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頭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掩面一笑,并沒有将花容的話放在心上。
丫鬟a:“容姑娘現今怎麼就敢自稱主子了?主母可沒說,就要認了你做義女呢!”
說完,兩個人笑着走了。
花容氣惱得跺腳,心裡卻是怎麼都不暢快。
倚香園的事,自謝望山當着謝老夫人的面立了誓,此事便就此算了。
謝老夫人發了話,既然雲小衣不是甯國公府的人,便也沒了顧忌。
故而,每月的月例銀子就都撤掉了,就連四個二等的丫頭也遣了。
一時之間,倒是像極了落水的雞。
雲小衣早就中了慢毒,現今又因為小産後鬧騰了這麼一出,腎上腺素降下去後,整個人便萎靡了下去。
她半睜着眼睛躺在榻上,安靜的屋内隻剩下她虛弱又無力的喘息聲。
秋之端了碗補藥進門來,小心地将她從榻上扶起來。
雲小衣生息全無般靠在床帏上,頭歪斜着,雙目無神。
秋之有些于心不忍,從碗中舀一勺湯藥,遞到她的嘴邊,道:
“表小姐還是要多想想花容姑娘,不能隻念着自己心傷不是。”
聽到花容淡淡的名字的一瞬,她微微擡起頭來,眼睛由無神慢慢轉變為歡喜。
“對,我還有花姐兒,隻要花姐兒能夠認了蘇意,待蘇意哪一日病死了,我還是有機會的!”
秋之苦澀的賠笑:“表小姐說的是,還是快些吃藥吧。”
雲小衣霎時來了精神,自己端起藥來一飲而盡,不忘最後拿出帕子來擦擦嘴角。
“你去給叫花容過來,就說我身子不成了,想見她。”
秋之将碗接過去,有些為難道:
“老夫人已經禁了表小姐的足,現今婢子再去老夫人面前,豈不是自讨苦吃?”
雲小衣喘口氣,輕輕躺下,蓋上錦被道:
“我如今是個什麼樣子,老太太心裡清楚。就算是我此刻就死了,她也斷不會覺得意外,你去便是,她不會說什麼。”
秋之見此,隻好收拾過藥碗,起身去了。
寶香堂。
蘇意端坐在桌前,示意若春給銀環上茶。
“此番主母真是雷霆手腕,若不是主母将堕胎藥送過去,想來雲小衣生下孩子便會更加猖狂。
到時候,可就難辦得很了。”
蘇意淺淺抿了一口茶,一隻手掀開茶蓋,放在一旁,語氣淡然道:
“說來,此事還有姨娘的功勞,若非姨娘将表小姐的镯子提前調換,蘇意今日也不能全身而退。”
聽到此話,銀環便遮不住臉上的欣喜,可還是難為情道:
“主母說的哪裡話。若非主母的恩情,怎麼會有今日的銀環。”
說完,銀環眼珠向另一邊沉下去,忖度了片刻,又道:
“雲小衣的镯子,妾覺得還是應該交到主母手上。”
她沖冬因使了個眼色,冬因立刻将手上的錦匣打開,獻到了蘇意面前。
蘇意卻并不在意。她擡手将匣子扣上,道:
“這東西太過貴重,還是姨娘收着吧。”
銀環笑:“多謝主母。主母近來出入府中,可聽聞沈家的事了?”
蘇意微微驚訝:“姨娘也知道這些?”
“不瞞主母,沈家的事已經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聽聞還是侯爺和魏家二公子一同奏報的。”
蘇意的瞳色一點一點沉下去。
蕭百川身為太子,不僅不去聖上身邊撥開雲霧,竟在暗處偷偷撥弄風雲,如此陰暗狡詐之人,實在不配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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