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能力的應用範圍多大,這就是不可或缺的優勢。
他們并不在這種問題上做糾結,而是按下不提,準備其他東西。
車在四點四十準時從隆坡渠出發,剛好在四點四十四到達國道路口。
他們一路前行,直直闖入灰色的霧氣裡。
車子在陰山裡行駛的時候似乎并不遵守能量守恒定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次油箱沒油的情況,他們不知道開了多久的車,也不知道自己身處陰山的何處,不變的是一路伴随着他們的陰山荒地,改變的隻有表盤上來回轉動的指針。
“哥,陰山為什麼從來都不出太陽?”常樂芙吃完了面包,趴在後座上無所事事地玩自己的手指甲——本來她進山的時候可以玩自己的頭發,可由于她的莽撞,導緻她失去了好不容易養長的頭發。
“你每次進山都得問一遍。”關毅啧了一聲,“我不知道,這個問題你得問陰山自己。”
“你不是陰山的親兒子嗎?我問你不就相當于問陰山了?”常樂芙撇嘴,撈她嫂子的胳膊,“嫂子你不想知道嗎?你不好奇嗎?”
丁睦也挺想知道,他順着常樂芙,問關毅:“你真不知道嗎?我也挺想知道知道為什麼陰山不出太陽。”
“這個問題,挺早之前就有人提出來了,但是到最後都沒有人給個合理的解釋。”關毅表現出了馳名内外的雙重标準,“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而且,不光沒有太陽升出,這裡的東西一般也沒有太陽花紋——不過月亮倒是很明顯,還有人認為陰山人是拜月亮教徒,甚至專門寫了個論文出來發在了‘十夜陰山’裡頭。”
不是他說,丁睦都要忘記了那個論壇,這個軟件在他看來除了在陰山裡當個事後諸葛亮報個數之外别無它用。
“我倒是覺得,像這種宗教之類的推測都挺扯……操!飛狼子!”關毅的臉色突然一變,猛打方向盤改變了路徑,“它們怎麼來的?!”
丁睦被他驚了一驚,還沒往外看,就感受到了車身被猛地一撞,發出了“咚”的一聲。
他急忙往車窗外看,隻見車窗外滿是灰色的霧氣,霧裡尖叫着、猙獰着、扭動着,一團團黑色的東西,不知道那是什麼。
尖嘴、長臉、尖牙、黑身、蝠翼,像蝙蝠非蝙蝠,似狐狸非狐狸。
那種高頻率的尖叫聲,就像一根根針一樣紮進每個人的耳膜,刺破每個人的大腦,攮透每個人的顱骨。
“長白山控方位,小丁辯前路。”關毅打着方向盤,看起來并沒有和它們硬剛的打算。
丁睦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麼,也不曉得應該怎麼驅除這些尖嘴的小東西,他隻能凝神意動,得心應手地把眼開開。
“往左!左邊是西!”常樂芙緊趕慢趕地把數算出來,報給她哥。
可是,左邊的路,在丁睦的眼睛裡是一片漆黑,甚至還有源源不斷的這種東西往這裡飛來。
他剛想說話,就聽關毅罵了一句:“他媽的,沒法兒往左開了。”
那些東西已經趕到了。
“咱得向東走,可能得換站。”關毅出手換檔,眉眼間盡是戾氣,“草,八百年碰不上一回的東西,可算叫我撞上了。”
換站,說明之前推出來的最佳路徑需要取消,說明可能得不到原推站那麼多的石頭,說明前路會有更多意外。
第一天就碰上這群東西,并不是什麼吉利事兒。
關毅把油門一踩到底,疾速飛馳,晃動躲避,幾經波折,險些沖出石路。
終于在進入隧道的前一刻,擺脫了這些東西。
“那是什麼?”丁睦雖然不曾知道那些小東西的危害,卻被那動物瘋狂地往車上撲,甚至幾乎要抓破車子的行為吓了一吓。
關毅看着眼前出現了幾處刮花的玻璃,撇撇嘴,說道:“那是鐮鼬。”
“鐮鼬?”丁睦有些疑惑。
鐮鼬是日本傳說中的妖怪,也是一種自然現象的神話解釋,按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跟日本傳說的鐮鼬不一樣,隻是最開始有些人把它們錯認成了鐮鼬,後來就傳開了,現在都這麼叫。”關毅歎了口氣,“長白山,你跟你嫂……跟你丁哥科普一下。”
丁睦沒有在意關毅的口誤,轉頭向着常樂芙。
“我們這兒把這東西叫鐮鼬,實際上,最開始大部分人叫這東西飛狼子或者風老鼠,但沒有個統稱,後來有日本人見了脫口而出說這是‘鐮鼬’,大家就都這麼叫它了,這東西跟日本神話裡頭那種妖怪不一樣,它翅膀長得像蝙蝠,臉長得像狐狸,身體像黃鼠狼,爪子最厲害,能抓爛一輛車,它們幾乎什麼都吃,餓極了甚至還會吃些鐵皮之類的東西,遇見它們如果有把握一次性消滅個幹淨才能動手,不然,哪怕有一隻受了傷,都可能把整座山的鐮鼬都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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