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到酒樓後在一樓開啟了長論。
多名弟子列舉出自己平日裡在木雲縣可能得罪過人,這些人很有可能對月神教弟子含有恨意,從而生出歹念,偷盜月神教的重要法器和偷襲擄走弟子。
經過幾層篩選後,衆人已經确定好是哪幾人,即将前去問拿。
但江浪在他們氣勢洶洶準備出發之際卻叫住了那幾個弟子。
江浪靠在桌旁,飲上一口清茶。
“各位何必如此急躁,如果真是那幾人做的,他們會乖乖等着被你們抓麼?”
那批沖動弟子的帶頭人轉過身來,極為不悅的注視江浪。
“你隻是個外人,這事不必摻合。”
江浪看了看坐在桌前埋頭沉思的月凝,笑道:“你們如何得罪的那幾人?是殺了他們親朋好友,還是毀了他們家産财寶?”
還不等那人回答,陳風則主動開口。
“我們平日調查得罪人大多是亂闖一些私人之地,或者小有影響别人做生意。因為急着找出月澄公子的下落,所以做法過激了些,但絕非江浪道友說的那些害命吞财的舉動。”
陳風說完,衆多月神教弟子皆是點了點頭。
江浪敲了敲桌面,說出想法。
“你們與他人的仇并非結死,不至于實施擄人偷物這這種報複。”
他又問向月凝:“法器庫房是誰看守的?”
月凝擡起頭,想了想說道:“今天早上一早是阿青他們幾個,但是公務取妖材輪到他們幾個了,所以守了一會中途又換班另一批人,莫非是換班時法器被偷了?”
月凝剛說完,先前阿青四人居然齊齊站出,朝月凝跪下。
阿青帶頭,流下幾滴眼淚,懊惱道歉。
“對不起大師姐!如果早知道會有這些變數,我幾個推辭今日的公務也要守在法器庫房門口,現在星念珠被偷,四位同門被擄,我們都有責任!”
他說的聲淚俱下,身後的三人也跟着道歉。
月凝撫額輕歎,很是頭疼,她升了升手,讓幾人站起。
“是我安排不對,你們明明有守衛的活,卻還要執行公務。還是想想到底是誰做的這些吧。”
阿青四人擦眼淚擦鼻涕,大肆感謝月凝的諒解。
而江浪卻盯着四人,揉捏起下巴,心裡開始推敲突然生出的另一想法。
月凝這時忽然發問:“江浪道友,你剛剛問法器庫房守衛是有什麼其他想法嗎?”
江浪一頓,目光從阿青四人身上移開。
本來是沒有的,隻是想通過種種線索逐步推敲。
但剛剛的那幕讓一套完整且大膽的案情全貌浮于腦海内。
江浪拍了拍手,大喊道:“有了!我知道是誰了!”
月神教衆人一聽,連連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陳風正色說道:“江浪道友所言是真?快說說哪些人做的,我們一起去捉拿!”
“我我其實也有眉目了,不過還是江壞蛋先講吧,看看和我的猜測是否相同。”碧铉鼓嘴叉腰,不肯落入下風。
月凝那張冷淡的臉龐也是挂上幾分喜色:“盡可一言,如若不假,我等必有重謝。”
就在衆人期待之時,江浪發話了。
“今天白日大家按部就班繼續做自己的事,晚上所有人一個不落,再去百目蛛巢穴,屆時,兇手自然會浮出水面。”
月神教衆人聞言,紛紛露出失望之色。
“你這是什麼想法?我怎麼覺得如此不靠譜?”
“我還以為會有一番厲害的推理,結果卻莫名其妙”
“這江浪兄弟才過來住了一天,咱們也沒必要全聽他的話吧。”
江浪面對諸多質疑,反倒沒有任何感覺,隻是聳聳肩,往樓上自己的住處走去,還留下一句。
“信與不信,全看你們。”
一樓陣陣噓聲送走了江浪,看來大多數人對江浪這莫名其妙的話并不相信。
月凝也在不斷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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