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昨晚有點燒,吃了藥今天早上已經退燒了,現在就是人虛了點。”林語生答道。
“沒事就好,改天我去看看他。”溫淺放下心來。
程斯刻一直站在溫淺身邊,林語生看了眼程斯刻,笑道:“小刻一段時間不見又長高了許多。”
他下意識伸出手想摸摸程斯刻的頭,臨了卻又隻是将手搭在了程斯刻的肩上,輕輕拍了拍。
程斯刻垂下眼,第一萬次在心裡問自己,他到底在哪裡見過林語生?
這三年來雖然見到林語生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次都能感受到林語生對他的關心,這種關心雖然也僅限于口頭的問候,但程斯刻能感受到他帶着幾分真心。
但過往的記憶随着時光的推移也逐漸變得模糊,程斯刻望着林語生笑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但最終還是消逝在回憶裡。
診所開門之後,溫淺的重心轉移到了梧桐巷,沒大事一般也不太去學校,不過周五還是得去一趟。
其實溫淺那天沒跟程斯刻說實話,周五是他畢業答辯的日子,他本來就是要去學校的,但他就是想逗逗程斯刻,然後偷偷觀望小狗繃着一張小臉獨自尴尬的樣子。
溫淺是早上的答辯,出門的時候溫淺問了一嘴程斯刻要不要跟他一起出門,換了平時,程斯刻肯定屁颠屁颠就跟着來了,今天倒是别别扭扭遮遮掩掩地說了句“不了”。
溫淺心動念轉,假裝砰一聲帶上大門之後又往回走,透過書房的門縫偷看程斯刻在做什麼,果然瞧見程斯刻從放張武行東西的櫃子底下的抽屜裡翻出了還未上完色的小人模型。
溫淺看着像是兩個小人并肩站在一起,一個搭在另一個身上,他估摸着應該是張武行和張文智。
但好好一挺精緻的模型,經過程斯刻嘔心瀝血的創作,一個穿着紅大襖,一個身着綠大袍,顔色喜慶得像是要去跳二人轉。
程斯刻這個審美……
嘴角有些壓不住了,溫淺在心中呐喊“我一定要憋住,如果憋不住的話我今天怕是要血濺當場。”
他悄咪咪離開了書房前,打開大門溜了出去,蹲在電梯間笑了好久。
等溫淺畢業答辯完,已經将近中午,溫淺掏出手機,估摸着程斯刻那副大作怎麼也得畫完了,于是邊往校門口走邊給程斯刻打電話,接起電話後他問程斯刻到哪兒了。
“快到了。”程斯刻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赅。
溫淺好像聽見了電話那頭張武行的喊聲從遠處傳來:“小刻,皮球!”
溫淺勾了勾唇角,笑道:“武行來找你啦,那你快去……”
話未說完,隻聽手機裡傳來一聲震破耳膜的聲響。
砰!
溫淺被這一聲吓得呼吸一窒,他都還未回過神,隻聽下一秒,是手機重重的摔在地面的聲音。
溫淺心生不安,加快腳步朝門口跑去。
一路跑到校門口,入眼的場景讓他愣在了原地。
校門口似乎發生了交通事故,馬路中間已經逐漸圍攏了一圈人,但還是能透過不算密集的人群看到裡頭的場景。
隻見張武行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張文智狀若癫狂,滿頭滿臉手都沾着武行身上的血。抱着武行一直在嘶聲喊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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