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晉王輕聲歎了口氣,“他們相依為命的長大,早已不分彼此,那種牽絆滲入血肉骨髓,甚至超出生死!”
“既然已是生死之分,又何來牽絆?那所謂的銘記在心不過就是些許愧疚罷了。”君莫問讨厭這個話題,聲音中的怒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真不明白王爺到底在羨慕什麼?”
晉王感歎道:“本王八歲便來到這荒蕪的封地,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獨自一人,本王一直覺得自己很堅強,堅強到不需任何人陪伴。直到那時我才明白,不是不需要,隻是因為得不到便不再去求。”
既無人相伴也隻能學會堅強!那十二年自己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直到遇見了他,他撕掉了我堅強的外殼,送給我可以軟弱的借口......再把我一點點撕碎!
“君莫問,本王看上你了!”
君莫問聽的一愣,驚覺自己剛才完全被回憶擾亂的心神,根本沒聽明白他話裡的重點,這王爺竟是看上了自己?看上自己什麼了?還有,你這是什麼語氣?老子看上你了!你以為你是誰?“王爺的确病的不輕!”
晉王抓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懷裡,用毋容置疑的聲音說道:“再說一遍,你聽好了,本王,看上你了!”
君莫問掙脫了幾下沒掙開,腰上的手反倒摟的更緊,隻好作罷。心道:薛家人的基因果然霸道,連性取向都遺傳,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當真叫人無語!“那又如何?難道還要我磕頭謝恩不成?”
他越是如此晉王越是覺得有趣,以前怎麼沒發現,男人竟也會讓人産生征服的欲-望,“本王隻想告訴你,凡是本王看上的東西必定會得到手,到死方休!”
“那皇位王爺争了二十幾年也未得到,現在不也認命了嗎?”君莫問歪過頭,挑釁的看着他。
晉王興奮的都笑了,太有趣了,此人實在是太有趣了,“誰說本王認命了?”
“剛才可是王爺親口承認的。”
“那是因為失去了興趣,懶得再去争......本王現在隻對你感興趣,說,你想要什麼,本王都可以滿足你。”
“都可以滿足我?”
“對!”
君莫問冷哼一聲,“如果我說,我想要皇位呢?”
晉王有些吃驚,這口氣,大的出乎意料啊,當真是個及有趣的男人。“你想當皇帝?”
“這天下誰人不想當皇帝?有什麼好奇怪的?怎麼,吓到王爺了?”君莫問一把推開了他,略帶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既然王爺身體無恙,在下這便告退了!”說完根本不理晉王五顔六色的表情,轉身便搖着扇子出門去了。
一腳出了門正好遇到石青,想進又不敢進的杵在門口,見他出了門連忙迎過來,急不可耐的問道:“先生,我家王爺可是又發了病?”
“哼!你家王爺病入膏肓無藥可醫,準備棺材去吧!”
“啊?”
君莫問才懶得理他,大步流星的走了。
石青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一轉頭又看見了王爺,精神抖擻,目光如炬,神采奕奕。石青心道:這不是好好的嗎?明明是越來越好的樣子,大夫怎麼說他病入膏肓?“王爺,您這是?”
晉王望着那人背影,玩味的笑意不自覺便浮上了嘴角,“備馬,本王要出去走走。”
石青暗道:我就說嘛,神醫就是神醫,他一出手肯定沒問題,這都主動要求出府溜達了。“王爺,有件事容屬下先行禀報。那個拿藥的家丁屬下已經審出了結果,......”
石青話沒說完就被晉王擡手打斷了,“不用留了!”廖真心思極深,怎麼可能不安排幾個眼線在身邊盯着,沒什麼好奇怪的。即使不是眼線,如此玩忽職守的人也留不得,左右是殺!眼下,本王可沒功夫理會那些瑣事!
衆人這一看王爺的病的确是好了呀,而且好的非常徹底。
君莫問也沒想到,他以為幾日不見晉王又消沉了下去,所以才特意叫自己過去,哪成想這晉王竟是動了那種心思。雖說他的病好了可喜可賀,隻是,眼下這情景怎麼與自己預想的不太一樣呢?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還是說,他晉王從始至終根本就是在裝病?亦或者,這病根本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嚴重,數年前便已好了,以前所有表現不過是演給外人看的,甚至連他自己的心腹也都被蒙在了鼓裡。
深夜十分,君莫問輾轉反側之下終于睡了過去,正在此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躍窗而進,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床邊,還不等他站穩腳跟眼前突然寒光一閃,竟是一把匕首直奔喉嚨刺來。
那人毫無懼色,稍一偏頭便躲過了攻擊,反手一個擒拿不費吹灰之力便将那匕首奪了過來,順勢反客為主将對方狠狠的壓-在了-床-上,一刀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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