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倫希爾特?”留裡克覺得很荒謬,那不過是傳說中的人物罷了。羅斯人普遍承認這個神祇,似乎除了祭司,沒有誰宣稱能和這個神對線的。留裡克故意問:“那麼,女武神說了什麼?”
“哦。他說很多年後會死于一場戰争,以真正戰士的姿态死去。”
聽得丈夫說了這樣的話,尼雅驚了一下,她急忙咳嗽兩聲:“别說傻話了,你是要死在家裡的男人。”
奧托聳聳肩,對妻子的話不以為意。他看着兒子的雙眼,以一位戰士的身份,再對留裡克悉心教育一番:“知道一個男人最好的歸宿是哪裡?”
“是戰場,我知道!”
“你知道?”奧托大為驚喜。
留裡克實在是知道父親喜歡聽什麼話,他故意說:“一個真正的戰士,他将戰死在最後一場戰争中的最後時刻。這樣,他就是戰死的,而不是衰老得如同一根枯樹枝再靜靜死去。”
留裡克不過是引用千年後某位将軍的名言,此刻,實在給予奧托最大震撼。
公平的說,他引用的話也着實震撼人心,是真正說給戰士們聽的。
興奮的奧托突然站起來,在家人的關注下,猛然高舉起兒子,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稍許,奧托勉強安靜下來,繼續之前的話題:“我的靈魂的确去了瓦爾哈拉的門口,那不是夢。女武神告訴我,多年後我會死于戰争,而你,留裡克,你将接替我的位置。不用擔心,這些都是命運。女武神說,我提前享用了瓦爾哈拉的酒,這就是一種證明啊!證明我已經被選中。可能但凡喝了這酒的人,都能在死後成為英靈。孩子,你知道嗎?你那些叔叔們都覺得,是你賞賜了他們這一機會!”
留裡克猛然睜大雙眼,他覺得事情變得非常離奇。
奧托這個老家夥當然就是在做夢,但是,他把夢境普及給了“叔叔們”,也就是諸如哈羅左森這種部族的重要人物,情況就完全變了。
這麼多年了,留裡克早已承認了奧托的這一父親角色。
現在的局勢也非常的明朗的,固然以往羅斯部族選定首領,是通過公開的必須選定的,而今,那個家夥有膽子來挑戰“被奧丁選中的人”?
自己會親政,大首領奧托一旦去世,無論自己年紀怎樣,都一定會接任大為。
留裡克現在最大的需求就是擁有部族的最大權力。現在奧托愈發的耽于酒精帶來的迷幻,留裡克則是愈發的享受被人簇擁膜拜的感覺。
他當然要成為一個新首領,乃至升級為王公,或者是凱撒、奧古斯都這樣的新名号。
但是,在那之前,留裡克覺得父親奧托必須為自己的未來鋪設更寬闊更堅實的道路。
也就是說,自己接手的羅斯部族必須是強大的。
所以,奧托一定不能因為喝酒而暴斃。
見得奧托非常興奮,以及母親尼雅的苦笑,留裡克木着個臉,義正辭嚴的抓住奧托腰間的睡袋,将其硬生生拽下來。
“哦?留裡克,你也要喝?”
“不行,爸爸,今晚你不能再喝了。”
“為什麼?”奧托詫異道:“我巴不得你再長大一些,這樣我們就可以共飲。”
“算了吧。我就是怕你喝了太多,靈魂去了瓦爾哈拉就再也不會來了。”
“怎麼可能呢?!”奧托聽得出,兒子這是怕自己喝酒死亡。
喝酒還能死人?奧托根本不知道酒精的強大的威力,他覺得非常荒謬。
但留裡克就是拽着水袋不放手,更是嚴肅的說:“其實卡努夫把一切都告訴我了。你們這些老家夥都在飲酒,克拉瓦森也告訴我許多事情,你們對伏特加的渴望真是太強烈了。”
“這有什麼不對嗎?我們就該享樂,因為我們高貴。”
“不!伏特加雖好,它會侵蝕你的心,讓你忘了作為首領的責任。爸爸,應該帶領族人們走向強盛,讓最貧窮的族人也能吃飽喝好。既然是享樂,你若是帶着全體族人一起享樂,那才是最完美的。”
奧托有些尴尬,聽得兒子的見解,他覺得兒子的話有些道理卻有說不上如何的有道理。
留裡克仍舊拽着水袋:“爸爸,以後我必須限制你的酒量,确保你的頭腦是清醒的。”
“可你總不能限制你的父親。我的孩子,這件事你該聽我的。”
話是如此,因為隻有唯一的兒子,奧托說白了對留裡克是溺愛的。很多事上他是故意遷就兒子的,不如,完全是因為兒子的原因,奧托對女仆露米娅可謂非得客氣。
本該是一言堂的首領,結果呢,因為奧托的刻意放任,留裡克小小年紀已經有了極大的自由權限。
留裡克實際上已經在做着本該隻有首領有權做的事,比如所,訓練軍隊!哪怕那些軍隊隻是一群八九歲的小男孩。就是這樣,敏感的戰士也能估計到一個充滿戰鬥性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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