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甯,我可以進去嗎?帝君讓我取的手镯……我拿來了。”
阿繡輕輕敲響了房門。
趙時甯猛得松開了白琮月,尋了個帕子擦了擦唇,尴尬地咳嗽了幾l聲。
她也不知這種幽微的心态是什麼,總之聽到阿繡的聲音,又想起小繡球花跪在她腳下的可憐樣子,趙時甯瞬間又有一種偷情被捉住的驚慌失措。
她自顧自理了理衣襟,瞥向衣衫同樣淩亂的白琮月,“這事……改日再說吧。”
白琮月被她陡然推開,身體如同浸在冷水中,他是不想這麼草率的就與她有了夫妻之實,甚至有些後悔沒有及時阻止她。
但等到趙時甯主動推開他,白琮月方知何為痛不欲生,鼻尖發澀,有滿腔的話想要問她。
可趙時甯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他身上,而是不太高興地問道:“你讓阿繡拿的什麼镯子?他是我身邊的人,你不要随意使喚他,他又不是專門伺候小仙侍。”
白琮月的确是故意指使阿繡暫時離開,他不想看見阿繡,更不想讓他呆在趙時甯身邊,吸引着趙時甯的注意力。
他心中壓抑着對阿繡的厭惡,斂起陰暗的情緒。
“那手镯是母妃留下的,說是要留給下一代帝妃,我今日便想着把那手镯給你。你可是在對我生氣?就為了個小花靈?我隻是請他幫忙拿個東西,你這便心疼上了?”
白琮月三句問話,問的趙時甯啞口無言。
什麼叫她心疼?
趙時甯最煩與男人扯這些事情,尤其是情情愛愛的,她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語氣更是惡劣。
“白琮月,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和阿繡明明是清清白白的關系,你再清楚不過。更何況不是你主動留下阿繡的嗎?現在這說這些又是做什麼,你要是不喜歡他,不如将阿繡趕走。”
門陡然被推開,阿繡端着托盤,急急慌慌地走進來,想也不想跪了下去。
“帝妃,不要趕阿繡離開,阿繡會好好伺候帝君和帝妃的,我現在就是帝君府的仙侍,帝君囑咐我做事情本就是天經地義,我是心甘情願的,求您不要為了我對帝君生氣。”
阿繡本來安安靜靜地站在門前,聽着房間内的争吵還在怨怼白琮月不體貼大度一些。
直到聽到趙時甯要說要将他趕走,他迅速慌了神,再也顧不上别的,直接推門而入。
趙時甯聽了阿繡主動為白琮月辯解的話,越發覺得阿繡識大體,語氣緩和了一些。
“阿繡,你快起來,不要動不動下跪,你好歹也是個花仙,怎麼到我身邊受這麼多委屈。以後若是再有人欺負你,你可要及時告訴我
。”
趙時甯最後一句話,似有所指。
白琮月目光平靜地瞧着阿繡梨花帶雨,裝可憐的樣子,恨不得将他撕碎,心中隐隐後悔将他留在趙時甯身邊。
本以為是個單純的小花靈,如今看來倒是并非如此。
白琮月藏在袖子裡的手緩緩攥緊,面上卻不動聲色,“我既然主動把他留在你身邊,又怎麼會去刁難他?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在我不能陪你的時候……好好伺候你。”
他這話說罷,主動上前,虛虛扶了一下阿繡。
“快起來吧,這般跪着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打殺你。”
阿繡連忙起身,沒有敢看白琮月,手裡托着托盤,肩膀不受控地顫抖着。
趙時甯本來還在想白琮月難得大度一回,可見到阿繡這麼害怕的樣子,又開始懷疑起白琮月是不是對小繡球花下了毒手。
一個男人就夠她心煩的,兩個男人真的讓她煩上加煩,更何況阿繡與她甚至隻是單純的朋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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