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傳來的時候,那種惡心的感覺更甚,她想吐,擡眸卻對上顔契的眼睛。
眼睛的眼裡一片漆黑,周身的氣勢已經變了。
而那個說緬甸語的男人還在她的胸口作亂。
宮銜月瞬間出了顔契的意思,她是在等她求他。
他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膝蓋,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遊刃有餘。
以前顔契第一次見宮銜月的電視劇,他就想弄髒她,弄得很髒很髒。
隻不過那時候這樣的想法很淺,隻是覺得那雙眼睛太過幹淨了,總想加點兒其他不同的顔色進去。
他垂下睫毛,突然将人一把拉進自己的懷裡。
她的身體在輕輕顫抖,說緬甸語的男人愣住,然後擦拭了一下嘴唇,然後又說了什麼,應該是在道歉。
本來就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顔契真的會把人給她,沒想到他真的能吃到那果實。
現在這船還要三個小時才能到達岸邊,這附近的漁民很多,來來往往的船隻也很多,他們混迹在其中,不會有人發現,所以不如找點兒樂子,而這船上的唯一樂子,就是宮銜月這個女人。
宮銜月緊緊的咬着唇瓣,被顔契抱着,和被那個男人親着的惡心感是一樣的。
大概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的想法,顔契覺得好笑,一把解開皮帶,扯掉她的褲子。
“你跟老子裝什麼裝呢,跟我上床惡心壞了吧?啊,當時搞你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麼!”
顔契的情緒很少外洩,也極少被一個人氣成這個樣子。
他沒有任何的前戲,再加上宮銜月整個人都是抗拒的,所以隻覺得痛,仿佛身體都要被劈開。
其他人都沒想到顔契竟然在船上就開始了。
有人撇開了視線,有人躍躍欲試,但這是老大的女人,他們都知道規矩。
宮銜月臉上的腫消失了一些,但是起來依舊是不好的,特别是這張臉上還染了痛苦,讓人倒進胃口。
顔契卻吃得很開心,故意折磨她似的。
“顧佑這麼搞過你嗎?那個時候你們都還不大,沒搞過吧?所以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誰?”
“真爽,我弟弟的眼光就是好啊,可惜他自己是享受不到了。”
“嘴上說恨我,身體倒是誠實,你濕得夠快的。”
顔契的眉眼染了一層豔色,混着眼尾的十字刀疤,有種雅痞感。
宮銜月抿着唇,差點兒直接吐出來。
但他強勢的掐着她的下巴,不允許她有任何的行動。
“宮銜月,沒人告訴你麼?敢招惹我,我給你什麼你都得受着。”
他的手指就像是報複似的,在她的脖子,胸口都掐出了很多的痕迹。
宮銜月被反複的按在他的腿上,整個船都晃動的厲害。
顔契是會折磨人的,而且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刀子,在淩遲她的心髒。
他每提到顧佑一次,宮銜月就會覺得自己髒透了。
一個小時之後,他結束了,埋在她的脖子裡,長長的喘氣。
“宮銜月,我突然想到了更好的報複手段,讓你懷上孩子。”
宮銜月的瞳孔狠狠一縮,然後嘴角扯了一下,像是在笑。
顔契不知道她在笑什麼,掐着她的下巴,“笑什麼?”
“顔契,你沒發現,我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來過所謂的生理期麼?”
顔契皺眉,他并未發現這些細節。
“上個月,我去摘除了子宮。”
顔契的指尖一瞬間變得僵硬,不敢置信的着這張臉。
宮銜月她是乖巧的長相,如果她露出弱态,很讓人想要憐惜。
可她這個時候渾身都是刺兒,就像是準備報複人的刺猬。
顔契本以為自己已經夠狠了,沒想到她不聲不響的,比所有人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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