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拍照。丁睦有點好奇,不知道這公主得長什麼樣子。
和他想象中的儀仗莊重的樣子不同,公主隻是跟在管家身後,衣服全黑,樸素得像個侍女,如果不是她頭戴王冠,絕對不會讓人想到她就是公主,她那碩大的頭顱最讓人記憶深刻,和那大頭匹配的則是那和頭對比鮮明的纖細的脖頸,兩個絕對不可能是人類能長出來的器官湊在一起,詭異得像是人的肩膀上釘了一枚大頭釘。
她的頭還不是最讓人驚異的,最讓人感到詭異怖懼的是那臉上的五官,眼睛大而無神,就跟按在臉上的倆光亮的石頭似的,兩個眼睛分得極開,不在一個平面,似乎能三百六十度地看見周圍的一草一木。鼻子隻有薄薄一層,鼻翼小得幾乎沒有,像是個釘在她臉上的三角鐵塊,又尖又細,好像碰一下就會斷裂。那尖細鼻子下面是和這巨大臉龐相配的口,塗着紅得幾乎要滴血的口紅,僵硬地勾着笑容。
這張臉,臉色青白,搽着厚厚的粉,從某個角度看去,還很有畢加索的野獸派風格,很難想象這樣的長相會存在一個人臉上。
她的頭發長而秘,黑而亮,茂密卷曲,披散在身後,好像藏了一窩扭曲的蛇。她隻穿了一件純黑色的長裙,顯得皮膚蒼白,身體細瘦,腰隻比她纖細到幾乎要折斷的脖子粗一些,背後被裙撐撐出一個拱形,看起來顯得腰更細,更長,那拱形上系的黑色帶蕾絲花邊的大蝴蝶結,算是這衣服上最好看的一處。
這公主完全颠覆了丁睦對童話故事的美好幻想,讓他這輩子都沒法直視公主這兩個字。
并非他以貌取人,隻是這公主長得實在不能拿得出手。
常樂芙比他反應更激烈,瞪大了眼珠子,閉緊了嘴,才把差點出口的“卧槽”給咽回去,她扯了扯她哥和丁睦的袖子,悄麼聲指了指那邊站着的管家。
他倆看過去,頓時驚掉了下巴,因為這管家一臉都是對公主毫不掩飾的崇拜和迷戀。
超越年齡和性别。
丁睦驚了。
他悄悄開了眼看出場的公主,卻隻在她身上看見了層層的灰霧,幾乎遮住了她全身,而這灰霧不止她身上有,在場每一個陰山原住民身上都有。
沒法走捷徑。
第269章無事發生
丁睦悄悄閉了閉眼,感覺眼球有種難忍的灼燙,還伴随着隐隐的刺痛。
還是沒能恢複過來。
關毅一直捏住了他的手,怎麼沒感覺出這青年一瞬間的變化,湊近了低聲問了句:“怎麼了?哪不舒服?”
他忽地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在灰霧裡開眼了?”
丁睦有些驚訝,瞥了男人一眼,點點頭“嗯”了一聲。
“我的錯,我忘了跟你提前講一聲。”關毅眼盯着管家那邊,眉眼間帶了些擔憂和懊惱,“一般開了天眼的人,眼會比較好使,那個時候你隻用辨别出來大緻方位就行了,不必開眼,現在怎麼樣?”
“不疼了。”丁睦搖頭。
那邊,公主的到來顯然讓那些把她想象得閉月羞花的“客人”落差極大——這不光是落差大不大的問題,這簡直是天壤之别。
顯然,他們認為的“美麗”和管家所認為的“美麗”并不一緻。
常樂芙及時把嘴捂住的行為顯然是正确的,因為有人沒忍住,直接一句“卧槽什麼鬼”出口了。
這句話,在一瞬間内吸引了在場所有陰山居民的注意。
公主的步伐一下子停住了,猛一轉頭,那雙巨大的眼睛緊緊鎖定了人群中那一個地方,眼裡和剛剛那種散光無神完全不同,眼神盯緊了那人,面上都是狠毒。
那個人是個新人,沒經過事兒,卻也知道自己剛剛破口而出的話說得不對,剛一出口就緊緊閉了嘴,被盯住的時候吓得腿肚子亂顫,雙手發抖,就快窒息。
搞不好,今天就得折在這裡了。
懂行的不懂行的,在看見這公主以那樣一種突破人類極限、幾乎達到一百八十度的扭頭姿勢的時候,心裡都發覺了不對勁。
這公主不是個怪物,就是個鬼。
尤其是在場的新人。
不是每個人都有大佬帶,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陰山是個什麼樣的環境,但這鬼公主,還是給那些新人敲了一記警鐘。
“你說……什麼……”鬼公主張了張嘴,從那驚人的、撕裂了一樣的巨口中,發出了嘶啞的聲音,那聲音好像不是聲帶震動發出來的,而是竹條在地上死命劃拉出來的。
和她那并不美觀的容貌配在一起,吓人得很。
“我我我……”那人嘴唇打着抖,什麼都說不出。
好在那鬼公主并沒有在這種事情上多做糾結,隻是瞪了那人一眼,就又顫顫巍巍地轉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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