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見二人皆上了馬車,騎馬攔在前面道:
“王爺還沒讓你們走。”
謝望山撩開簾子,笑眸看向蕭廣河道:
“不知王爺可還有什麼要交代,要臣轉達給父親?”
蕭廣河勾了勾唇角。
“聽聞近來侯爺受了傷,請帶我向侯爺問好。明日又恰逢府上老夫人的壽辰,本王屆時定當攜禮登門賀壽。”
謝望山拱了拱手,恭順道:“承蒙王爺關懷,父親定會深感榮幸。祖母得知王爺明日将親臨賀壽,亦會滿心歡喜。
明日,臣與父親及府上衆人皆恭候王爺大駕。”
蕭廣河目送馬車離去,可身邊的副将卻還是不依不饒。
“王爺,那車上若藏匿重要人犯,我等豈不是大罪?”
蕭廣河将目光落在沈家宅院的屋頂上,道:
“天塌下來有本王在。
定北侯府沒什麼根基,一家子新貴總要人前給些臉面。
再者說,依照沈家甯折不彎的性子,就是有人來救,她也未必會在昭雪之前,選擇離開。”
副将拱手,又道:
“沈家女眷就算被貶為賤籍,留在京中終歸不妥。”
蕭廣河淺褐色的眼珠緩緩轉動,目色中透着輕蔑道: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副将抱拳:
“屬下領命。”
不多時,一小隊身着便服黑衣的禁軍,自黑暗中冒了出來。
他們迅速将成捆的薪柴堆積在沈家院牆之外,黑壓壓的木柴整齊靠牆。
帶頭人将成桶的油潑灑在上面,然後從懷中掏出火折子吹燃。隻見其輕輕一丢,霎時,火舌四起。
院牆外的火焰,宛若圍繞伯爵府開出了一朵攝人的火焰紅蓮,搖晃着,猙獰着,形态不斷變化。
火焰的亮光打在蕭廣河的側臉上,他小巧又高挺的鼻梁将光線完美分割,令他整張臉顯得立體又分明。
他躍上戰馬,極其平常道:
“确認不留活口。”
“是!”副将颔首領命。
蕭廣河回到王府,進門便直往興雲閣的方向。
“太子殿下在做什麼?”
茗煙接過他解下的披風,小心道:
“前些時候在下棋,後來又飲了些酒,此刻……”
蕭廣河的步子倏然停下,斂着威壓的目光盯着眼前的人。
“此刻在做什麼?”
茗煙想了想。
“太子殿下說,明日要去定北侯府赴宴。
可想破了腦袋,卻也不知要給謝老夫人什麼賀禮。
這不,特意從娈童館喚來了幾個小倌兒,說是清醒清醒……”
聞言,蕭廣河瞬間拉下臉來,氣得将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混賬!
他将我瑱王府當成什麼的地方了!”
茗煙忙躬身跪地:
“王爺息怒。
畢竟是太子殿下。
今兒您又當着衆人的面兒,将客卿給那個了。底下的人都吓破了膽,哪裡還有人對太子殿下說個“不”字?”
蕭廣河咬着牙冷笑。
他還以為蕭百川在外這許多年,經曆不少風雨,總會比在京中的他更磨煉出心性。
如此一看,真是不值一提。
“本王親自去瞧瞧,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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