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唐曼沒有表情。
董禮一走,唐曼心裡感覺是空空的。
呂羊來了。
帶着菜來的。
給唐曼做菜。
“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唐曼問。
“我在找羊。”呂羊說。
“我看到過一次,在河面上看到過羊的蹄印,還有,看到過一次羊,隻是沒追上……”唐曼說。
“也許不是我的那隻羊。”呂羊說着。
菜上來,唐曼把從哈達那兒拎回來的紅酒打開。
呂羊看了一眼唐曼:“這紅酒可是鬼市特制的,不允許離開鬼市的。”
“噢,我還真不知道,哈達是我鬼市的丈夫,你也是知道的。”唐曼說。
“當然了,不過就像一個稱謂一樣,比如,經理,老闆。”呂羊笑了一下。
“嗯,是這樣,呂羊,我對你是真不了解,你是和尚,一天在忙什麼呢?怎麼賺錢?”唐曼問。
“憑本事賺錢,了解我的事情,慢慢的。”呂羊說。
“謝謝你,一直在幫着我。”唐曼說。
呂羊隻是笑了一下,喝酒。
唐曼把顧南南給她的本子拿出來。
“這是關于複制世界的本子,我還沒有看。”唐曼說。
“你了解可以,但是不要去做。”呂羊說。
唐曼點頭。
呂羊晚上十點離開的,董禮十點十分鐘回來了,進唐曼的房間。
“喲,挺有情調呀!”董禮坐下,倒上一杯紅酒,品嘗了一下,愣了半天。
“這酒從哪兒來的?”董禮問。
“什麼意思?”唐曼反問。
“沒喝過,這種紅酒太特别的,價格一定是相當的貴了。”董禮說。
“鬼市。”唐曼說。
“鬼市紅?”董禮愣住了。
“我不知道。”唐曼說。
“鬼市紅,我聽說過,鬼市的紅酒,不準開離鬼市,而且這是鬼市紅,能喝到鬼市紅的酒,恐怕隻有哈達了。”董禮說。
“這麼貴重嗎?”唐曼問。
“當然。”董禮說。
“對了,你看看這個。”唐曼把顧南南拿來的本子給董禮看。
唐曼也是猶豫的,決定給董禮看,也不是想董禮和她生出來什麼嫌隙來。
董禮看着,翻了十幾頁,鎖住了眉頭。
“沒看懂。”董禮說。
唐曼沒有看,她拿過來,翻着。
這本子是手寫的,有一部分是顧北北寫的,唐曼認得顧北北的筆記,另一部分應該是顧南南所寫。
但是很混亂,根本就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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