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蒼感慨起來,“1969年7月21日的那天,阿波羅11号的登月艙成功降落在月面08緯度、235經度的巨大隕石坑——‘靜海’上,那是人類曆史多麼偉大的一天啊!
尤其是尼爾·阿姆斯特朗跨出去的那一小步,成為人類的一大步,雖然有很多人批判阿波羅登月計劃太燒錢,是在拿米特利納稅人的錢跟熊占裡較勁,但我始終認為是值得的。
在我心裡,火箭與衛星是遠遠超越了人類智力與創造力的科技,那是真正的聖域,或者說上帝領域。隻要能到達那個領域,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心甘情願!”
陳墨從中村蒼的話裡,感受到近乎頑固的執着。
……
翌日上午,陳墨帶着鄭嘉恩從酒店離開,打車來到了帝國理工大學。
兩人在校門口并未受到阻攔,很輕松就進入了校園。
陳墨從褲兜摸出一張名片,攔住一個學生詢問怎麼走。
在得到具體答複後,兩人對那名學生表示感謝,然後直奔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的教學樓。
“陳總,這就是咱們此次來東京要挖的複合材料專家?”
鄭嘉恩拈着名片問道。
陳墨點了點頭,“傅雪原也是虞教授的弟子,後來到帝國理工大學讀博,在這邊跟一個東京女孩戀愛結婚了,現在是帝國理工大學的教授,主攻複合材料領域的研究。
正好咱們公司未來可能要擴展航天複合材料方面的業務,缺一個領頭兒的主任設計師,韋珅、趙五征還有成玉龍他們都不是複合材料的專家,隻能來這裡另請高明了,而且傅雪原貌似也有回國的想法!”
陳墨說完,見鄭嘉恩打着遮陽傘,一個勁兒的擦汗,就幫她把傘拿過來,好讓鄭秘書騰出手打防曬噴霧。
鄭嘉恩打着防曬噴霧,正要感謝老闆的殷勤,就哎呀了一聲,“陳總,為什麼傘都在你那邊呀,你這人真自私!”
氣得跺了跺腳。
陳墨這才依依不舍的将傘斜過來,蓋在鄭秘書腦袋上,若無其事的自言自語:“東京真熱呀!”
傅雪原正在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的一間階梯教室上課,教室裡幾乎座無虛席,學生們坐得滿滿當當,甚至就連外面的走廊裡也有學生捧書站着聽講。
陳墨整個人都驚呆了。
以他對複合材料學這門課程的了解,這種學科堪稱無聊至極,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麼多學生聽課才對啊,怎麼還坐滿了呢?
鄭嘉恩悄悄捅着陳墨的肩膀,“陳總,看起來這個傅雪原講課還挺厲害的啊,能讓這麼多學生心甘情願留下來!”
陳墨打量了一下講台上的男人,身材瘦削,劍眉星目,年紀大約三十五六歲左右,穿着熨燙妥帖的精緻西裝。
他講起課來非常有力量感,兩隻手就像樂隊指揮家一樣,比劃着不停。
而且聽了半天課,這位教授還很善于引經據典,短短十分鐘就引用了四句名言,分别是柏拉圖、查卡·祖魯、特拉斯還有莊子的。
兩人在走廊裡一直聽到下課鈴響,學生們紛紛走散了,才等到傅雪原抱着教案從階梯教室走出來。
“師兄!”陳墨十分熟稔的過去打招呼。
傅雪原一臉莫名其妙,盯着陳墨那張熱情的臉,努力回想自己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師弟的,但腦海裡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好意思,你是……”
“是我,陳墨啊,師兄不記得了嗎?”
陳墨熱情的握住傅教授的手,好像兩人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他一臉懷念的說道:“師兄,你難道忘了,在大都念書的時候,虞世忠虞老師!還記得虞老師吧,他教過咱們的!”
傅雪原模糊的點了點頭,“是……虞老師當時挺照顧我的,帶着我參加了不少項目,你是當年哪個項目的小師弟嗎?”
“呃……那倒不是。師兄你是01級的,我是08級的,我跟虞老師學習的時候,您已經畢業三年了,所以對我沒什麼印象,沒關系我不介意的!”
陳墨一臉老實的笑了笑。
“哦,原來如此。”傅雪原一臉無奈的掙開了陳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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