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叢明原本還在為那十萬塊心疼,一見到隊服神色也亮了,“我昨天還在跟老夏說可惜了新做的隊服沒有帶過來,你什麼時候找的花眠啊?”“家裡說隊服定做好了我就給他打了個電話,”餘究道,率先将其中一套拿了出來遞給賀晚,“試試,新款式。”賀晚眼一眯,“你讓yuu的隊長出國前去sun給你拿衣服?”餘究理所當然:“兄弟戰隊,沒事。”sun衆人:“……”兄弟戰隊你剛剛說人家陪跑?你們這兄弟情可真深。柏林地處中歐,八月份的天氣不像國内那麼炎熱,是以隊服是一件棉t恤和一件薄外套。t恤上沒有印贊助商的logo,隻是分别在右肩和左胸印上id和sun的太陽圖标。而外套還是采用一貫的白色系,清爽幹淨的顔色,和之前不同的隻是幾個贊助商logo的變化,最顯眼的當然是新加上去的賀氏。賀晚卻懶得看,接過隊服之後第一反應翻到背面。金色的印花,和其他人一樣的太陽标志以及字母不同的id,他一時就興緻缺缺,将衣服放到一邊,“沒之前的好看。”餘究勾唇,“回去再給你做一套。”秀恩愛沒眼看,王六六幾人哀嚎一聲就各自抱了衣服回房間試,連汪叢明都拽着老賈出了去。餘究見衆人都走掉,便将自己那件衣服也拿了出來,跟賀晚的放在一起,獻寶一般,“晚晚,你看。”“看什麼……”賀晚一怔,眼睛突然瞪大,片刻後才緩緩勾起唇角,揶揄道:“這樣徇私的嗎?小隊長。”一隊五個人的隊服全都是一樣的,id印在太陽圖案裡,而金色的太陽在背後。隻有沙發上擺着的這兩件,在左胸上方有一片暖金的光,隐在白色中。如果燈光不耀眼的話,甚至都看不清楚那片最靠近心髒的位置,被人使了什麼小心思。餘究絲毫不覺得自己濫用了權利,聞言哼道:“說好了情侶裝的,真跟他們全都一樣那怎麼可以。”賀晚羞紅了耳朵,罵道:“不要臉。”餘究嘻嘻一笑,“你不覺得很好看嗎?”賀晚下意識點頭,心裡本來就暖的不像話,甚至有一個念頭隐隐冒了出來,卻又壓了下去,隻是指着那片光道:“差點東西。”餘究:“什麼?”“該印幾個字母的。”“嗯?”賀晚:“該印上你的id。”在他的這件上。餘究原本還在看隊服,想着再加一個id是不是真的好看一點。等到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怔了,好久才猛地一下擡起頭,隻見賀晚看着他,唇邊緩慢溢出一個微笑,不加掩飾地道:“你才是我的小太陽啊,小隊長。”一見到就會不由自主地笑開,心間都盛滿了甜的小太陽。餘究:“……”還活什麼,死了算了。·幾天訓練及休息後,終于到了8月6号。第一天的單排定了八場,分上下半場,各四場,而在比賽開始前,照例會播放各戰隊賽前采訪。是在比賽前兩天采錄的,剪輯好選取部分放上去。坐在後台的老汪看着小電視,扭頭問謝天:“采訪那天你說了什麼?”謝天一頓,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幾個前輩已經到了比賽場上了,單排他不上,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播到他的,于是扯了個笑,“沒、沒說什麼。”汪叢明點點頭,他猜也是,這孩子膽子小,在隊裡這麼久才敢放開聲音說話,真到國際賽場上,估計也不會說出些什麼。謝天暗暗松下一口氣,剛放松下來的時候卻聽老汪說:“該跟你隊長學學,再不然跟六六學,這種場合就該張揚我們的精神,該嘲諷就嘲諷,打不打得過,過過嘴瘾總是好的。”夏祖沉了聲,“教壞孩子。”汪叢明睨他一眼,“裝什麼啊你,你當我不知道你當初打比賽的時候,說話狂的餘究都摸不上邊兒。”夏祖三十多歲了,他打比賽的那些年,電競賽事沒發展起來,屬于一個灰色地帶,的确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反正誰也不服誰,聽我說話來氣有本事就在賽場上把我打跪下。之後這個行業逐漸正規了起來,約束也多,但例行賽前采訪環節依舊是各家互放狠話的時候。隻要你不說髒話不罵娘,能激怒别人就是你本事。老夏赧然,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那你也不能這樣教小天。”汪叢明聳肩,“不用我教,早晚會學會的。”待在sun裡面,遲早有一天小甜甜會變成笑裡藏着刀的謝小天。一想到那時候,老汪心裡就一陣抽痛,跟這幾隻老狗賊待在一起,真會帶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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