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其實想說的話有很多。
可最後,她咬了咬牙,盯着他說。“我放過你,你也放過我。你把我送回霸相府……從此以後,我們各自相安。”
“……呵。”狐玉琅望着她的臉,久久笑了起來。“那我再問你一句,你愛過那麼多人,可曾分過我一點真心。”
喜燭燒到了末端,有兩根已經燒化了。
無盡的夜『色』将他一身霖霖似雪染得黑如墨黛——墓幺幺恍惚想起那一晚,他送走蔺雀歌,孤身一人站在雨下。那麼驚豔絕倫的懷壁君子,仿佛被全世界都抛棄了一樣伶仃孤苦。她那時披着珊妁的皮,可以恣意不管不顧地沖上前去為他撐傘,為他遮雨。
她不自覺伸出手去碰觸他的臉頰,可是她再一次将這個人扔進了孤獨的黑暗之中。
她不能告訴他。
她有多麼羨慕那時的珊妁。
有多麼沉溺于那時在他面前的珊妁。
他們本就背道而馳,本不該事到如今。是她強行逆天改名,不管不顧地織就了這場美夢,為他,也為她自己。
“有。”墓幺幺點了點頭,試圖用自己的手趕走他眼睛裡的寒冷。“所以,如今真相大白,我放過你。”
她停頓了一下,“把我送回霸相府,或者直接把我扔出天狐族。我絕不會再招惹你,也絕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你也放過我吧,從此以後,我們各自安好。”
“哈哈。”沉默了一會,狐玉琅忽掙開墓幺幺的手,扔掉了手中的瓷片,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不愧是墓貴子,事到如今,先安排好了自己的退路。”
“我若不放呢。”他挑起眉梢來。
“狐玉琅。”墓幺幺平靜地盯着他的眼睛,“事到如今,你已得償所願,放過我,對你百利無一害。”
見狐玉琅仍盯着她不放,她淺淺呼了一口氣,又說出一句話來。“留我又如何,你要的珊妁已死。”
這句話得到了她絕對沒有想到的後果。
她本意是想讓狐玉琅理智下來——
但是下一秒,她渾身一疼,整個人就被狠狠摔倒了床榻之間。這麼軟的床榻,她愣是被摔得五髒六腑都感覺快要移位了。她頭暈眼花地趴在床褥之間,想要撐起胳膊直起身翻過來,後背卻猛然一涼——
本就衣不蔽體的裡織被人用蠻力直接從後面撕碎,碎裂的布條扯開時勒得她皮肉鈍痛。耳後此時忽傳來熱熱的鼻息,“珊妁,是不會死的。她是天賜與我的美夢,便隻能由我狐玉琅決定這夢什麼時候該醒。”
“天不憐我狐玉琅又怎樣?我能從狐狂瀾口中争食,也敢從任何一個人手裡搶人!”
一旁的大紅喜綢忽飛到他們面前,将墓幺幺的雙臂牢牢綁過頭頂。當他的手指撫過她滿是傷痕的後背,她終于意識到了什麼,拼命的掙紮起來。“放開……!”
狐玉琅雖一時震驚與她身後這些猙獰的傷痕,可此時他已顧不上其他,用腿強心分開她的腿,從後面掐住她的後頸,如同馴服一隻野貓一樣将她死死卡在床上。“你身上這些傷……”
“狐玉琅,你放開我,你忘記你不能碰女『色』了?”墓幺幺的臉壓在厚厚的枕頭之中,使得她明顯怒氣十足的聲音也被壓制的弱氣了很多很多。
“呵。”狐玉琅的手指一點點摩挲在她的傷痕之上,仿佛在感覺什麼。“我之前告訴過你,隻是不讓我碰女『色』,而不是我不能。”
“你……難道……”墓幺幺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錯。”狐玉琅低下頭來,湊到她的耳邊。“這個消息,也是我自己傳出去的,為了讓狐狂瀾放下警惕,一個不能碰女『色』的小王爺,自然不會誕下血脈,自然也不能威脅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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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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