屹有點不明白,怎麼費時間跟他聊起來。做個遊戲不需這些附加的過程。齊皓一瘸一拐地走出門,堅持沒有要江屹送。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堵着一股氣。天真的冷啊,地上是薄薄的雪花。腳下咯吱咯吱的踩着結了薄冰的雪。仰起頭來,望着灰蒙蒙的天,齊皓!會後悔嗎?不會!他笑着說。小聲地說了一句隻有自己聽得見的話,我愛你,江屹。如果,江屹躲在雲層裡,聽到這句話?他可會感動?不過,他不會在那個位置,所以,他無視齊皓的愛,他認為那是那個小警察欺騙的一部分,連名字都是欺騙,有什麼是真的?别怪我。江屹對着他的背影。一開始,我們誰也沒有講真話。聽說齊皓請了病假,李文标居然趕到了他住的地方。齊皓正在簡陋的小廚房下面條。李文标在玻璃窗外說,幹什麼呢這是?齊皓吓了一跳,霧氣裡看到了李文标的臉。他坐不得,怎麼去開車?煮面。他木呆呆地說。我來一碗可好?你不會喜歡吃。來一碗。李文标進了屋。脫了皮大衣。你這屋裡跟外面差不多嗎。習慣了。李文标說。一想起我們是孤兒,就老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買個電暖氣,送到……你幹嗎?齊皓又有點迷惑,這李文标怎麼老扮善人?偶爾還扮得那麼像!不想你凍死。這麼多冬天都好好的。其實,自己的家别提多溫暖。按說,應該向侯隊提出這個要求的,他應該滿足。不過,那樣自己是不是太嬌氣了?自從上學的時候,人家說他幾個姨寵他寵得嬌氣的時候,他就拼盡全力地要遠離那個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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