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草家的大兒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葛春草是個重男輕女的,生了倆閨女之後才得了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也是因為有了兒子,她的腰杆子才直了起來,去年帶着兒子随了軍,把兩個小丫頭扔在了家裡。
看見兒子這麼委屈巴巴的回了家,登時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炸了毛。
“哎呦,元寶,這是咋的了,誰欺負你了?和媽說,媽幫你揍他們。哪個小兔崽子欺負到我兒子頭上來了。”
元寶在家就是小霸王的性子,聽見有人哄他,像是一瞬間找到了依靠,三言兩語就都吐露出來了。
元寶也知道照實說他媽除了哄他也不能幹啥了,于是繼續添油加醋道:“宋遠給院子裡小孩兒分吃的,就沒給我,媽,我也想吃!你就得給我吃!”
嗬,這可就難辦了。
葛春草頭天才招惹了林舒,今天饒是她臉再大也不好意思直接上門讨要。更何況這年頭糧食糕點本就是金貴東西,她要是上門讨要了明天這院子該有唾沫星子噴向她了。
想到這葛春草不由得在心裡埋怨起宋遠來了。既然帶出來零嘴兒了幹啥就不多帶點,讓每個孩子都嘗嘗味兒,繼而又開始埋怨起林舒,為啥不給宋遠多裝點,知道孩子手松還那麼摳門。說來說去還是林舒不會做人。
葛春草一面哄着兒子一面恨起隔壁那母子倆。再加上中午林舒那油鹽不進,甚至還有點看不上她的樣子,還有那看着就假模假樣的笑,葛春草心裡更不平衡。
好不容易哄好兒子,葛春草又進了屋,和自己男人說起來。她說的時候隻會比孩子更添油加醋,就一個沒分點心,愣生生的讓她這張嘴給掰扯成了林舒看不上他們家。
葛春草男人正好是宋文華下一級,聞言隻是深深的皺了皺眉。擺擺手:“既然這樣,你往後也少搭理他們往後還不定怎麼樣呢。”
隻是葛春草怎麼想怎麼不甘心,第二天一大早,搬着闆凳出來和各家嫂子們一起擇菜的時候,又把自己昨天和自家男人說的話複述給了大家。
“就宋團長家那個,也不是我說,就是不會做人,既然拿東西出來做好人,那就該都給,咱也不是圖她那點子東西,她這事兒辦的就讓人心裡不舒坦。”
葛春草原先也沒少編排林舒,隻不過沒這次編排的厲害而已。
那也難怪,林舒看着就好命,來了大院頭幾個月,整日裡睡覺也沒人和她急,現在有了工作,看着越來越好了,而葛春草卻一直忙碌于生孩子,養孩子,做家務活,幹農活的瑣事中,心裡不平衡當然看林舒不順眼。
本身原主和這些嫂子們也不太熟,即便是林舒穿過來以後,也僅僅是和身為婦女主任的杜鵑以及一直幫忙照看孩子的張招娣熟悉一點,因此,在這些時候一面之緣的嫂子們眼裡,自然還是葛春草的話更容易讓人相信。
幾位嫂子連忙安慰葛春草道:“你同她計較幹什麼,那眼睛都長在腦瓜頂上了。”
“就是,沒得為了别人讓自己鬧心的。”
“就是這個道理啊。”
葛春草被安慰到了,點點頭贊同:“是,我确實不能和她計較,這家裡的事兒一大堆,誰有空和她見天的不對付。”
第9章
林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編排的不成樣子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風言風語已經流傳了好幾天,隐隐有向外擴散的趨勢。
她自己還沒注意,還是張招娣告訴她的。
“你和葛嫂子,你們倆最近是鬧矛盾了?”張招娣是這幾天跟着這些嫂子們一起洗衣服做飯,才聽說的這事兒。
同行的幾個人都覺得林舒不像樣子,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用鼻孔看人,看不起她們。還一口一個春草嫂子可憐,要和這麼個母夜叉在一個院兒裡住。說着可能是想起來張招娣也在那院子裡面住,對她進行了全方位的問候。
張招娣這才覺得不對勁。在她眼裡,林舒雖然頭些日子懶了一些,但是歸根到底,還是個挺不錯的人。她家小兒子和自己家孩子關系也好,這外面怎麼都傳成這個樣子了。
她當即就反駁回去了,但是人家嫂子們都信誓旦旦的,還勸她别幫着林舒隐瞞。
林舒真是摸不着頭腦。
她和這位葛嫂子根本就不熟,她們唯一打交道的那次,還是因為洛落軍醫産生的交談,其他的時候,林舒自認為和這個嫂子井水不犯河水,完全不相幹。
“我和葛春草嫂子不太熟。我這些天都挺忙的,不怎麼在院子裡閑聊。”林舒想了半天,還是堅定了搖了搖頭,她和葛春草是真的不太熟。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你們家小遠的事兒!你們家小遠拿吃的好像就沒分給她家元寶。她覺着你看不上她們可能是。”張招娣又仔細的想了想,捋順了思路,又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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