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說合作合作,你給我知識,要我保護你不被别人搶走。”希露瓦好奇地看着面前的這個漂浮着的東西:“可是你都知道我叫希露瓦,這麼多次了你都沒告訴我你的名字,你是不是非常的不真誠。”
小機器人看着窗戶旁邊的希露瓦,剛才結束了一場演出的她,與舞台上那個搖滾歌手宛若兩人。
小機器人的屏幕上緩緩打出一個“?”
“哈?你不會不知道什麼是名字吧?!”希露瓦驚訝地看着這個奇怪的小東西,忍不住用指甲敲了敲對方的頂,“锝”“锝”發出硬質物品碰撞的聲音。
無奈地說:“名字就是别人應該怎麼叫你,總不能每次找你的時候都喊機器人吧?這可不是名字。”
希露瓦坐到了椅子上,她确實累了,研究完課題之後還得抽空排練,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把演出完美落幕,和那些熱情的觀衆聽衆們最後互動完了,還得對付一下肚子。
一整晚都在轉,回來發現還得面對這個小機器人。
小機器人分析着對方的身體狀況,在數據裡檢索“談判”“攻心”“真誠”等詞條,但是前兩次的接觸經驗告訴他,好像效果并不理想。
“還是不明白嗎?”希露瓦看了看窗外,天亮了,遠方已經有了一絲光。
“根據檢索,名字等于代号,我是本系列第一個産品,代号:改造機器人1”小機器人給出回答,他對外界的情感捕捉敏感程度是合格的,劉恒并未省略,隻是點化的對象,在智能上,都被劉恒的底色影響。
希露瓦依然看着窗外,沒有回頭,聲音也變得溫柔:“都說了那不是名字,名字不是代号,名字是期望,是祝福,并不是簡單的,冰冷的為了區分而随意的代号。”
她看着日出,這一次的日出算是恰好趕上了,于是她打算好好地享受。
小機器人還是不解,邏輯上他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依然覺得自己不是很明白。
希露瓦也沒有在意小機器人,她看着窗外的日出,調整着自己的狀态,學術上遇到的困擾,工作中遇到的不順,和摯友之間的漸行漸遠,這一切其實都讓她疲憊,不是睡覺休息就能處理的。
這一場演出也是自己的告别演出,那位摯友不知為何,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可可利亞了。
“可能正式面對大守護者的職責了,壓力太大了吧。”
希露瓦這樣安慰自己,可她自己内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相信。
裂界的陰霾,風雪的陰影遮蓋在貝洛伯格之上,淹沒了每一個貝洛伯格的子民,大守護者那個位置所承擔的重量,是她這樣的人所無法想象的。
但是曾經互相視為知己的兩個人,那些轉變,又豈是這些理由可以說服的。
曾經那個一直在自己身後的弟弟也進入鐵衛了,再也不是那個需要姐姐保護的膽小鬼,其實很久之就已經不是姐姐身後的小男孩了,早就是站在姐姐前面的大孩子了。
隻是自己這個做姐姐的,隻能看着他像那些家族的長輩們一樣,開始承擔一些沒有希望的希望。
摯友的莫名變化,弟弟走向那生死戰場,七百年不變的絕望。
眼睛裡看着那輪日出,希露瓦希望從日出裡,能感受到那麼一絲希望,能夠刺破籠罩在貝洛伯格這座巨城上空的絕望。
小機器人感受到了對面的絕望,不同于他以往躲在暗處觀察那些“人”,無論是久别重逢,家人團聚,依依惜别無論種種,他都是旁觀者。
他從沒有參與也無法體會,因為他從來沒有感情生活,他從出生到現在,真正擁有感情也不過一年不到。
無論見識過多少,自己從來無法共情,所研究的也不過是一串數據。
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毫不保留地流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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