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神醫,我服了,我是徹底地服了!”
“想我鳳三奔波一生,操勞一生,除了我師傅之外,我極少服過人,而在這偌大的北海,也确實沒多少人能入我的法眼。”
“但我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今天,我也必須要在此鄭重地承認,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以及世界觀,實在是太狹隘了,狹隘的比繡花針的針眼還小。”
“我鳳三願賭服輸,你牛小哥要殺要剮,我是悉聽尊便。”
“老船長,你也不要妄自菲薄。”
“說實話,以你的廚藝算是不錯的了,在這北海倒也可以橫着走了。”
“我這人啊,自小就是個吃貨,吃着吃着還不過瘾,還要琢磨着怎樣才能吃到更好一點的。”
“可惜周圍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了,我别無他法,隻能是想着法子自己來做了。”
“這做着做着,廚藝也就慢慢地進步了。”
“至于我要讓你做的事,你也不要急,等我想清楚了,我自是會讓你去做的。”
一席四人,各自拍開了跟前的巨大清酒泥壇,他們紛紛斟滿杯中的美酒,開懷暢飲,品嘗着傳說裡隻有宮廷裡才能燒制出來的極品菜肴,各自訴說着他們看到的,聽到的,這兇山數百上千年來,乃至更為長遠的時間裡各種各樣的稀奇故事和傳說。
此時的他們,不僅沒有任何的擔憂和恐懼,更多的是大難逢生的喜悅,尤其是老偷兒和他的兒子,更是連連對牛二蛋感恩連連,争着搶着給他敬酒。
“老偷兒,你把數十年前和獨眼龍那夥人一起登兇山遇險的點點滴滴,再給我盡可能詳細地叙說一遍。”
“我雖然聽了船長老哥的介紹,但心中還是有不少的疑問。”
“牛小哥,老偷兒因為登這兇山都已經變成這個慘樣子了,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提那檔子兇險事幹嘛?”
“船長,這你就不懂其中的玄機了,老偷兒這個毒,确實是非常麻煩的,也是非常稀罕的。”
“我也隻是盡可能地給他暫時壓制一下,并沒能徹底地解決問題。”
“或許他能撐到下一個月圓,但下下個月圓呢?”
“一年一度的血月呢?”
“我們肯定不可能長久地呆在這裡的,也必然是要離開的,包括他的兒子,也是有可能要外出闖蕩的。”
“無人照看幫忙的情況下,任何一次疏忽,都有可能釀成大錯。”
“即使他憑借着師門詭異的心法,可以讓全身的器官暫時性地陷入假死的狀态,可以偶然性地逃避這種怪毒的緻命傷害。”
“但他的生活質量,自是每天都是生活在擔驚受怕之中。”
“而且,随着他身體機能的逐步退化,他的抵抗能力也是越來越差,而他那種神奇的心法,其實已經到了臨界之時,随着體内奇毒對他身體機能越來越熟悉,也是越來越适應,長久之後必然會鸠占鵲巢地遭受反噬。”
“而要想徹底除根,尤其是這種極其稀罕的爬蟲之毒,解鈴還須系鈴人。”
“或許這聖山之上,就有現成的,能直接解開他這種奇毒的解藥。”
“這所謂的解藥,可能是某種天然植被草藥或者天材地寶,也可能是咬他的爬蟲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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