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尋不見半點星光。
近日暑氣逼人,岑夏的體質既怕熱又畏寒,空調的冷風雖能帶來一絲清涼,卻讓她覺得刺骨寒冷。
索性住到了頂樓,那裡的屋頂不僅可以看到真實璀璨的群星,還有許多智能化的人造夜空,單調的視覺疲勞後可以随時關閉變成普通的屋頂。
池謹言特意命人在玻璃窗外蒙上了一層紗網,讓夜風自由穿梭,自然又涼爽。
岑夏靜靜地躺在那張大床上,手中緊握着那瓶池謹言每日叮囑她服用的維生素。
幽黑的眼眸空洞地凝視着頭頂半遮的黑夜。
樓下傳來一陣響動,岑夏微微側過頭,将手中的藥瓶輕輕放進抽屜裡,然後背對着門躺下。
“少爺,您回來了?”
林姨站在門口,臉上洋溢着笑容,熱情地招呼着,“少爺,您需要用飯嗎?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池謹言微微搖了搖頭,雖面色平靜,目光卻不經意地向樓上搜索。
以往這時候岑夏都會熱情迎接,和他一起用餐閑聊,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林姨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忙解釋道:“少夫人已經睡下了,她今天似乎有些疲憊。”
池謹言聞言皺起了眉頭,“今天睡的好像有些早。”
林姨歎了口氣,擔憂道:“少夫人今天中午就回來了,不過沒過多久又出去了,直到下午才回來。
她回來的時候臉色就不太好看,說自己很累,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
晚餐也沒有吃幾口,就一直坐在那裡發呆。”
他沉默了一會兒,便向樓上走去,“我去看看。”
池謹言輕輕将房門打開,那一瞬岑夏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他邁着輕盈的步伐靠近她,小心翼翼地在她臉頰輕啄一下。
岑夏的睫毛微微一顫,隻覺被他觸碰的部位一陣發熱。
這微小的變化,池謹言盡收眼底。
他心中明了,岑夏又去了醫院。
關于她的治療,他遲遲未敢向醫生探詢,害怕聽到那些無望的結果。
池謹言守在床前注視了她許久,才緩緩挪步離開房間。
聽到身後房門輕合的響動時,岑夏迅速睜開了眼睛,望着窗外的黑暗,又一次陷入沉思。
不一會兒,池謹言又來到她身側,身上散發着洗漱後的清新氣息。讓岑夏的胃裡一陣翻騰,她緊咬下唇,努力壓制住不适的感覺。
池謹言早已看出她并沒有熟睡,小心地将她摟在懷中。
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她後背,溫暖的氣息輕拂過她的脖頸,帶來一陣酥麻。
那滾燙的手掌開始在她的肌膚上輕輕遊走,暧昧的氣氛在屋内悄然彌漫。
他的吻趁她不備輕而易舉地将她俘獲,岑夏的手指緊捏着床單,卻無往常那樣激烈的回應。
“小夏,别拒絕我好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着一絲祈求的意味。
這句話像是一道記憶的閘門,讓岑夏來不及反應。
“唔。”她輕輕地低吟,便用力地推了推池謹言。
他微微一愣,沒有再繼續勉強她,緩緩松開了手。
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她與以往不同,欲念未熄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夏,你怎麼了?”
岑夏沒有立即回答,隻是急促地呼吸着,“沒什麼。”
這樣疏離的語調令池謹言心中一陣煩悶,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這樣冷淡。
思緒翻湧間,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猜想劃過腦海,“小夏,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岑夏微愣,從黑暗中摸索着坐起身,反問他,“你是對我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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