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前線要塞的路上,子互駕駛着飛舟穿行于破碎的大地上。他目睹了無數的殘垣斷壁,感受到了人間疾苦。每當有賊寇出現,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下飛舟,揮動手中的仙劍,将他們一一斬殺。
子互每日的生活如同鐘表般規律,白日裡他在塵世間的道路上匆匆行走,夜晚則踏入三清山的幽靜之中,投身于修煉的世界。三清山的時間流轉似乎比外界更為迅速,給予他充裕的修煉時光,使得他的修為如同破竹之勢,迅猛提升,已悄然觸摸到築基中期的門檻。一日,正當他禦空飛行之時,他敏銳地察覺到有兩道身影正急速接近。他立刻警覺起來,然而當兩名年輕的修士出現在視線中時,他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戒備。
其中一位修士,面容剛毅,他主動向子互緻意:“我是西莽山的高水長,這位是我的師兄路勁。”說着,另一位身材高大的修士也向子互抱拳行禮。
子互抱拳回以禮節,說道:“在下子互,幸會二位。”
“哦,你就是那位在海汐城英勇擊殺賊寇和數十個魔族的英雄吧?”高水長的眼中閃爍着敬佩之意,但子互卻顯得有些尴尬,他連忙擺手:“不敢當,愧不敢當,當日依賴楚天山殺敵大陣,僥幸取勝。”
高水長沒有在意他的謙虛,繼續說道:“聽說你是楚天山門下的弟子,我們西莽山與楚天山一直交情深厚。既然有緣在此相遇,不妨結伴而行。”
子互心中清楚楚天山與西莽山的關系,但他已不再是楚天山的一員,于是坦誠相告:“我已被逐出師門,不過能與二位同行,我也很榮幸。不知二位此行何處?”
路勁道:“子互兄過謙了,即便是有那樣的傳聞,可現在子互兄依然是楚天山遊掌門的座上賓。而且楚天山全宗上下都對子互兄贊賞有佳。
路勁接口道:“我們正前往衛京前線支援。想來子互兄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吧。”
子互颔首:“确實,我亦是前往前線。看來靖海國的“三山十二宗”都在為抵禦外敵貢獻力量。”
高水長沉吟道:“楚天山、西莽山以及十二個小宗門應該都已經派出人手,至于那炀蕩山……”他頓了頓,“據聞他們是否參與尚不可知。”
子互對此頗感疑惑:“炀蕩山作為靖海國的首席宗門,怎會在國家危難時刻置身事外?”
高水長欲言又止,路勁卻及時插話,神情嚴肅:“此事不必再提,時間緊迫,我們還是盡快出發吧。”三人不再多言,一同踏上了前往衛京前線的道路。
三人駕着飛舟,翺翔于雲海之間,沿途的風景如畫,但民生凋敝,很是凄涼。
他們談論着修煉的心得和各自的功法。子互雖然年紀最小,但他的見識和修為卻讓兩位師兄刮目相看。高水長擅長水屬性功法,他能操控水流,形成各種形态攻擊敵人;而路勁則是土屬性功法的大師,他能夠借助大地之力,防禦力極強。而子互的劍法靈動飄逸,如同流水般變幻莫測。
他們在飛行中分享了自己的修煉經驗,探讨了各種高級功法的奧秘,甚至讨論了一些戰鬥策略。子互從兩位師兄身上學到了許多新的技巧和知識,而兩位師兄也被子互的熱情和修為所打動。他們相互鼓勵,共同進步,一路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子互對高水長的禦水功法很是羨慕,高水長卻疑惑道:“子互兄雖然劍法出神入化,但我觀你也是水屬性靈根,為什麼卻不練水系功法呢。”
子互望着高水長那清澈透明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深知,自己不能說出真實的原因,于是隻能含糊其辭地解釋道:“曾經,我也是在水系功法上很是下功夫,隻一次因為修煉失誤,誤傷了靈根,迫于無奈被師傅封印。”
高水長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原來如此,可惜了。”
在這樣的交流中,子互感受到了兩位西莽山師兄的關心和支持,也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他知道,即使失去了水系靈根,隻要堅持不懈,依然可以在修行路上走得更遠。
三人正聊得興緻勃勃,突然被一聲震耳欲聾的長嘯劃破甯靜。他們急忙低頭俯瞰,隻見下方一處山腳下的村莊裡,一群黑衣賊寇正圍着幾個村民,手持利刃,氣勢洶洶。
子互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對高水長說:“賊寇猖狂,我一路上每見者必誅殺。不知二位師兄意下如何。”
高水長和路勁二人看到這一幕,心中自然也是燃起了熊熊的正義之火。因此三人立刻決定,不能坐視不管,必須出手相助。
他們迅速降落到地面,剛站穩腳跟,就發現自己突然就被四面八方的黑衣人包圍。這些黑衣人身穿黑色的戰甲,手持鋒利的骨器,眼神冷酷無情,顯然是來自魔族的一支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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