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結實的手臂直接将人偶整個攬進自己懷中,在對方掙紮之前,帶着銀珀縱身跳入了古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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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上的緊張與嘈雜,仿佛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古井之下,隻有看不到盡頭的黑暗,與隔絕了一切的安靜。
人偶因為紀铎的行為,簡直生氣到了極點,可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對自己的哥哥發洩怒氣,隻能被強制趴在紀铎懷裡,一句話都不說。
紀铎當然能夠感覺到銀珀的生氣,但是随着他跳入井中,那股直接作用在他精神上的力量,也越來越明顯,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他低頭像是要道歉般,吻了吻銀珀的額頭,然後提着照明燈擡腳就要向着前方的黑暗中走去。
“那邊。”可就在這時候,看起來已經打定主意,不要再理人的貓貓,卻忽然伸出了手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紀铎剛要對他說什麼,銀珀就将手縮了回去,繼續趴在他懷裡拒絕交流。
他無奈地笑了笑,知道這次回去可能要好好花費一番力氣,來哄回他的貓貓了。但這會——紀铎深邃的眼眸,看向銀珀所指的方向。
他必須盡管找到一切的根源。
紀铎加快腳步,向着前方走去,他時刻注意着周圍的所有響動,也注意着自己的精神狀态。
越是前行,他就越感覺到那股精神的波動越來越厲害,不斷地沖擊着他,想要将他同化。腳下明明一直是平地,但紀铎卻感覺自己忽而在高山爬行,忽而在深海潛遊。
他的腳步越發沉重,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幾天幾夜的旅人,每邁出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耗費太過漫長的時間。
而趴在他肩上的銀珀,早已将賭氣事抛在了一邊,他在紀铎的懷裡将自己胸口外殼打開,無聲地幫助紀铎抵抗那股力量。
終于,在照明燈的光暈下,紀铎的視野中出現了一方簡易的石台子,台子上放着隻被打開的盒子,而盒子裡——一塊拇指大的黑色礦石,正如黑夜中的眼睛般,反射出森森的光芒。
在真正看到它的那一刻,紀铎的頭腦中仿佛被植入了什麼,瘋狂而又無序地生長着,那樣無法形容的痛苦使他悶哼一聲,身體劇烈顫抖着單腿跪在地上。
而他懷中的銀珀,也因為這樣的動作,從臂彎間滑落,隻有雙手還緊緊地抱着紀铎的脖頸。
“哥哥!”
紀铎的耳邊充斥着太多太多,無法形容的嘈雜聲,他幾乎無法聽到銀珀的聲音,隻能艱難地别過頭去,看向銀珀的面容。
可就是這麼一看,卻讓他的眼睛仿佛也受到了無形的沖擊,懷中的銀珀好似正在腐化的人類,表面那層瓷白堅固的外殼,被黑色的污點所侵蝕着,一層一層地褪去,露出了裡面可怖又複雜的機械骨骼。
紀铎下意識地認為,這是自己被黑礦污染之下看到的幻象,可當他低頭想要去觸碰銀珀的打開的胸口時,卻駭然發現,那原本散發着最為純淨光芒的珀石,竟然也被黑色的污點腐蝕浸染着,彌漫着黑色的霧氣。
“銀珀——”他艱難地呼喚着人偶的名字,想要确認究竟是幻象還是事實。
可是他沒有得到銀珀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自那雙纖細瓷白的手中,劃出的長匕首,冰冷地抵住了他的脖頸。
人偶長長的銀色發絲垂落下來,徹底遮住了他的面容,身上所墜挂的無數護身符,仿佛将他裝點成了那遍身珍寶璎珞的異神菩薩,聖潔之中流露邪性。
銀珀被污染了?!
來自脖頸的冰涼與痛意,讓紀铎強行保持清醒,他一時間無論如何都想不出,明明一直都不受影響的銀珀,為什麼會在這裡被污染。
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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