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衡矯健的身影再次從容地顯現在暗處,他的影子和室内透出的照明燈光暈揉和在一起。擁有運動員般修長體型的宇衡,用一種吊兒郎當的姿态走到鳴州的面前。「你是替我爸來找我,還是你自己想來?如果是前者,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宇衡說這話時,有些難過,他真的不想将這個帶給他深刻體驗的人拒之門外,但對方确實是自己得不到的,這樣的接觸又未嘗不是一種折磨。「我想同你談談。」「學業的事我能應付,我不會讓你在我爸面前交代不了。我想過了,讓你勉強面對我這個令你讨厭的學生,是我太沒大腦,你要走便走,隻是不要讓我看見。」「我從沒說過讨厭你。」宇衡不耐煩的甩了甩頭:」難不成你還會喜歡我?」「是。」這個回答令宇衡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耳背,他整個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甚至是做好準備等待鳴州那盆澆滅他幻想的水。「不是你說的那種喜歡,是另一種。我一直欣賞你,而你知道,除了我,你也可以得到任何人的喜愛與欣賞,你不需要我,現在不需要,未來也不會需要。」宇衡一副「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你這幾天的表現,已經算同我劃清了界線,我很失望,想讓你回心轉意,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赢不了你。你不會給我機會不是麼?一廂情願真的很雞婆,原來電視上演的白癡故事都是真的。」宇衡說着,便低着頭繞過鳴州往樓裡走。鳴州在原地呆了呆,一個急轉,箭步上前,用力拖住了宇衡的一隻手臂。「你不用去否定!否定我同你……相處的‐‐」鳴州的行動比腦子快一步,所以一時竟找不到合适的詞彙,半天才擠出兩個字,「時間。」宇衡的眼光自鳴州的手指一路向上,直至在那張俊臉上停住,突然,對他咧嘴一笑:「難道你還會舍不得我?别給我希望,我怕會再提出什麼非分之想,擾得你不得安甯。」「我們可以好好相處。」「你是想說,兩個人做不成情人還可以做朋友?會不會太老土,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宇衡抽回自己的手,「算了,不必再聯絡,否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看你這麼勉強,我覺得自己好像個瘋子。」說完便後退了幾步:「當時是我異想天開,我以為,我們之間會有别的東西‐‐既然你那麼不想見到我,還來找我做什麼。我消失,還不行嗎?!」鳴州輕蹙眉頭,聲音安靜而有力:「你要我怎麼做,才能打消這些極端的念頭。我們的幻想還不至于連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不要挑逗我。」「小鐘,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回到最初那樣。」「你想讓我開條件麼?難怪别人說你勇氣可嘉。」宇衡笑得很不自在,「教授,你還真當我純潔得不敢為難你?如果我說,要你做我一天的情人,你敢不敢?」「要是可以就此了結你的心結。」鳴州尤其擅長談判技巧,關鍵時刻絕對不拖泥帶水,如果我給你一天,從此,在不要同我開任何可以讓我遷就你的條件,我們恢複到師生關系,再不提以前的事。你去追逐那些本該屬于你感情,而不是在我這個男人身上浪費時間。成交麼?」「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說教。」宇衡望了一眼遠處攝影棚裡的人影,「你的語氣好似在馴惡犬。你以為我不敢這麼做?還是你根本也想冒一次險?」「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天,你能保證之後,你都不會再找理由回顧那些本不該發生的事?」與其大家捉迷藏,還不如交換條件後兩清,換個堂而皇之的借口給朦胧的欲求找個出口,鳴州并不像裝崇高,他隻是采用一種相對殘暴的方式,切斷未來可能會有的持續性糾纏,将已萌芽的痛苦情愫提前收尾。一個标準的符合成年人模式的版本,執行起來要及其精确并非易事。宇衡抓了抓頭發:「承認吧梁鳴州,你對我有好感,否則你根本不會答應這個荒唐條件!」鳴州的讓步已說明一切,但他沒有正面答複:「這種事根本就不重要。」「對你來說,什麼重要?」「小鐘,偏激幫不了你。」他被蓦地打斷:「叫我宇衡!」「宇衡,這不過是一個稱呼,對我來說沒有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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