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時,烈日當空,碩大的太陽高懸于天際,散發着熾熱的光芒,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照耀着整片大地。陽光傾灑而下,使得銀月城仿佛被一層金色的紗幔所籠罩,處處洋溢着蓬勃的生機與活力。
在一座高聳入雲、險峻異常的山峰之巅,慕容晨安靜靜地盤膝而坐。在他身前坐着那位不久前被他救下的黑衣人。此刻,慕容晨安雙掌緊貼在黑衣人的背部,源源不斷地将自身蘊含的黃色靈力注入對方體内。随着時間的推移,可以看到一道道細微的黃色氣流如同涓涓細流般從慕容晨安的掌心湧出,然後迅速融入到黑衣人的身軀之中。
然而,無論是慕容晨安還是那名黑衣人,臉上均露出痛苦之色,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就這樣持續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之後,兩人終于緩緩睜開雙眼。隻見那黑衣人輕咳數聲,但直至此時,他的頭部和臉部依舊被一塊黑色布條緊緊包裹着。
慕容晨安則無力地癱倒在地,大口喘息着,試圖平複自己急促的呼吸,并順手抹去了額頭上密布的汗水。
“感覺怎麼樣啊哥,你現在是否好受些了呢?”慕容晨安心有餘悸地問道。
那黑衣人又咳嗽了幾下,聲音略微沙啞地道:“承蒙慕容公子搭救,我已大體恢複過來了。”
他稍稍轉動頭部,目光投向慕容晨安。盡管黑衣人全身幾乎都被黑布遮掩得嚴嚴實實,唯有一雙眼睛及雙手暴露在外,但僅從這雙明亮深邃的眼眸中,便能感受到一股不凡的氣質。
慕容晨安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虧欠他人,今日此舉便是償還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那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聲音低沉地問道:“你是如何認出我來的?”
慕容晨安深吸一口氣,然後雙手用力支撐地面,艱難地坐起身來。他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
沉默片刻後,慕容晨安終于緩緩開口:“我又不是傻子,聽聲音就能聽出來。”
“額……是這樣啊!”随後那黑衣人又問道:“我聽說今日是慕容公子的生辰,不知慕容公子為何不在宴會上,反而在這山峰上呢?”
慕容晨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臉上露出一絲厭倦的神情。他抱怨道:“比起那夜會上的吵吵鬧鬧,我更喜歡待在這甯靜的山峰之上。”
那黑衣人點點頭,表示理解。事實上,他自己也并不熱衷于喧鬧嘈雜的場合。
“哦,對了!”慕容晨安突然雙手叉腰,好奇地問道,“咱倆既然認識,你為何總是蒙着臉呢?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隐不成?”
聽聞此言,那黑衣人不禁微微皺眉,随後淡淡地回答道:“其一,我們并非熟識之人;其二,我一貫如此,不喜以真實面目示人。”說完,他便站了起來。
瞧得他站了起來,慕容晨安也跟着一起站了起來,又不死心的追問道:“那你為何知道我的名字,還有我的生辰?”
“你的名字?”那黑衣人微微詫異,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之人,随後語氣平淡地道:“銀月城裡誰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且你還有個哥哥,不是也在我們宗門嗎?”。
聽聞此言,慕容晨安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他心中暗自思忖:若是此人在城中聽過自己的名号,想必不會有什麼好評價。畢竟,以前的慕容晨安在這一帶可算不上什麼善茬兒。
“至于你的生辰……”黑衣人繼續說道,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慕容晨安的異樣神色,“上次将你救下之後,去青河村途中偶遇令尊,閑聊間他偶然提及罷了。”
慕容晨安不禁面露窘态,原以為他們之間頗為熟悉,卻未曾想對方僅僅是碰巧從其父口中得知自己的生辰信息。一時間,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緊接着,隻見那黑衣人身影一晃,身上原本穿着的服飾眨眼間便換成了當初拯救慕容晨安時所穿的那件黑袍。他緩緩轉過身去,背對慕容晨安而立。
與此同時,一隻手掌伸展開來,掌心中赫然躺着一頂覆蓋着黑色紗巾的鬥笠。黑衣人信手拈起鬥笠,輕輕松松地戴在頭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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