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是一個島國,面積不大相當于中土一個中等省郡。東瀛終年大部分天氣陰霾,這是氣流交彙之地雨水豐盛,風土人情較冷漠,地方樸古、街道深幽幾乎都是青石大街。東瀛人自居大和民族,人心唯崇尚強者頗具弱肉強食本性,對中土武術癡迷效仿,雖身處大名亂世但武風頗盛,流派衆多。木屐、草笠、雨蓑衣、長刀劍是東瀛武者的标記性裝束,東瀛武術流派之人除了宗師頂尖級人物之外不喜歡獨來獨往,往往三五一群隊伍式遊蕩于大街小巷。
阪神,北海道一個大城,經濟繁榮,人口衆多,三教九流人物彙集。“爹,怎麼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是兇神惡煞的?”大街一側人流來往中三人徐徐走來,兩大一小。其中俊挺中帶威嚴的不凡青年牽着一小活虎般的男孩,青年笑道:“孩子,這裡的人都很野蠻。你小鬼說話要禮貌哦,不然他們都很容易發怒打人的。”“呀!他們這麼兇,我們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呀?”小男孩好像被吓破了小膽,跟着他又像想通了似的笑道:“爹,你說我們家那裡太平了,沒壞人了。你是不是知道這裡壞人多,特地來這裡準備教訓他們呀?”
青年和旁邊的大漢聽小孩說這話有趣,忍不住都笑了。小男孩不解道:“龍伯伯,你笑什麼?你是不是來幫我爹打壞人的?”大漢一頓,“呵呵”笑道:“我想是的,少主真厲害,這樣都能看出來。”他自己忍不住大笑了。
原來是中原武林盟主藍天劍白一劍及小夢天還有丐幫幫主龍潛海來到了東瀛。白一劍道:“好了,我們稍嘗一下東瀛人的五髒廟口味,然後到附近道場讓人通報給織田信長。”他們三人走進一家響着絲竹音的古格調食館中。東瀛樂器以敲擊類為主,飲食之間響伴間斷叮咚脆聲頗具風情。東瀛食館中,紙糊的屏風薄壁把空間分隔成一個個小天地,或竹或木的地闆中間一張矮桌子,簡單古樸的布局。“怎麼椅子都沒有給我們端來呀?吃飯叫我們站着還是蹲着呀?”小夢天喃喃道:“吃頓飯都這麼累。”
龍潛海哈哈笑道:“東瀛人吃飯都是跪着的。”小夢天“呀——”一聲:“他們打架多,吃飯都要跪着忏悔呀?憑什麼要我們也跟着跪,我們中原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再打我也不跪。”小鬼盤腿就地坐在地闆上,比劃了一下矮桌面。哈哈道:“吃飯剛好順手。”
白一劍聽小夢天說話不禁看着龍潛海點頭有贊許之意,再是有趣兩人對笑了一下。“哒,哒”一個木屐少女進入這小格房,隻見大大誇張的鮮豔服裝,頭頂帽不是帽、頭巾不是頭巾蓋着,低着頭背後像是背負一個烏龜殼,步伐零碎而稍快,木屐敲擊地闆倒是有點節奏感。龍潛海和她嘿嘿呀呀對了一陣,她就出去了。小夢天一臉疑問,他又出來了一肚子問題:“龍伯伯,你和她認識麼?嘀咕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她怎麼老是一個勁地向你點頭哈腰的?她的腳是不是受傷了,走路怪兮兮的?”
白一劍和龍潛海哈哈大笑起來。白一劍戳了一下夢天的小腦袋,笑道:“你這小鬼頭,都快被你逗得笑死了。龍伯伯會說這裡的語言,我們才方便呀,不然我們不懂他們的話豈不是變成活啞巴了?你吃飯睡覺找誰呀?你就等着吃吧。”
“哦”了一聲,小夢天跟着調皮道:“那我們就裝啞巴跟她們比劃,她們也知道我們說什麼呀!爹,你看我的,等下她肯定知道我要什麼。”想着嘻嘻笑了起來。
白一劍兩人覺得有趣,不知道小鬼又要惡搞什麼。那少女哒哒的又走了進來,手上托着一盤東西,一碟碟地擺矮桌上。隻見菜倒是大同小異,但是飯被捏成一團一團像一個個圓球一樣。小夢天很是奇怪,伸手抓起一個飯團,滿是疑惑看着龍潛海,看龍潛海隻是笑了笑沒說話,看了看夢天把眼神帶向那東瀛少女。小夢天小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少女,看到龍潛海點了點頭。龍潛海和白一劍笑臉嘻嘻,小夢天剛才誇口說自己能讓東瀛少女知道自己說什麼,他們倒要看看這小鬼能有什麼主意。隻見小夢天把飯團遞向那少女,另一隻手指着自己嘴巴比劃着一直下肚子。東瀛少女眨着大眼睛,甚是奇怪這個小家夥,她指了指飯團又指了指自己,跟着猛擺手,再指了指小夢天,張來櫻桃嘴巴“呀”一聲笑着舉起小拇指。
“呀?”小夢天一臉沮喪轉頭看着龍潛海。白一劍二人呵呵笑了起來,龍潛海和那少女嘿嘿呀呀又對了一陣,隻見那少女“嘤——”嬌笑起來,呀呀地娓娓道了一通,眨着眼睛看着小夢天。龍潛海說:“她說古老的東瀛人喜歡出海打魚,一出去就老大半天的,起早摸黑,海上吃飯問題都是早先把飯捏成一團團方便攜帶而且保溫時間可以長一些,所以把這個風俗延留到現在。”原來還有這麼個風俗,小夢天很是慚愧,跟着傲氣道:“我就不相信她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他猛站起來,指了指少女,佯作要小便樣子,向外面揮揮手,中文普通話說道:“快帶路!”不用說,這個全天下人人都能看明白,少女嬌笑不已,邊走向外面邊向小夢天招來。小夢天昂起小頭看向白一劍兩人。惹得兩人哄然大笑,白一劍苦笑道:“去吧,别亂走,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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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夢天神氣十足大搖大擺走出去,少女牽住他的手笑着走,覺得這小鬼很是逗人。龍潛海贊笑道:“盟主,我看少主蠻精靈可愛的。要是我的孩子——唉!”白一劍不禁問:“龍大哥,你的孩子?令郎他怎麼啦?”
龍潛海回想苦笑道:“七年前,我們丐幫弟子在關外打聽番國動靜——唉,算了過去的私事再懊悔都過去了,别提了。”白一劍沉默就不再問了。
這一頭說說小夢天随着東瀛少女走了出去,穿進一庭院中,少女指了指右邊。小夢天會意擺擺手推少女回頭叫她回去忙你的事,少女笑了笑就回頭走了。
小夢天樂得活蹦亂跳,看到一處有松柏樹圍着,走近看到中間用石頭作低圍欄,一塊大石頭正中。小夢天嬉笑自語:“東瀛人真怪,連撒尿的地方都弄得這麼别緻。”不管三七,小家夥脫下褲子就把尿水撒向正中大石頭。
撒得正爽,一頭戴草笠身披蓑衣的東瀛武士從旁邊穿出來,看到小夢天突然“呀呀!”大叫一陣,馬上又有幾個這樣的武士圍了過來。隻見他們個個一臉憤怒像要活吞了小夢天,口裡“呀呀!”一看便知是在罵粗。
小夢天暗想:東瀛人他奶奶的真是兇,老子我撒尿也犯上他們了。小夢天撒完束好褲子,向他們一瞪眼,樣子傲氣可神了。東瀛武士更加憤怒了,拔出長兵器就要過來砍小夢天。乖乖的用不着動刀子吧,小夢天暗想:撒個尿還被人拿刀追殺。腳底抹油溜呀,小夢天有那麼快跑那麼快竄回食館裡頭,一群武士瘋狂地追殺進來。
食館頓時一片混亂,有跑堂少女“呀呀”的像是在追詢武士們發生了什麼事,武士們跟着“呀呀”地大聲回一通,登時好像聽到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臉色都是氣憤地叫着幫忙找出小夢天。
小夢天看着心裡也來氣了:奶奶的,撒尿也觸犯衆怒,這怕是中原曆史上第一人,好在小子我有那麼靈活的身法。隻見小夢天身法倒是十分敏捷,人群和格子房間閃來躲去,衆人硬是抓他不着。
白一劍和龍潛海聞得外頭突然一片混亂之聲,擔心小夢天出事都趕快出來看。小夢天看見了,高興地馬上閃躲到了白一劍身後。
白一劍看到人群怒色沖沖洶湧過來,心裡也早知東瀛人很蠻行,一團罡勁之氣光芒四射,把自己三人先包圍保護起來。
龍潛海也管不了發生什麼事了,一把就狠狠地推出一招“龍戰于野”“嗷——”整個食館升起一陣龍吟之聲,之後整個耳根都清淨了。湧過來的所有人都倒在地闆上,好在龍潛海沒有傷人之意沒出幾成功力。
幾個東瀛武士首先誠惶誠恐爬起來,卻沒有再湧過來。龍潛海這下才有空問他們發生什麼事“呀呀”一陣。東瀛少女害怕地指了指小夢天,對龍潛海叽裡咕噜。跟着龍潛海神色也變得十分為難,他轉對白一劍道:“他——他們說——少主在他們神籬的神位上小便了。”白一劍大驚,十分尴尬,他怒目看向身後的小夢天。
小夢天慌得想哭道:“我——我不知道那個石頭圍欄中的大石頭就是——就是他們的神位。那姐姐隻跟我說,小便的地方就那個方向。”
東瀛各氏族以本族祖先為神、氏族之神。神籬,由各村莊共同舉行農耕之禮儀場所發展起來,最初有四周種上松柏樹,在中間幹淨地方祭神,其中設“磐境”即四周用石頭做圍欄牆,用神籠石做神位,稱為“神奈備”指神所在的森林。禦靈信仰,後來逐漸建設成社殿,日本靖國神社前身“東京招魂社”就是由這裡演變過來的,可見這“神籬”在東瀛人心中的地位,可以說動搖了東瀛人的神就等于讓他們感覺到了末日。
奶奶的,作者我加小夢天撒尿這如有神來的情節,半夜也笑得大喊痛快,也舒暢了一下本人老早想在靖國神社裡東條英機頭上撒尿的欲望快感。
白一劍見衆怒難平,對龍潛海說:“夢天年少無知,向他們道歉。”龍潛海“嘿嘿呀呀”忙得滿頭是汗向東瀛人解釋。
這時人群中,那幾個東瀛武士“呀呀”幾聲突然被人抛甩到門外,一個金發長腿的美少女穿出人群,恭敬地向白一劍作揖“呀呀”地像是在打招呼問好。
龍潛海道:“這少女知道是盟主你來了!”白一劍有點驚奇看着這個美少女,隻見她幻光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金發臉上長出幾根長胡子的小男孩。是之前來過聖地的火影忍者首領鳴人!白一劍回笑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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