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李桐剛從修煉完一個周天,便聽到竹廬外有嘈雜之聲,起身出門去看,院外已是集結了數名蒼衣外門弟子。李桐見白渡正與一太清弟子交談,片刻後回返來,向李桐招了招手。
“白渡兄,可是要去宗外做事了?”
李桐出言猜測完,白渡便點了點頭。
“不錯,現下養劍童子們各自皆是入了内照境,又習練了劍法,正好由外門弟子帶出去習練劍術。”
白渡言罷,看向旁邊的蒼衣弟子,向着李桐介紹道:“這位是相元基相師兄,在織造院做些事。”
李桐看向那胖高的和藹弟子,先行了個道稽,自介後喚了聲師兄。相元基看起來也沒甚架子,卻是拱手回了個俗禮:
“白師弟,李師弟,時間打緊,咱還是邊走邊說吧。”
說完揮手置出一仙舟,這仙舟雖不及徐仙師那艘神異,其中刻箓雲術施展起來圓潤程度差了不少,但也算是寬敞。相元基與兩人相邀上舟,随即走上船頭掐訣,片刻後仙舟飛起,直直往竹廬外駛去。
“兩位師弟稍坐,還得去務役院捎帶上四五名雜役弟子。”
李桐看着仙舟,不由得出言詢問:“師兄可真是财闊,居然置辦的起仙舟。”
“師弟哪裡的話,仙舟價貴,怎是我這等外門弟子能購置的起的。”相元基掐訣笑道:“這是織造院方便弟子運載人手财貨用的,有時要收回院千斤物什,光靠儲物袋可裝不下。”
此時白渡也在旁邊解釋:“這馱舟雖拿來行路是慢了些,但其中儲物空間卻是驚人,能裝數千斤的貨物,有些宗門也是靠這種飛舟來收取修仙家族供奉。”
“所以今日可是要去附近收取供奉?”李桐道。
“哈哈,師弟初入太清,還不清楚我門之事倒也正常。”相元基先是吐納換炁一周,随即繼續說道:“我太清不比那些尋常宗門,自有黃巾力士代行苦力,自給自足,不需周遭家族供奉。”
言語間仙舟已經駛入了務役院,李桐修習養劍經後耳清目明,仙舟還未停妥,已經聽聞那雜物院偏廂傳來嬉笑飲酒作樂聲。跟着相元基走進院内,遙遙可見廂房大門敞開,毫不避諱外人窺探。
其中的雜役弟子已然是放浪形骸,端着酒盅是飲的面色酡紅,時不時夾起起盤中熟肉下酒。而在旁側卻站一同樣是雜役少年,隻是頭上頂着銅盆,一動不動似是受罰一般。
李桐看的皺眉,自他入太清以來五谷畜肉已是不食許久,以免攝入雜氣。宗門内飲宴雖不犯戒,但如此放肆三毒五欲卻是不該。但今日主事的是相師兄,自己也不好越庖代俎,隻得默默站在後方。
相元基倒是見怪不怪,站在門前清咳兩聲,等到那些雜役弟子醉眼惺忪的轉頭過來,先是一驚,随後下意識想要遮擋杯碟。
“相相師兄,這”
相元基表情也不好看,隻是并非是對這些弟子不求上進而不悅:“爾等醉成這樣,還能不能使訣采割仙絲。”
幾名弟子皆默然不語,他們酒入肺腑,炁不入骨,若說還能掐訣施法那是扯淡。猶豫了片刻,為首的弟子還是硬着頭皮同相元基言語:
“相師兄,我等雖是不行了,但決計耽擱不了收絲。”
說罷拉來旁邊頂着銅盆的少年,向着相元基幾人推薦:“這小子攝物訣煉的爐火純青,遠在我們之上,隔壁還有個正在休憩的童子,他二人一道已經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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