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韶的腳步蓦然頓住,在滄海之鏡的時候,陸韶在李羨魚的身邊又見到了謝浪。
當初畫中鏡的助煉任務是讓自己拜謝浪為師,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謝浪以前居然是李羨魚很親密的屬下。
屋子裡還有很多人,有她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幾乎所有人的臉上都心事重重滿臉陰沉,最引人注目的站着的一個姑娘,長得倒是頗為漂亮,隻是神情疲憊不堪,一臉官司。
駱起月看見自己後,疲憊的精神一振,他幾步上前到自己身邊,用很焦急的語氣道:“陸姑娘,你昨天跑到哪裡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你快告訴館主,我拿去參加考核的拆招符咒是你幫我完成的。”
陸韶心想:呵呵,果然出事了。
陸韶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駱起月:“駱公子,我什麼時候幫你畫拆招符了?”
駱起月當初對陸韶又是恐吓又是威脅,讓她絕對不許将自己為他畫拆招符的事情說出去,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眼見陸韶不認,他急的不行:“陸姑娘,不用隐瞞了,你現在可以說實話了,這拆招符咒确實是你幫我畫的。”
坐在上首的端雲館館主一拍桌子:“駱起月!你鬧夠了沒有,天驿司的人怎麼能畫出來這樣的拆招符,我看你是惹出了大麻煩想要找替罪羊吧。”
駱起月哆嗦了一下,連忙閉上嘴,然後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陸韶。
端雲閣閣主又對那姑娘怒聲道:“沉敏,先前我多次問你們,你們一口咬定是你親手所畫,現在這拆招符出了問題,你又說不是自己畫的了,你當我們傻嗎?實情到底如何,還不從實招來,否則冥帝馬上就到,那時可就晚了。”
駱起月差點聲淚俱下:“館主,弟子拿去考核的那張拆招符确實是陸韶的,當初弟子本想着随便完成任務,于是就找了天驿司的陸韶幫弟子畫拆招符,不想竟然拿到了第一名的成績,都怪弟子一時鬼迷心竅,沒有及時說出實情,誰料這拆招符竟然有大問題。”
他轉過頭看着陸韶哀求道:“陸姑娘,你就說實話吧,你同館主解釋一下你這拆招符是怎麼來的。”
陸韶冷靜的問:“拆招符有什麼問題?”
端雲館館主聽了陸韶的話微微坐直身子,嚴肅道:“自然是能讓你性命攸關的問題,怎麼,這拆招符還真的和你有關系?”
陸韶道:“我需要先看一看。”
端雲館館主道:“去拿拆招符的影畫。”
立刻就有人捧出來一展開的卷軸遞到陸韶面前,陸韶仔細看去,這卷軸上所畫的拆招符是用影畫複制出來的,所展現的内容的确是自己所畫的那張。
陸韶承認道:“沒錯,是這張,我親手畫的。”
陸韶聽到了在場所有人如釋重負的聲音,尤其是坐在左手邊的一個中年修士用低緩的聲音道:“你承認了就好,來人,解下陸韶身上所有的武器,将她帶過去。”
陸韶心中着實氣惱,她恨自己不小心竟然随随便便就給駱起月畫了拆招符,才讓他拿了自己的拆招符去參選神侍比賽,現在定然是被他們看破了自己拆招方式與南诏神域有關。
陸韶不知道他們要将自己帶到哪裡去,雖說她不會被人輕易傷害,但這裡畢竟是神域,需要處處提防。她被人一路帶到了端雲館深處一間富麗的屋子,讓她坐在屏風前,并且給了她筆墨紙硯讓她再重新将那張拆招符畫一遍。
陸韶剛提起筆,就聽到身邊的人警告道:“你可不要耍小聰明,該畫什麼就畫什麼,否則你就要吃苦頭。”
陸韶就筆落下依着回憶将拆招符盡數複原了出來,墨水還未幹,紙張就被人收走了,交到屏風後的主人手上。
片刻後,屏風後的人影一揮手,陸韶面前的桌子立刻就被撤走,她被人架着跪到地上,或許是為了防止她自盡,連她頭上的發钗都被拆下,并迅速在她身上點了各處大穴,與此同時門就被死死關上,屋子裡寂靜到可怕,隻有呼吸與心髒的跳動清晰可聞。
屏風後的人問:“這拆招符的手法與南诏有關。”
陸韶:“是的。”
這時,她看到另一個挺拔的身影走進屏風之中,那新來的身影用她熟悉的聲音道:“你們退下,讓我來審。”
屋子裡的人瞬間退的幹幹淨淨。
“陸韶,李羨魚是你什麼人?”他問。
陸韶哭笑不得,她想了想決定說實話:“我父親,陛下。”
“你屋子裡的長明燈便是李羨魚那盞?”
陸韶:“嗯。”
屏風裡的人冷聲道“本來是要審沉敏,萬萬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你的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一直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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