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讓陸遙說出這句話,着實有些艱澀。對于一向擅長僞裝成嘴甜乖寶寶,或者用伶牙俐齒四處招搖撞騙的她來說,這是一種比完全的沉默還要鮮見的情況。
“怎麼說呢反正我那個時候,和于宣儀關系特别近。就是那種每天都有聯系的感覺,當然啦,目的是打遊戲我們在遊戲裡認識的,一開始也是因為配合雙排好上分。”
從某種程度上,這對雙排組合能湊到一塊實在是很離奇的一種情況。
陸遙喜好在上路偷雞摸狗,利用操作和對面的上單勾心鬥角,這是她剛剛入坑這個遊戲的時候就開始養成的遊戲習慣,在她混成遊戲高玩以後也絲毫沒有改變。
單挑是陸遙眼中的浪漫,這種感覺大概是從遊戲到生活工作上一脈相承的特質。
而于宣儀的位置也頗為特殊,她擅長在下路打的位置,雖然偶爾也能補位中路,但她還是偏愛這個能帶着輔助撒野的輸出位,習慣于讓自己作為遊戲中戰鬥的核心進行操作。
所謂的問題就在于,她們兩人在遊戲中的位置确實間隔着一個巨大的鴻溝上路到下路的距離實在遙遠。一般的雙排組合中,要麼是圍繞着四處穿梭的打野的鴿位置聯動,要麼是互相串門的以中路為中心的互幫互助,但要上路和下路兩個負責的英雄進行聯動那要求可太高了。
正因如此,她們兩位最初的配合幾乎就是各打個的,又因為上分的開端是實力碾壓的情況,别說開麥交流打配合,一局能碰上一次都算運氣不錯。
陸遙愛打遊戲,而且精通各類遊戲,懷有一種輕浮的愛好。而于宣儀隻是為了清除一些學業以外的雜念,本身又有着不錯的戰術頭腦這也是她不玩遊戲以後最終粉上戰術特别的明火的主要原因。她們恰巧都是鮮見的純粹的遊戲玩家,也在這種娛樂的方面能得來一點“志同道合”。
作為指揮的于宣儀即使在路人局也時常開麥,因此作為一位技術和遊戲理解都頗為不錯的女玩家非常出名。作為朋友,陸遙甚至也有聽說她被一個電競女隊投遞過橄榄枝,因為玩家群體的基數,在高玩中女性相對較少,能擔任指揮位置不出差錯的人就更為鮮見。
而陸遙就沒有這種殊榮。雖然她的操作水準不遜于于宣儀本人,但她因為住校的原因從不開麥,因此也少了一層女性玩家的特殊身份。
更何況,她的段位和分數在高玩中其實也不能算是個佼佼者。
和天天指着一個遊戲上分的于宣儀不同,陸遙在學業以外也是一個“遊戲玩家中的海王”。别說p端的各類其他遊戲,她在僅有的休息時間裡對單機主機乃至手遊均有涉獵,除了特定的某個“發憤圖強”的時期,她其實對與末日重生這款遊戲并不熱衷,也不沉迷。
一開始,她臨時起意的上分也隻是無數次三分鐘熱度的一部分,能堅持玩這個遊戲長達将近兩年的時間,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于宣儀的存在。
有了同伴,就有了牽挂,就不舍得離開。
雖然話說的矯情,但後來的陸遙也不得不承認,确實自己和性格相合的這位友人同玩的時候會多上一些樂趣。
這是連劇情豐富的單機遊戲都給不了的最真實的“陪伴感”。
但真正的問題,也随即出現。
陸遙從小就是别人通常看來的男孩子性格,随心情幾天一換的遊戲也相對而言不太可愛,為了避免一些麻煩,她也就順手在遊戲的個人資料中填的那樣的資料。
畢竟這種資料在她看來純屬多餘,也不太重要。
但麻煩還是因此而出現,在始料未及的一個情況下,連陸遙都沒有意識到會出現這樣尴尬的問題。
在陸遙從不開麥,隻是跟着于宣儀加入了一個遊戲玩家自己組織的一個随時可以形成多排隊伍小群體,隻是偶爾上去說幾句話,甚至因為話太少在旁人眼裡都能立起一個“高冷”形象的情況下,竟然有一位不明就裡的女性玩家,在組排一場遊戲以後,含羞帶怯的向陸遙表白。
當然,是在認定這位上路玩家是男性的情況下。
陸遙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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