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你能和我說一說那天的情況嗎?凡是你能想起來的,都說一說。”
蘭蘭點點頭,回憶道:“那天,本來和往常一樣清閑,突然開來了一輛豪車,是一輛寶馬。我們這兒來豪車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可鐘姐卻迎出去了。”
“迎出去了?”
“是呀,我們還以為來的客人一定比平常的更氣派,結果一個穿西裝的男的,扶着個髒兮兮的女的就進來了。那男的穿着打扮倒是體面,但那女的看上去可慘了,滿臉都是淤青,身上的衣服全是窟窿,還臭烘烘的。鐘姐招呼我們幾個去幫那女的洗澡更衣,我們就去了。對了,那女的,就是月季。”
“那個男的呢?他說什麼了沒有?”
蘭蘭搖搖頭:“我沒聽到他說話。我們幫月季洗好了,交還給他,他就帶月季上車了,可奇怪的是,上了車,卻好半天都沒把車開走。當時我很好奇,想着這兩人在等什麼,就待在二樓休息室的窗邊兒看。他們的車停在店門口,可離車不遠的地方,有幾個看起來像小混混的家夥,躲在一邊兒時不時朝車這邊兒看。小混混藏的地方,從他們的車上大概看不見,但我在二樓,我能看得見。”
“小混混?”
“是啊,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果不其然,後來月季下車了,那男的把車開走後,那幾個混混就下手了!月季本來抱着一個大包,一不留神兒就被那些混混搶走,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你是說,那些混混早就等在那裡了?”
蘭蘭想了想,肯定地點頭:“嗯,我确定,車還停在那裡的時候,他們就在等着了。”
“在月季下車之前,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她再次點頭。
那些混混怎麼知道,蘇也會抱着一包鈔票下車?果然是計劃好的,搶劫蘇也,讓她無處可去,是早就安排好的騙局!之前還隻是猜測,但蘭蘭的說辭,已是鐵證!
“月季是怎麼住進來的?”我接着問。
“是鐘姐帶她進來的。我看到了月季被搶的一幕,跑去跟鐘姐說,但鐘姐卻讓我們不要插手,說不敢惹了那些混混。可奇怪的是,後來鐘姐卻自己說那姑娘可憐,又把她接進來了,還讓她和我們住一起,對她好得不得了。其實鐘姐從來不收新人的,她平時老說,新人都是僑情的主兒,總惹客人不高興,但她對月季卻超有耐心,什麼都慢慢教她,帶她上路,硬是讓她在這兒幹上了。”
“是她逼迫月季做小姐的?”
“逼迫……倒也算不上吧。月季自己說無處可去,想留下來讨口飯吃的。沒想到,她還有您這樣的遠房哥哥。”
“那後來月季為什麼離開了這裡?”
“您不知道嗎?有一天月季接待了一個客人,可那人突然被綁走了!月季落荒而逃,之後就再沒來過了。”
“也再沒聯系過?”
“沒有了。”蘭蘭說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哦對了,那客人被綁走那天,我又看到那幾個小混混了。”
“什麼?”
“就是搶了月季的那幾個混混呀!那天他們又出現在這巷子裡了!我怕他們又要幹壞事,偷偷盯了他們好半天。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就在這一帶轉悠來轉悠去。不過後來倒是沒出什麼事,月季跑掉後,他們也消失了。”
原來如此,原來我來了這裡的消息,是那幾個混混透露出去的。他們是被人安排來這裡監視的,而他們之所以能準确地找到監視時機,是因為透露給易轲消息的人,和安排這些混混的人,是同一人!
***
調查到這一步,整件事情的框架已經基本看清了。蘇也被救出之後發生的所有事,無疑是一場事先計劃好的陰謀,而這場陰謀的導演,除了宋琪,别無人選!
宋琪救走蘇也,故意把她帶來月行居,假裝好意讓她遠走高飛,實際上是要把她困死在這裡,讓她不得不落入風塵。之後他又把蘇也的行蹤透露給易轲,緻使我前來,并把風聲傳給廉河銘,然後我就辯無可辯地被逮了個正着。
這場陰謀,從蘇也被救開始,已是鐵證如山的事實。最後唯一還不能肯定,唯一還可能存疑的,也隻有囚禁蘇也、虐待她以及要殺死她的人,是不是無出其右的,也是宋琪本人了。
這最後的一點存疑,隻需再去廉河銘那裡套套話,便可真相大白。于是第二天,我們又去探望了廉河銘。
離上一次探望才過了兩天,廉河銘果然對我們一頓責備。但雅林說很擔心他,他責備完,也就不提了。
我們坐在沙發上拉家常,聊了一會兒,雅林開始引導話題:“爸,昨天我們在街上,碰見了一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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