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
宮銜月已經走了很久,現在沒什麼力氣了。
他們這一行人裡,隻有她一個人女人。
這個洞裡的石壁上有路燈,樣子這是一條早就準備好的地道。
大家走到一個稍稍空曠的地方,都開始坐下休息。
有人給了顔契一瓶水,他接過喝了幾口,視線落在宮銜月的身上。
宮銜月默默坐在他的身邊,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丢了一隻,腳掌心已經全都是鮮血,着十分的可怖。
顔契的眼底劃過一抹輕嗤,嘴角扯了扯,将礦泉水丢掉。
宮銜月也有些渴了,但她沒有主動要水喝,就這麼靠在石頭上休息。
顔契也想休息一會兒,他們已經趕了很久的路,現在這個石洞内是安全的,任憑外面的警察找翻了天,也不可能短時間内找到這裡來。
休息了十分鐘,大家又開始起身。
宮銜月聽到有人跟顔契說話,用的應該是緬甸語,她聽不懂,但是顔契能夠對答如流。
又往前走了一個小時,宮銜月能夠感覺到,現在一直走的是一條下坡路,這條地道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大概貫穿了整座山,估計從顔契當年洗白顔家開始,他就早就給自己準備好了退路。
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迅速的将顔家所有的現金流全都轉移走。
宮銜月摔了一跤,膝蓋磕出了皮。
顔契把手腕一拉,她就被迫站了起來。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她是真的感覺自己走不動了,哪怕是遵循着身體的本能,她也走不了了,差點兒暈過去。
顔契身邊的男人說了一點兒什麼,指了指宮銜月。
宮銜月的眼睛隻能到一條縫,但她能夠從這個男人的情緒裡體會出他想說的意思,大概應該是讓顔契把她丢下,說她的存在拖後腿。
顔契将她整個抱了起來,什麼都沒說,繼續前進。
宮銜月掙紮了一下,聽到他諷刺開口。
“真想我在這裡搞你也不是不行。”
她瞬間就老實了,那種惡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就像是無數的小蟲子在身上爬似的。
隊伍走到最後,來到了一條河邊,大家開始上船。
這條河是穿山的暗河,哪怕天上有直升機,也無法發現這條河的存在。
宮銜月被丢到最裡面的位置,聽到外面的水聲,心裡“咯噔”一下,顔契的這條路線實在太隐秘了,警察短時間内根本發現不了。
她的視線向顔契,他坐在一旁,一隻腿曲着,起來雖然狼狽,但周身的氣勢依舊不低。
開船的人又跟顔契說了什麼,他的嘴角帶笑,将宮銜月一把拉過。
宮銜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推到了另一個男人的面前,正是那個滿嘴緬甸語的男人。
男人挑眉,皮膚黝黑,他的一隻手在宮銜月的胸口捏了捏,似乎對于自己捏到的東西十分滿意,視線開始在她的全身上下逡巡。
宮銜月這才知道,剛剛這個男人是在向顔契讨自己。
應該還說了顔契風流,逃亡的路上還不忘了帶着女人。
宮銜月沒說話,那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脖子裡勾了勾,又湊過來聞了聞,跟顔契又說了幾句緬甸語。
顔契的一隻腿依舊是曲着的,嘴角彎了彎,親自擡手,将她的外套一把扯了下去。
她身上的外套本就已經被樹枝割壞了,這會兒露出白皙的皮膚。
宮銜月下意識的便要擋着,可是她的一隻手腕還跟顔契靠在一起,他隻要用力一拉,她的手就合不攏,而另一隻手被那個說着緬甸語的男人拉着,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緬甸語的男人着眼前的一切,俯下身就要去親那果實。
宮銜月偏頭,恨不得現在一頭就紮進河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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