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真怒道:“滾出去!”
“你也給我滾出去!”
廖真罵完,玄雨滾了,唐龍罵完,廖真還是沒滾。一臉愧疚的坐在身後輸了些内力幫他緩解疼痛。
“還疼嗎?......奴才剛才不是故意的。......皇上若是心裡不痛快盡管責罰奴才便是......皇上!”
廖真絮絮叨叨了好久,唐龍想不聽也不行。人雖然磨叽,功夫倒是真不錯,不過半刻疼勁兒就下去了不少。身體好受了一些火氣也沒那麼大了,忍不住開口埋怨道:“為你賣了那麼多年的命,你也真下的去死手!”
聽了這話,身後的人卻笑出了聲,“皇上終于肯開口了!”
☆、第二十四章
仔細算下來已經一個多月了,沒跟廖真說過一個字。這會兒一開口唐龍就後悔了,不過後悔也晚了,索性歎了口氣,悶悶的道:“其實你用不着這麼防着,除了這皇宮朕還能去哪兒?”
“防着?皇上怎麼會這麼想,奴才隻是怕您遇到危險,擔心而已,絕無他意。”
廖真這個人太難捉摸了,從他嘴裡說出的話你永遠也分辨不出真假,既然分辨不出又何必浪費那時間去琢磨。
唐龍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語重心長的說道:“那你說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帶着太監打打球你不讓,弄點東西吃你也不讓,出去溜達溜達你還不讓,找個女人聊聊天你還把人殺了!那我還能幹什麼?是,我是個傀儡,我承認,但我至少還是個人吧,你不能把我當牆上的畫,固定的位置一放,一天一炷香就完事了吧?”
這話已經直白到剝皮見骨的地步了,廖真終于明白皇上不理他的真正原因了,根本不關那個女人死活的事。他隻是覺得活的不自在,不開心,是啊,人都是有承受底線的,繩子勒的太緊他會窒息的。“皇上為何覺得自己是傀儡?”
“這一看就看的出來吧!太後監視我,你也監視我,我現在連睡覺都得睜一隻眼睛,因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目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要殺我,懂嗎?”
時至今日皇上竟然還覺得我會殺他?“皇上,太後是您的母親,她擔心你的安危,您應該理解她這份苦心。至于奴才,一直以來,奴才隻想替皇上分憂,絕無任何惡意。如果皇上現在已經不再信任奴才了,又或者覺得奴才對你造成了威脅......”話到此,廖真撩起衣擺跪了下去,掏出兵符雙手呈上,“請皇上收回兵符!”
沉甸甸的禁衛軍兵符托在廖真的手裡,唐龍甚至能從那道小小的兵符身上看到十萬禁衛軍的影子,這就是軍權,他竟然要交回軍權?“你......”
“奴才隻想讓皇上活的無憂無慮!如果兵符在手能讓皇上安心,奴才願交回軍權!”接着,廖真又道:“若皇上還是不能安心,明日奴才就撤走永聖宮内所有宦官,請皇上自己挑選可信之人留在身邊。”
唐龍心說,其實我就是發發牢騷而已,我真沒有收回軍權的意思呀。你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吧?不過,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是不是應該趁機收回軍權的好?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唐龍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死盯着那個小小的兵符。腦海中閃過十萬大軍整整齊齊的站在自己面前,高呼萬歲的壯觀場景,一定很爽吧?
“你真這麼想?”
“奴才所言字字肺腑!”
“如果朕今天真收回這道兵符,你不會後悔嗎?”
“奴才隻想讓皇上安心,讓皇上知道,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的,包括奴才在内!”
他娘的,三句話就下道!唐龍嘴角抽了兩下,半晌還是收回了手,“你還是收起來吧,朕沒有那個意思。”
廖真意料之中,多少年了,皇上一向如此,他根本不削于權利。
“其實朕隻是覺得悶,想自己一個人走走,不想被打擾。”
“所以才打扮成這幅模樣?”
“這樣不會引人注意。”
“這冷冷清清的永聖宮呆久了是會悶,是奴才疏忽了。最近天下不太平,皇上出宮兩次都遇到了危險,奴才實在是不敢......皇上要實在想去散散心的話,這次奴才陪着,要不,去行宮住段日子吧。”
唐龍搖了搖頭,“你别多想,朕就是心血來潮随便在宮裡走走,你也别怪玄雨,是朕吩咐他留下解題的,他哪敢不聽。”
“那個奴才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幾番至皇上于危險之中,實在罪該萬死!”
“要這麼說的話,你也一樣,你連朕都敢打,是不是也犯下了死罪?”
廖真低首道:“奴才大逆不道,傷及龍體,願以死謝罪!”
又是以退為進,我看你就這一招殺手锏吧!唐龍半撐着床沿居高臨下的問他,“朕若開了口,你真的會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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